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幼妙的侍女大喝道。
我磕头道:“奴婢调配的面药,尚不知效果如何,都是姐姐们不嫌弃,才用在娇嫩的脸上。万一效果不好,岂不是伤了大小姐的脸。”
楚幼妙一听,觉得确实是这样的道理。
牺牲别人替她先尝试,是她一贯作风。
她打量着我的脸,皮肤黝黑,粗糙,右额角还有一块丑陋的伤疤,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以后你就在本小姐身边,为我研究面药。”
“至于其他人,都发卖了!”
外面的婢女闻言,不停磕头求饶,在我经过她们时,求我帮帮她们。
可我知道,这些人睡枕下一人藏着一张我族人的脸皮。
那是楚幼妙吩咐她们干活时,她们私心偷藏下来,每晚夜里偷偷敷在自己脸上!
都盼着真的能变美,好得少爷们侧目。
“凭什么他们能容颜不衰,被小姐盯上也是自己活该!哼,要是真能让我们皮肤变好,也不枉我们一张张脸扒得这样辛苦!”
既然让我侥幸苟活于世,残害我族人的人谁都别想好过!
就这样,我成了给楚幼妙配制面药的丫鬟。
自用过我的调配的药膏后,楚幼妙脸上的麻子越来越淡。
她经常坐在铜镜前,欣赏自己日渐展露的曾经的容颜。
皮肤比从前更滑嫩有光泽,叫丞相夫妇看了都惊奇不已。
在丞相的刻意安排下,楚幼妙再度入了皇帝的眼,爬上龙床,破例封妃入宫。
短短时日内,她占尽了皇帝的宠爱。
楚幼妙眉眼得意:“皇上说了,别的女人侍寝要么满脸脂粉,要么一脸暗沉,他都不想多看。”
“唯独本宫皮肤最好,他最是喜欢。”
皇帝独爱美人世人皆知,后宫妃嫔为了讨好他无所不用其极。
物极必反,胭脂水粉用得多,用得厚重,反而累赘,伤身。
我给楚幼妙用的,皆是天然草药熬制的,伤害极小。
若是没有我额外添的一味草药的话。
没多久,楚幼妙入夜后脸上总是瘙痒难耐,常常急传我到内殿伺候。
只不过我脚步慢,她便痒得好几次差点挠破脸。
三番四次下来,她终于懒得折腾,准许我近身伺候。
楚幼妙掐住我的下颌,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