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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咸鱼王妃处处躺柳依依春花全文+番茄

白猫爱吃黑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毒?什么下毒?柳依依可不能承认。她第一时间就是反驳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什么下毒?出了什么事情?!”瑞雪园一片兵荒马乱。太后连带皇上震怒,尤其是太后,目光之阴毒恼怒,恨不得把这群伺候的全部拉下去砍了!再结合‘明崇哥哥’,柳依依心口震惊。不会是有人胆子大到,给箫明崇下毒了吧!天色渐暗,风雪又下了起来,冬时腊月风声呼啸,浅浅一层积雪落得红墙之上,砖檐如星河碎玉,寂寂无声。她侧头看向箫景戎,男人旁边放着鹤氅,睫毛带雪,狭长的眼下泛着冬日的暗红,白日不显,此刻他外袍黑红,配金坠腰封,天皇贵胄不可一世。楚昭王凉薄的目光扫过她。没说信或者不信。赵燕茵哭完,太后第一时间扫向她,她紧皱眉头,眉间富贵的花钿细细拧起。她倒觉得不是柳依依...

主角:柳依依春花   更新:2025-01-23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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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依依春花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亲后,咸鱼王妃处处躺柳依依春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白猫爱吃黑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毒?什么下毒?柳依依可不能承认。她第一时间就是反驳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什么下毒?出了什么事情?!”瑞雪园一片兵荒马乱。太后连带皇上震怒,尤其是太后,目光之阴毒恼怒,恨不得把这群伺候的全部拉下去砍了!再结合‘明崇哥哥’,柳依依心口震惊。不会是有人胆子大到,给箫明崇下毒了吧!天色渐暗,风雪又下了起来,冬时腊月风声呼啸,浅浅一层积雪落得红墙之上,砖檐如星河碎玉,寂寂无声。她侧头看向箫景戎,男人旁边放着鹤氅,睫毛带雪,狭长的眼下泛着冬日的暗红,白日不显,此刻他外袍黑红,配金坠腰封,天皇贵胄不可一世。楚昭王凉薄的目光扫过她。没说信或者不信。赵燕茵哭完,太后第一时间扫向她,她紧皱眉头,眉间富贵的花钿细细拧起。她倒觉得不是柳依依...

《成亲后,咸鱼王妃处处躺柳依依春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下毒?
什么下毒?
柳依依可不能承认。
她第一时间就是反驳三连。
“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什么下毒?出了什么事情?!”
瑞雪园一片兵荒马乱。
太后连带皇上震怒,尤其是太后,目光之阴毒恼怒,恨不得把这群伺候的全部拉下去砍了!
再结合‘明崇哥哥’,柳依依心口震惊。
不会是有人胆子大到,给箫明崇下毒了吧!
天色渐暗,风雪又下了起来,冬时腊月风声呼啸,浅浅一层积雪落得红墙之上,砖檐如星河碎玉,寂寂无声。
她侧头看向箫景戎,男人旁边放着鹤氅,睫毛带雪,狭长的眼下泛着冬日的暗红,白日不显,此刻他外袍黑红,配金坠腰封,天皇贵胄不可一世。
楚昭王凉薄的目光扫过她。
没说信或者不信。
赵燕茵哭完,太后第一时间扫向她,她紧皱眉头,眉间富贵的花钿细细拧起。
她倒觉得不是柳依依。
毕竟这个女人刚接了她的毒药。
楚昭王对她不好,她不会蠢到帮助箫景戎给箫明崇下毒。
赵燕茵见太后不信,心中愤恨再度升高,为什么楚昭王会娶这个女人,现在连娘娘也不信她!
柳依依,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她可是知道因为她那个爹,柳依依现在被全京城唾弃。
她根本就不配呆在这!
“搜身!娘娘您若不信燕儿说的,就搜身!她身上定然有东西!”赵燕茵浑身装饰叮当作响,她要亲自给这女人搜身。
赵燕茵掩下心中恨意与得意,她等等搜身,她就将毒药放在柳依依身上。
谋害当朝王爷。
哪怕查出来最后不是她,她也要柳依依下大狱,好好受辱几天!
大殿内,柳依依站在门口。
怎么三言两句就要给自己搜身了?
她袖口是具婴儿骨骸,发簪上有太后给的毒药,怀抱两个惊天大宝贝,她哪搜的起身啊!
她心里发虚,但面上不显。
而且箫明崇被毒杀和她有什么事关系。
她见赵燕茵那张脸就全是坏心思。
少女立刻跪下,向着太后、皇上的方向道,“请太后、陛下明鉴,妾身来得晚只是因为去找......丢失的手镯了,方才殿外许多宫女帮着妾身一块找,都能作证,一问便知。”
赵燕茵才不信她。
咄咄逼人,“你当然可以威胁她们帮你说慌!”
“而且只是搜身,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柳依依,你不会是不敢吧!”
见周围诸臣觉得有理,他们倒不是觉得柳依依下毒,而是赵燕茵如此威逼,搜个身,让不要再这么聒噪,也可以。
可以什么!
不行!
这绝不行。
不说她身上的大宝贝,众目睽睽之下搜身,是天大的侮辱。
柳依依立刻理不直气也壮,反讽道,“长宁公主,妾身今日第一次入宫,能威胁一两个便罢了,还能让今日值班的所有宫女全部说谎吗!”
“而且,按您的说法,下毒,岂不是人人都有可能,索性让在场的文武百官、家中女眷全部搜身,以证清白!”
“若她们不搜,妾身便不搜,不然公主就是故意针对妾身!”
“王爷~”
柳依依美目含波,情深意切地望着楚昭王。
箫景戎!
这你的死忠舔狗都要踩在你老婆头上了,是不是男人!
而且消除矛盾最好的方式,就是将矛盾扩大并转移!
这样就有数不清的人会自发地帮她说话!
“柳依依,你怎么敢这么和本宫......”赵燕茵见她还敢勾引箫景戎气急败坏。
两侧大臣闻言窃窃私语,眉间浮现不赞同。
“太后,臣觉得楚王妃所言没有嫌疑。”
“就是啊,不能因为个人恩怨,就让长宁公主在殿内胡闹吧。”
“还是快点调查白鹤王中毒的事情要紧。”
......
箫景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恍惚间因为他看出什么了?
柳依依心口像来了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被怪物追。
跳得厉害。
他挑眉抚膝,不是想给柳依依面子,而是今日他不开口,日后赵燕茵定然更烦,他直接对着赵燕茵道,“长宁公主若要搜身,就搜别人的身,本王的爱妃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赵燕茵眼睛都绿了。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帮着柳依依说话!
“燕儿,你先下去吧,查清你皇兄之事要紧。”
太后觉得心累,她或许年幼时就不该让赵燕茵追着箫景戎跑。
她那个时候想着如果能用赵燕茵拉拢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不说为她皇儿铺路,少一个皇位的竞争对手也是好的。
只是没先到......像条孤魂野犬的九皇子那么狠!
用战功挣了个实权王爷,楚昭王出来!
赵燕茵没能笼络地住箫景戎,反倒将自己赔进去。
悔啊,早知道就早早的杀了这个吃里爬外的孽畜!
她扶住额头,感到难受。
旁边的女官递来清心丸,她吃了才算好些,现在最关键的是谁给她的皇儿下毒!
赵燕茵还是觉得不甘心,但太后娘娘镇压,她只感到无尽的委屈,并死死盯着柳依依,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大殿下。
箫景戎向她招手,柳依依小跑赶紧过去。
男人满身冰冷,哪怕在极热的瑞雪园,靠近也能感受到一股寒意,这是刚才去哪了?
不过还是问发生了什么要紧,柳依依是真不知道。
她见白鹤王的位置,饭菜桌案倒地,白鹤王和王妃都不见了。
“宫宴开始前,有个太监给箫明崇斟酒,酒一喝下去箫明崇就浑身抽搐,唇色发青,他王妃第一时间给他催吐,但毒性厉害,现在在隔壁耳房被太医吊命。”
他忽然扭头看着柳依依,英挺的鼻梁下唇角勾起,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般冷冽。
“爱妃,方才不止去了换衣的地方吧。”
箫景戎怎么知道?!
柳依依一下缩回身,狐疑应对,“王爷说笑了。”
箫景戎有力的食指勾起她右侧袖口兔毛上极为不显眼的一抹淤泥!
糟了。
少女心中方寸大乱,狗男人眼神真好。
柳依依决定用更加刺激的事情将这一点点的意外盖过。
她莽了上去,少女巧笑嫣然,一双眸子中仿若有万般星光灿烂,看着孤傲深邃的楚昭王。
箫景戎直觉不好。
“你要干嘛?”

柳依依猛猛谄媚,“王爷~”
“柳依依你正常点!”
箫景戎觉得他不该说柳依依的,他绝对是在自作孽!
柳依依罪恶的小手伸到箫景戎脸上,男人往后一缩。
缩,没缩动。
被少女靠的很近,伸手到他的眼珠前面。
柳依依想干什么?
她要当众谋害王爷,扣掉他的眼珠子吗?
少女更加谄媚,热腾腾的小手一下摸到楚昭王脸侧。
她感叹,嘶——狗男人,脸真冷啊!
然后少女认认真真地帮他擦去睫毛上霜雪化成的水珠。
她好像听到有人在疯狂叫她的名字。
但柳依依没关注,美人计她也是第一回用,耳根发红双手捧着男人面孔帮他捂一捂。
怎么那么冷。
她眼睛生得很漂亮、很漂亮,眼底带着羞怯的红晕和水光,认认真真帮箫景戎捂脸、捂手。
两人对视间,箫景戎觉得不对劲,他想骂人的话一句都没骂出来。
滚远点,或者怎么怎么样......
他凤眼微微睁开错愕,“你......”
睫毛好痒。
“柳依依!”
赵燕茵快疯掉了,别人在查案找出下毒的凶手,柳依依和她的景戎哥哥在干嘛!
大殿之上不准调情!
“呼——松手!”箫景戎讲少女的柔荑拿开。
柳依依触电一样缩回手。
不知道自己美人计使用成功没有,但她看着不敢和她对视的楚昭王。
小雏鸟!
她红着耳根眯眼骄傲,看来效果好得不得了。
这不就没精力去想她去干嘛了。
赵燕茵像那个善妒的母鸡狂叫不止,最后被皇上觉得烦心带下去了。
楚昭王心思重新回到下毒一事。
谋害当朝王爷,死罪难免。
没过一会,隔壁耳室的太医出来,拎着药箱冲急切的太后摇头。
白鹤王日后只能卧床不起,神智不明。
“什么!你们说什么!”太后快疯了,这是说她养大的儿子,悉心栽培的儿子,以后只能是个长睡不醒的瘫子了!
就是植物人。
柳依依吃惊,这毒下的真恶毒。
“医术不精,医术不精,找能给我儿看病的来!给哀家砍了他的脑袋!”
太医惨叫。
群臣胆寒。
皇上在旁边虽然觉得不悦,但是又开心箫明崇瘫了虽不知道是谁干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他假惺惺地安慰太后两句。
被太后恼怒地打开。
太后这老女人越是不快,他就越是畅快。
箫策高坐龙椅,年近三十正是龙虎精神的时候,冠冕垂下,珠帘在百人之多的瑞雪园显得无比威严。
他心满意足,威风凛凛道。
“楚昭王!这事情朕就交给你彻查,领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大哥被下毒,朕痛心疾首啊!五日之内,朕要知道是谁下的毒!”
皇家案件,没有臣子敢查这个案子,也不配查。
只有楚昭王有此权力。
箫景戎跪下领旨。
“臣领旨。”
太后淬了毒一样的眼神扫过来,箫景戎不卑不亢,直直与她对视,眼中带着嘲弄不屑。
“哼!”太后又点了数个臣子出来,要求一同查案,这是支持她的部下,交给箫景戎她不放心。
皇上自然允诺。
他很快离开柳依依旁边,前去查案。
其他的臣子和女眷只要让宫女检查随身物品就可以离开。
殿内井然有序。
她排在众多女眷身后,准检查完就先回家,楚昭王率领众多侍卫先顺着殿内下毒的酒杯去酒窖和御膳房了。
前面几个女子捏着帕子,谈论今天的事情。
“要不是白鹤王妃今天施救及时,怕是这条命也保不住。”
“是啊......”
白鹤王妃?
柳依依垂眸,她心中冒过去一个疙瘩,但听到前面的宫女喊她,很快消失不见。
她垂眸顺着跟在女眷后出宫。
说到底这场下毒和她没有关系,她不想掺和那么多。
今日的宫宴在异常混乱的瑞雪园和这可怕的下毒事件中,落下帷幕。
箫景戎在皇宫通宵达旦地查案。
留柳依依一个人先回府。
马车从皇宫开向楚昭王府邸,天色昏沉,两侧街道,临近新春挂的红灯笼热闹非凡,瑞雪压枝头,街头巷尾是竖起的稻草捆扎的糖葫芦。
“停一下!”
柳依依有点馋了。
她晚宴没咋吃东西,毕竟白鹤王中毒之后,所有吃的喝的全部被收走检查了。
马夫停下。
红润油亮的山楂裹满饴糖,就在道路旁边等着她!
她完全可以买两串再回家!
就和放学路上见到关东煮会挪不开脚步一样!
她没有错,错的是这个勾引她的糖葫芦!
十八是楚昭王发觉柳依依这个女子诡计多端又异常奇葩,生怕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回府前下令派来日日跟着她的侍卫,“王妃。”
哟。
眼前冒出来金戈铁马,穿着黑色劲服,身带刀剑的侍卫小哥,年岁不大,身材超好。
少女跳下马车的脚步顿住。
奇奇怪怪道,“你是......”
“在下十八,是王爷派给王妃的贴身侍卫,王妃要去做什么,在下可以代劳。”
哈?贴身侍卫?
箫景戎有这么好心,怕是来监视她的吧。
算了,人在别府不得不低头啊。
她不下车,掀开车帘,眼看着那几颗又圆又大的红山楂,“那你给我买两串糖葫芦来。”
“喏。”
带刀侍卫点头,去给她买。
十八想着随便拿两串赶紧回去,这靠近皇宫的糖葫芦都比别处贵处五个铜板呢。
也不知道王妃报不报销。
“诶!别拿那串!”
柳依依眼神毒辣,看着饴糖山楂,看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那串山楂太红了准酸,给我拿点甜的!”
十八任劳任怨去拿甜的。
旁边也要买的路人听到,恍然大悟也要买甜的。
柳依依看得着急,她可是特意挑的这,饴糖又薄又脆,糖衣在口中迸溅,裹着山楂,酸酸甜甜,准好吃。
天气冷,稻草杆子上的糖葫芦卖得飞快,黑袄红头巾的老伯笑开了花。
柳依依满心期待着糖葫芦到她嘴巴里。
一眨不眨盯着。
就在离她还有一米远的时候。
嘭——
十八被撞倒,一个抱着孩子的壮汉疯跑过去,后面传来仆人凄厉的喊声。
“救命,偷孩子啦!”

奈何她肚中没文墨。
柳依依对着夸她的彩虹屁,只能憋出一句。
“没关系。”
她转身离开。
没走两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脆响,她扭头看去,竟然是她的金疮药被摔碎砸烂的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被聚集过来。
徐莺儿像变了个人似的,歇斯底里叫她滚!不要她的同情!
这可把柳依依吓得够呛,她呆愣站在原地,几个女眷凑上来,在她旁边站着。
“王妃一番好心喂了狗,就说她没什么好同情。”
“疯女人,楚昭王妃还是快点走吧。”
“好心当作驴肝肺,就说她待在府里久了,早疯了。”
徐莺儿方才温柔的美目像锋利的玻璃直直看着柳依依,“滚!还不赶紧滚!”
见她不走,拿起手边的酒瓶想往她身上砸来,碎在她脚边,塞子滚到脚边,有一颗迸裂的碎片划过她的鞋子。
勾出里面的丝线。
“不是你!”
可徐莺儿暴躁的眼中还是悲伤。
柳依依心里奇怪又委屈极了。
这是做什么......
这变脸也太快了。
方才不是还夸她鲜衣怒马的吗?她发不出火,只能憋着一腔闷气回去。
柳依依沐浴在众人看傻子,不屑的目光中回去座位。
不......这。
白鹤王妃精神分裂了,前一秒还在夸她,后一秒就要骂她?
讨厌!
她心中原本喜悦的气泡水有点发酸、发闷,坐在座位上,箫景戎还特意来嘲笑。
“叫你别去吧。”
她心里好委屈瘪瘪嘴,从好人好事小咸鱼变成抱坐着气墩墩的小团子。
不知人间险恶,一腔孤勇,如果不是嫁到他楚昭王府,怕是要受好大一阵磋磨。
箫景戎见此摇头。
罢了。
他叫太监送些新鲜的樱桃来。
冬日是吃樱桃的季节,最新鲜的一批全紧着皇宫。
整个京城最好吃的,只有在这里能吃到。
太监挑着顶好的一盘送来,上面颗颗饱满,晶莹剔透,看着就果肉酸甜好吃。
箫景戎捻起一粒往自己嘴里放。
“王爷在吃什么?”
樱桃香味淡,但他们坐在一桌很近,柳依依狗鼻子闻到了。
樱桃!
少女不开心的眼底亮起光芒。
“妾身也想吃!”
箫景戎不理她,自顾自捻着吃。
她着急了,一共才多少,她是王妃她也要吃!柳依依扒着男人小臂,期期艾艾地看着人。
“吃就自己拿,还要本王喂你不成!”箫景戎被她晃的不耐烦。
“嘿嘿,王爷真好!啾咪~”
“吃就吃,不准瞎说!”
箫景戎皱眉教育她。
大馋丫头柳依依立刻乖乖点头,全自助吃上时令水果,果然果肉饱满,颗颗脆甜!
不开心的情绪好了很多,她送药,但别人不领情,是别人的问题,她但求问心无愧就好!
吃完樱桃正好——
午间宴会结束。
先是上座的几位皇上、太后、皇后离开。
之后三三两两大臣聚在一起,比之前热闹许多,他们把酒言欢,正真的敞开肚皮吃饭聊天。再然后女眷成群往外走去,想逛逛皇宫。
箫景戎起身离席,他要去御书房找皇兄商量北境一事。
柳依依留在瑞雪园里,但她有任务,从结束前她就像个机敏的观察员,悄悄观察她老爹。
果然,她看见她爹在喝酒的杯子上,无名指先二后四。
敲击杯壁!
她心中窃喜,这是军营的暗号,横排四栋,竖排二栋,从这瑞雪园开始算,叫她找过去。
她就说她爹得找她!
这几日的事情,她要好好说道说道!
她懂了!
宫宴空隙。
柳成德率先借着喝多了要吐的借口出去。
柳依依眼睛瞟到,顺着往外走,但旁边不晓得什么时候来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眷,她们眼底含着好奇,牵手往她这来,想结交一下楚昭王妃。
这哪行,她飞快高声解释,要去如厕!你们要一块吗?
几个女眷像被钉子死死钉在原地不过来。
尴尬道,“晚些晚些。”
然后飞快跑了。
“......那就晚些时间再来吧。”
“楚昭王妃还真是真性情啊。”
“是啊是啊。”
相当不雅观地离开。
到了相当雅观的地方。
皇宫辽阔,到处红墙黄瓦,气势恢宏。正值中午,阳光洒下,深冬的梅花飘香,叫柳依依也染得一身腊梅味。
她做贼心虚叫退宫娥,可怜巴巴地说,后院女眷非传唤不得入宫,她们这一生来皇宫的机会可能就这一次。
她想自己去逛逛。
拜托拜托!
宫娥有些担忧,和她指了后宫嫔妃的宫殿,让她避开。
柳依依:好的!
柳依依:信我,我可以!
宫娥不放心的离开。
宫殿小径碧树琼林、冬日还能看见牡丹花开,五步一样,十步一景,将奢靡辉煌之气发挥到了极致。
不知走了多久。
皇宫又大各种建筑又多,她仔细数着横二竖四的宫殿位置走。
越走越偏,景色从奢靡变成红墙黛瓦,冰冷的高强,她心中笃定,那就是对了!她爹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绝不会在人多的地方谈事情!
走到半路,她一个宫女太监都没瞧见,她啧啧叹服,老爹真是太强了!
这么偏的地方都知道!
厉害啊!
直到——
叮咚——
恭喜触发奇遇13:遗忘的白玉花簪
奇遇提示:她在水的深处被遗忘很久,但仍然有人记得她。
奖励:土豆、红薯*30斤
土豆,红薯!
是个花家人都知道这两样东西多重要。
柳依依一时间忘记她爹,眼睛变成爱心状,满脑子都是土豆和红薯!
土豆通心粉、红薯通心粉,炸土豆、炖土豆、烤土豆!红薯小院子、红薯干、烤红薯!她要做这个任务!
她现在就要!
柳依依激动地看着面前残旧破败的宫殿,只有半扇门开着,里面灰暗一片,斑斑点点的殿门外,一棵无比粗壮的大树伸展延出,深色的枝干上无一丝绿意,但格外狰狞盘曲。
里面很大,蜘蛛网从门口垂露。
再往里面看,能看到敞开的宫殿门内无比漆黑,两侧赤红色的柱子都掉漆了。
热血上头的心情一点点变得僵硬。
她猫猫碎碎探头往里面看去,突然,一个惨白的脑袋猛地出现!
“啊啊啊!”
柳依依大叫!

龙吟在侧,谁不知道太后党派常骂,箫景戎就是箫策最忠心的狗。
楚昭王当仁不让,大步上前。
每一步都威风凛凛,他抱拳单膝跪下,“臣弟愿为皇兄分忧!”
“好,有楚昭王在大景,哀家算是放心了!”太后笑得嘲弄,连连拍手。
分忧什么!
箫策觉得头疼极了。
他这个皇弟骁勇善战,在南蛮那边的名声怕是要超过他了,再送去北境可还得了。
还是楚昭王已有不臣之心。
箫策眼底划过忌惮和窝火。
想他堂堂皇帝,做什么、想什么、派任谁都要被他人左右,还有个太后在旁虎视眈眈。
真是岂有此理!
这皇帝是他在当,还是他们在当!
箫策眼中闪过晦涩和暴厌。
他挥手让人换上新茶,太监总管刘万福小跑送上温热的茶水到皇帝手心。
抿上茶水,箫策感到好些,对着殿下楚昭王温和安抚道,“九弟,朕知晓你南蛮一战不易,留下许多暗伤,再去北境,朕惶恐危险啊。”
“臣弟不怕!”
箫景戎眼底暖流划过。
金龙座椅上,箫策心中烦闷,这楚昭王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你不怕,朕担心!”
“臣弟愿为皇兄分忧,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箫策愈发生气,“好了,今日宴会不谈这个,还有女眷在场,政事明日上朝再提。”
箫景戎握紧双手,只好退回到座位。
他决心晚些时候与皇兄面谈。
见他下去,箫策才算心里舒服。
桌案后。
男人周身缓和,少见支起右腿瘫坐在桌案背后喝酒,他被哄得极为妥帖。
一盏又一盏去年春日酿造的梅酒下肚,温热酒水顺着食管滑落胃袋。
柳依依瞧见,箫景戎哈出一口热气。
像被顺毛的狼犬,能给全世界好脸色看。
柳依依托腮暗中决定,把死鬼老公的称呼换成狗男人。
相得益彰。
午宴中,从乐师变为舞姬,皇上发话不许他们谈论政事,群臣自然不敢多言。
恢复成吃吃喝喝恭维皇上太后的最初模样。
白鹤王妃重新回了宴席,她手脚脖颈露出来可怕的鞭痕全被带毛领的衣裳好好遮住。
遮不住的就用白粉胭脂细细敷过。
柳依依决定去干一件大事情。
“你倒是烂好心。”
箫景戎心情大好,决定点她两句。
是的,她见那王妃被打成这样,她打算去送药!
柳依依恼了,鼓着脸颊道,“世道女子多不易,她被打成这样,娘家不仅没来说一句,面都未露,我去送点药怎么了。”
男人转动桌上酒杯,骨节分明的大手玩弄挑逗杯盏,淡淡道,“当年箫明崇的断腿本是有机会治好。”
有机会?
少女离席的脚步停止,那现在为何?
“白鹤王妃的一碗药汤,让他风寒数日,腿真真实实再无站立可能。”
箫景戎冷漠撑起下颚,侧脸看她,满眼玩味,“自作孽不可活,她没死已是恩赐,这样,你还要去给她送药吗?”
送!
为什么不送!
可别想着蒙柳依依,白鹤王妃现在没死就说明那药肯定不是她蓄意下毒!
况且她纵然有监管不力之责,往后多年打骂,侮辱,鞭痕交加,将一女子在后宅磋磨,她不断过往对错,送药是送得的!
柳依依只求当下问心无愧!
她眼中正气又火热,似乎能灼烧掉皇宫中黑暗的一切。
箫景戎心尖一烫。
百无聊赖地开口。
“那你就去吧,左右箫明崇是太后的亲子,你找他不痛快,就是本王痛快。”
他的意思是尽管去送,有人来骂,就先来找他楚昭王理论。
柳依依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拍拍他肩膀。
狗男人,还不错嘛!
红衣金纹下摆层层叠叠交错不停的芍药花绽放,她像一只簪着芍药盛开摇曳,充满活力的小猫,一团飞快绕过大臣,像白鹤王妃那边跑去。
有心遮掩但没什么大用。
在众人眼底假装不在意的好奇和观察中,停在王妃旁边。
“楚昭王妃这是去做什么?”
“去给徐家那个送药?要我说白鹤王的正妃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们摇头。
白鹤王那边。
徐莺儿水蓝色衣裳,满身伤痕遮不住清冷古典的姣姣容颜。她玉颊消瘦,眉似柳叶,双眼淡然似一汪古潭疑惑地看着楚昭王妃。
想要给她行礼。
使不得,使不得。
腿上之前都扎出血来了,柳依依可不是来二次伤害,落井下石的!
“那王妃这是......”
“你偷偷拿着,我今天来赴宴带的少,这有一瓶,每日两次涂在伤口处,不留疤。”
少女弯腰驼背,用一个充满偷感的姿势,从袖口掏出上好的金疮药抛给她。
徐莺儿愣了半天回过神,呆呆应好。
柳依依不知道怎么说,她龇牙咧嘴挠挠脑袋,“总之,我也只能接济你这一回,走了。”
“等等!”
柳依依听到声音回头一刹。
她说不出那是怎样的表情,只觉得看了叫人觉得很悲伤。像是冰封的湖面骤然被砸开一条细缝,叫人窥得底下七情六欲全部杂糅沉淀多年的滔天苦楚,很快又冻住缩回去,一如往常。
她看得心尖发软。
徐莺儿给她行礼,少女溜圆眼珠将人扶住,真不用。
“王妃真是好人。”
“可惜这世上,最是好人不长命。”
她细长粗糙的双手竟然一下子摸住了柳依依的脸颊。
摸到来之前被箫景戎捏出,然后被太后加固的红印子。
她眯眼,“你也是被王爷打的。”
不不不,那她们还是不一样的,她挨捏之后起码能往箫景戎手上也留下一个牙印!
柳依依骄傲。
“那便好。”
徐莺儿心中叹息,与她不一样就是好事。
“王妃。”
“诶!”柳依依觉得很奇怪,超大应声道,“白鹤......是有什么事情吗?”
古典女子弯眉浅笑,却扯出胸口闷痛,“咳咳——唤妾身徐莺儿就好,劳烦王妃一事。”
她颤颤巍巍将人扶在座位上,用身体撑着她,不靠近还好,一靠近,她惊愕徐莺儿瘦得可怕,若非冬日衣裳穿得厚重,怕是胸口肋骨都能看见。
“你说,你说。”
她靠得很近,“妾身方才去换衣服,有一只镯子丢了,是妾身出嫁前祖母给的,金玉样式,上面有......莲花纹路,下面坠着两个小莲蓬,劳烦王妃午宴后,帮忙去找一下,晚宴拿给妾身。”
金玉、莲花、小莲蓬。
等等和老爹见完面,还有时间,柳依依拍着胸脯表示自己记住了,一定能找到!
“哈。”
少女疑惑,漂亮的脸蛋可可爱爱,像一只肉乎乎还未完全张开的小包子。
她摇头压抑咳嗽,眼中含着泪光,笑道,“鲜衣怒马,我从前觉得这种颜色只会出现在男儿身上,今日得见,原来女儿身也如此好看。”
“多谢王妃。”
谢她......柳依依心中觉得奇怪又害羞。

瑞雪园气氛和谐,众人尽兴饮酒聊天,天子同乐,柳依依不好现在离席去找她的老爹。
只能远远地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少女用眼神戳了你一下。
怨气+1
怨气+1+1
中央舞姬继续跳舞,乐师奏乐,天子提酒一杯敬在坐文武百官。
愿来年风调雨顺。
祥徵仙木丰为瑞,善作心田福自申。
百官谢礼,又引出新一轮诗词比拼,柳依依只能听得懂他们在拍马屁,换着法子说当今天下国泰明安、风调雨顺,都是皇上、太后管理地好。
她偷摸在袖兜里嗑瓜子,反正一时半会也出不去。
箫景戎方才饭没吃饱,端坐在座位上难受地看着她,“坐没坐相,柳依依你学的规矩呢。”
少女从袖口倒出一半瓜子放到面前盘子给他。
吃吧,吃吧!
吃了就不准开口来烦她了。
箫景戎和她没话说,甩袖靠在最边上。
君臣聊天聊得开怀,气氛大好时,突然,一道极为不和谐的声音开口。
“诸位都说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可臣听闻,北境事变,山月关外乌苏接连踏平了咱们大景五座城池啊。”
当朝从一品司家司太保紫衣官帽,拱手直言。
原本吵闹的瑞雪园瞬间层层安静。
柳依依嗑瓜子的小手停住,心下紧张。
她知道,来了。
最先开口的不是圣上,而是旁边沉寂已久,脸庞消瘦颧骨高立,眼底郁厌难平的白鹤王箫明崇。
他就是应继承大统之前断了双腿,错过皇位的大皇子。从意气奋发的储君变成双腿残疾的废人,让他恨毒了当今天子,连带他身边最忠心的狗,箫景戎!
“三弟不是两年前才收复北境,两年之后就叫人夺了五座城池去。”
“父皇要是泉下有知,大不幸啊。”
箫明崇阴阳怪气挑衅开口,他最懂怎么让自己这个三弟难受!
皇上箫策(前三皇子)果然心火上涌,眼底阴暗不明。
这个大哥残废是残废了,嘴巴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厌恶,恨不得杀之后快!
但他是明君,自然不会与这种手下败将,没用的残废计较。
他皮笑肉不笑,反刺道,“孤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像大哥,原本父皇就中意大哥,只可惜......”
只可惜临登基前,腿断了!
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
“箫策你!”箫明崇本就很在意这点,郁郁寡欢,被箫策在文武百官面前点穿,更是气得快要发狂。
箫策举杯掩下唇角笑意,给出会心一击。
“白鹤王,现在该改口叫皇上了,而非三弟。”
白鹤高洁,足长纤细,箫明崇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封号,感觉每一声都在讽刺他的断腿!
柳依依亲眼看着,箫明崇将身边的酒杯猛地掷下,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尖锐的琉璃盏碎片像刀割伤了他身边伺候的王妃。
淡蓝衣裳的白鹤王妃痛呼,很快脸色大变地闭紧嘴巴,就当自己是个泥菩萨。但还是被箫明崇听到,皇上他收拾不了,王妃还收拾不了吗!
他偏执消瘦的右手狠狠掌掴向他的王妃。
“啊!”
“贱人,你还敢叫!”他更加用力地抽打王妃,要把全身的不满都发泄出去。
柳依依看着难受。
那白鹤王妃跪坐的膝盖下已经被琉璃盏的碎片划得鲜血淋漓,被扇打稍稍敞开的手臂脚腕,全是深深浅浅、新旧交加的鞭痕、伤痕。
众人都看到了,但大殿之内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
柳依依看着心惊肉跳。
不是,白鹤王妃是哪家出来的小姐。
娘家看到这样都不来管管的吗?
“别乱动。”
身侧箫景戎看到蠢蠢欲动的她,楚昭王心中意外,看不出他的王妃心肠倒是软。
他冷冷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别多管闲事。”
柳依依听到他的话,心骤然冷了。
什么叫愿打愿挨,世上哪有那么多女子愿意被打成这样!婚后伤痕累累还要笑着伺候夫君。
她原本对于皇子美貌的惊艳变成十分的厌恶。
白鹤王不是个好东西。
箫景戎也是个冷血冷漠的狗东西!
等等,箫景戎你不会也这样吧!
柳依依暗戳戳害怕地看着楚昭王。
见这小女子现在知道怕了,箫景戎冷笑,但他自认为还不是要靠着女人撒气,这么没用的东西。
他将瓜子塞回少女手中,“吃你的。”
那就好。
群臣脸色不妙,白鹤王妃被打得匍匐在地,身下血花绽开。
但他们忧心的不是如此暴行,而是白鹤王在殿内肆意妄为定然惹了天子不悦,他们惶恐。
“够了,今天大好的宴会别提这些政事,”太后觉得心烦,制止了她亲子白鹤王箫明崇的动作。
“你要打就回府再打,今日朝臣都在,其乐融融,别叫你坏了兴致。”
“母妃!”
白鹤王冷哼一声算收了手。
挥挥手让两侧的宫女带王妃下去换衣。
几个宫娥眼观鼻、鼻观心,将那块地方收拾干净,动作间被男人用手按在地上,将手下皮肉扎了个对穿,箫明崇一口没出完的恶气,才算出完了。
他舒服地靠在轮椅上不说话。
几个宫娥眼中噙着泪水退下。
他心情好了,嘴巴更贱,也更无所畏惧,笑意盈盈地看着皇上,“本王方才说到哪了?”
“哦,北境,这次皇上要叫谁领兵啊。”
“若是皇上说不出......本王倒有一个极好的人选!”
殿内见了血,圣上心情不悦,紧锁眉头看着他,看箫明崇嘴巴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他歪头目光直直从这柳依依这看来,不怀好意地夸张做作道。
“九弟,大哥相信你一定能帮圣上分忧吧。”
他嘴欠又恶毒地看着箫景戎身侧的龙吟宝剑,“带着与你去南蛮的兵器公然赴宴,打下南蛮再去北境,哈哈,总归这天下都是姓箫,哪个都一样!”
“箫明崇!给朕把他拉出去,带回王府!”
龙颜大怒,天子猛拍桌子,将桌上的茶杯硬生生拍碎了!
这是什么话,这是直指箫景戎手握兵权有不轨之心,分裂兄弟的明谋!
这些是在嘲讽箫策是个傀儡皇帝,是只能依靠箫景戎与柳成德之辈才能坐上皇位的无能之人!
他气得眼前发昏,真想不管不顾将人砍了!
殿内静得可怕,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当出头鸟。
太后细长的指甲剐蹭杯盏,发出令人难受的响动。
她慢悠悠笑道,“天子怎么生那么大气,这北境一事,明崇也是好意,哀家觉得楚昭王去正合适。”
她恶毒的目光停在箫景戎身上,这是光明正大的阳谋。
“楚昭王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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