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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玉晚尉迟砚

西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玉晚一噎,昨夜的荒唐再次攻击她,下意识朝尉迟砚瞪去,耳根羞红一片,心脏狂跳不止。若不是他睚眦必报伤了她的手,让该死的李德元算计,又怎会中媚药失身于他。说来说去,吃亏的只有她。尉迟砚神色古怪:“侄媳死盯着本王不放,难不成你脖子是本王咬的?”玉晚心虚撇开眼,牙齿咬了又咬,最终瓮声瓮气道:“叔叔真会说笑,您又不是狗,我这是虫子咬的伤。”两人叔叔侄媳叫得亲近,却给人一种莫名违和感。尉迟砚怀疑她想咬死他,但没证据。“雪枝说你昨夜未归,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告知府里人一声?”祁天远坐着轮椅,担忧过问。弟弟去世,他身体不便,一半家业还要靠玉晚撑着,心疼之余不免多出几分愧疚。就连摄政王处置她,他也护不住,只能尽量在二人之间调和,减少摄政王对她的怨气。他...

主角:玉晚尉迟砚   更新:2024-12-24 1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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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玉晚尉迟砚》,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晚一噎,昨夜的荒唐再次攻击她,下意识朝尉迟砚瞪去,耳根羞红一片,心脏狂跳不止。若不是他睚眦必报伤了她的手,让该死的李德元算计,又怎会中媚药失身于他。说来说去,吃亏的只有她。尉迟砚神色古怪:“侄媳死盯着本王不放,难不成你脖子是本王咬的?”玉晚心虚撇开眼,牙齿咬了又咬,最终瓮声瓮气道:“叔叔真会说笑,您又不是狗,我这是虫子咬的伤。”两人叔叔侄媳叫得亲近,却给人一种莫名违和感。尉迟砚怀疑她想咬死他,但没证据。“雪枝说你昨夜未归,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告知府里人一声?”祁天远坐着轮椅,担忧过问。弟弟去世,他身体不便,一半家业还要靠玉晚撑着,心疼之余不免多出几分愧疚。就连摄政王处置她,他也护不住,只能尽量在二人之间调和,减少摄政王对她的怨气。他...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玉晚尉迟砚》精彩片段


玉晚一噎,昨夜的荒唐再次攻击她,下意识朝尉迟砚瞪去,耳根羞红一片,心脏狂跳不止。

若不是他睚眦必报伤了她的手,让该死的李德元算计,又怎会中媚药失身于他。

说来说去,吃亏的只有她。

尉迟砚神色古怪:“侄媳死盯着本王不放,难不成你脖子是本王咬的?”

玉晚心虚撇开眼,牙齿咬了又咬,最终瓮声瓮气道:“叔叔真会说笑,您又不是狗,我这是虫子咬的伤。”

两人叔叔侄媳叫得亲近,却给人一种莫名违和感。

尉迟砚怀疑她想咬死他,但没证据。

“雪枝说你昨夜未归,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告知府里人一声?”祁天远坐着轮椅,担忧过问。

弟弟去世,他身体不便,一半家业还要靠玉晚撑着,心疼之余不免多出几分愧疚。

就连摄政王处置她,他也护不住,只能尽量在二人之间调和,减少摄政王对她的怨气。

他身后的庄明荷也蹙眉道:“是呀晚晚,你好歹是女儿家,夜不归宿成何体统,坏了景阑名声如何是好?”

祁天远听着此话不太舒服,可想着妻子也是关心,便没多嘴。

尉迟砚捏着青梅,若无其事盯着玉晚微白的脸,像要找出什么破绽。

“......昨日我在食鼎楼看账,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让兄嫂担心。”玉晚绞尽脑汁,生怕让人看出异样。

“可是昨夜......”祁天远还想说什么,瞥见玉晚裹着纱布的手,“你的手不是有所恢复吗,怎么瞧着又严重不少。”

他推着轮椅,想上前看看。

玉晚把手背到身后:“只是重新换了药,药有点刺激,没有大碍。”

祁天远所言不虚,她的手因过于用力,骨头隐隐发疼。

“此事都怨萝衣,你不要记恨摄政王。她如此年纪还不知事,我已经罚她禁足,不许到你跟前晃。”

祁天远点点头,对自己这个小妹很是头疼,偏偏毫无办法。

他只知祁萝衣挑事,殊不知罪魁祸首就在身边。

“萝衣还小,你罚她做什么?晚晚大度,怎会同她计较。你也别太偏心,晚晚是你弟妹,萝衣还是你亲妹妹呢。”

庄明荷瞥了眼夫君,对玉晚道:“我的人去食鼎楼找过你,没发现你的身影,你脖子是不是被谁伤了?”

她逼问玉晚,似想从她嘴里撬出点东西。

玉晚摸摸脖子:“我......”

庄明荷叹气:“你虽是景阑遗孀,若你真遇到心仪之人,祁府会成全你,不必刻意隐瞒。”

“但你要洁身自好,不可与旁人乱来。不然你的名声受损,祁府也脸上无光。”

她拿出兄嫂架势,语气暗含责备,仿佛笃定玉晚在外做了什么不知检点的腌臜事。

玉晚不动声色打量庄明荷。

她未回府之事只知会了雪枝,雪枝向来不会往外说,二嫂是如何得知的?

而且李德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傍晚时分,食鼎楼人走光了抬聘礼来逼亲。

若说巧,未免也太巧。

还有上次,大冷天前厅迸出的绿蛇,庄明荷恰巧在那日称病。

再上次祁萝衣栽赃陷害她,满脸信誓旦旦,小姑子脑子向来不好使,定是受人挑拨,而她平日最听庄明荷的话。

“我没有再嫁的念头。”

玉晚避开亲昵上前抓她的那只手:“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见得某些男人检点,二嫂深居内宅,不要过于迂腐才好。”

她许是受夏大夫影响,不喜欢禁锢在女子身上奇怪的礼教。

某个‘不知检点’的男人瞥她一眼,尉迟砚忽然想起昨夜那个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光想想都足以让人肝肠寸断,身体不禁燥热起来。

昨夜女子是完璧,而小寡妇已经嫁过人,是处子的可能性极小......

她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尉迟砚不动声色咬了口青梅,眉骨微微一动,原来他喜欢的味道,竟出自小寡妇之手,不禁多瞥她两眼。

“我也是为你好,你怎能如此想我。身为女子,失身于人本就是咱们的错。”

庄明荷掩帕欲泣:“天远你懂我,我是真心为晚晚着想,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她模样委屈,倒像是玉晚欺负了她。

尉迟砚眉眼冷嗤:“本王不知,自轻自贱,竟也有理。”

他不出声则已,一出声,连庄明荷都不敢反驳。

她前几日掌家,见过尉迟砚几面,此人给她的感觉深不可测,危险又可怕。

祁天远也不赞同玉晚的话,但没有怪她,反而蹙眉训斥妻子:“你少说两句,晚晚不是那样的人。”

庄明荷怔住,轻轻咬唇,旁人看不见的地方,眼里闪过一抹怨色。

祁景阑、老夫人、摄政王向着玉晚也就罢了,连她成婚六载的夫君也替玉晚说话。

她无法生育,日日目睹夫君对玉晚柔情似水,若说两人没有别的心思都没人信。

玉晚这张脸,真是会勾引人。

“怪我腿脚不便,年关将至,我替景阑抄了经书,你去寒山寺祁福的话,可否顺便将它送到寺庙?”

庄明荷看祁天远从怀里拿出经书,温吞请求玉晚,不禁掩去眸底幽暗,慢慢掐住手心。

“天气愈冷,我正好给老夫人送两套棉衣。”玉晚有逢年去寺庙祈福的习惯:“经书我会烧给他。”

尉迟砚看着二人交接的经书,丹凤眼隐隐露出讥诮,慢慢吐出嘴里的核,手指将核拧成两半。

这日玉晚摆在院子里的青梅少了一罐,还是她看在祁天远面子上,极其不愿地送给尉迟砚。

本以为他俩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岂料去寒山寺的路上,她坐的居然是尉迟砚的马车。

“本王要去寒山寺办案,你二哥不放心,让你坐本王的马车。”

尉迟砚的马车宽敞华贵,里面铺了貂裘,摆着香炉和精致点心。

但坐两个人,空间自然而然缩小不少。

一路颠簸,马车摇摇晃晃。

玉晚昏昏欲睡,不小心踢到他伸出的长腿,又怕触怒他,只能小心翼翼缩回,紧紧护着那本经书。

尉迟砚左手边摆着那罐青梅,撩起眼皮睨她一眼:“手可好些了?”

玉晚心里咯噔一声,仿佛平静水面晃出一丝涟漪,蹙眉‘嗯’了一声。

猫哭耗子假慈悲。

“本王听冷羽说,以前你在京都,常打探本王的消息?”尉迟砚靠在马车壁,身上披着青白色狐裘,手里拿着一卷书,是个极为放松的姿势。

他三年前对未婚妻无感,连她长什么样也没在意,如今一看,倒觉顺眼。

青色黛眉微微蹙起,哪怕骂人也赏心悦目,荔枝眼圆鼓鼓的,澄澈清明,想来三年里没受太大委屈。

她夫君倒是将她护得很好。

玉晚莫名烦躁不安:“嫁人前了解对方底细,不是很正常吗,谁愿意嫁给素未谋面的疯子?”

她怕过去不为人知的少女心事叫他轻而易举窥探了去。

毕竟放下脾气不说,他生了一张很难不让人动心的脸。

可他这张惑人的皮骨下,是一副极狠的心肠,而他那颗对谁都冷硬的心,只对一人柔软。

但那个人永远也不会是她。

“你夹枪带棒做什么,本王又没怀疑你别有用心,谁能撬走本王的秘密。”

尉迟砚漫不经心上下打量她,她连下巴到细颈的弧度都暗生风情,惹人躁动。

“你同本王摆出这副难看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火气太大,是不是让……”

他微微挑眉,视线直勾勾往她脖子吻痕看去,竟有些恰到好处的诡异和古怪:“让本王做了什么不知轻重的事呢。”


她两腿白皙如藕,左腿内侧不仅有渗出黑血的蛇齿印,还有两排淡淡的牙印,明显是人的齿痕。

尉迟砚回想那晚细节,那女人明明未破身,玉晚却说,她与夫君什么都做过,怎么可能清白。

尉迟砚眸光渐渐幽深,炙热似要融化一切,理智与情绪纠结,最终后者占据上风。

他别开目光,抬手按住她的腿。

......

玉晚沉沉醒来,已是三天后,仿佛大梦一场,梦醒回到了鹿溪苑。

似乎在她深睡时,隐约听到了遍地求饶声,还有极为浓重的血腥味。

她垂眸掀开衣裙,大腿内侧已经裹上一圈纱布,是她熟悉的半边莲和川贝母气息,用于解毒。

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毕竟她中的可是过山峰之毒,处理不好轻则瘫痪重则呜呼。

“小姐,您终于醒了。”雪枝眼巴巴地打来热水,伺候她洗漱,“垂柳也真是,怎么没有护好您。”

“那日摄政王亲自抱您回来,说您余毒已清,只需睡上一觉便会清醒。”

玉晚听她抱怨一通,理清了来龙去脉,得知尉迟砚已经带人折返寒山寺,去后山寻找美人纸。

“我安排了垂柳照顾老夫人,不必怪他,他和老夫人呢?”

“老夫人膝盖受了点儿伤,垂柳背回来的,人没有大碍,庄夫人在照料。”雪枝拧干手帕,晾在架子上。

玉晚摸了摸腿,手指抚着打上结的白纱,想到什么,蹙了蹙眉,颇为懊恼。

她昏沉之际,并非五感全失。

感觉有人在她受伤的地方,一口接一口地吸走毒血,细密的疼清晰地传入脑海。

除了尉迟砚,她想不到别人。

可是不应该啊,哪怕她于他而言,可能有些玩弄的兴趣,但他那样自私恶毒的人,绝不可能冒着感染蛇毒的危险,替她吸毒。

他许是有别的目的。

她想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什么。

玉晚静下心来休养,在屋里待久了乏闷,便让雪枝搀着她到外面走走,左腿不能用力,所以走得极为缓慢。

绕过一处凉亭时,她远远撞见祁萝衣和一陌生男子并肩而行,言笑晏晏。

“那是城东林家的公子,长得一表人才,有意和祁萝衣说亲呢。”雪枝小声解释。

玉晚见二人正朝这边走来,不想和他俩撞上,拍拍雪枝的手背:“往回走吧。”

岂料正与祁萝衣侃侃而谈的林公子注意到她,眼里闪过惊艳之色,问了一句,便抛下祁萝衣朝她走来。

“想必您就是萝衣的小嫂嫂,晚辈林某,见过玉夫人。”林公子皮肤很白,笑起来两眼弯弯,斯文内敛,很有书生气。

玉晚趁他抬头,迅速打量一番,直到看见他的脸,荔枝眼微怔。

“玉夫人这般看着晚辈,是晚辈脸上有何不妥吗?”林公子摸了摸脸。

玉晚慢慢握紧雪枝的手:“林公子的样貌,不禁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和死去的祁景阑有两分像,举手投足间,似乎都有亡夫的影子,说是像,细看却又差远了。

倒有些东施效颦。

林公子不知她内心所想:“在下钦佩景阑公子已久,若是改日得空,定要拿上墨宝,叫玉夫人品鉴一番。”

“不必,我并不懂这些,你与萝衣探讨便好。”玉晚收回打量视线,不想与他过多纠缠,转身便走。

林公子望着她的背影:“玉夫人……”

“林大哥,你别和她废话,她什么也不懂。我这位小嫂子心高气傲着呢......”

祁萝衣生怕上门提亲的人再次被玉晚迷倒,特意将林公子拽远,和他说起悄悄话。

毕竟过往上门提亲者,但凡登门过小嫂子的面,无一不改变主意,宁肯娶寡妇为妻,也不娶黄花大闺女为妾。

祁萝衣早就恨得牙痒痒,偏偏无可奈何,巴不得玉晚赶紧消失。

也不知祁萝衣和他说了什么,林公子眼神再次看过来,眼里的尊敬消失,多出鄙夷之色。

玉晚只是淡淡一晃,拖着左腿往回走,不在意他俩蛐蛐什么坏话。

等到晚间用膳,祁萝衣气冲冲跑来鹿溪苑:“给我十两银子,我要添置两身新衣裳,明日和林公子赴约,亲事必须结成。”

家里的中馈之权回到玉晚手里,她但凡超出规定的月银数额,只能向玉晚伸手要钱。

玉晚从罐子里拿出青梅,放嘴里细嚼慢咽:“你这个月的银子已经花光,没有多余可支配的银钱。”

这可把祁萝衣气得不轻。

“亏二嫂替你说话,我看你就是想坏我婚事,看我笑话。”

祁萝衣两条辫子往后甩,气得指着她鼻子:“这个家是我三哥的,你凭什么管权?钱也是我家的,你不能独吞,快拿出来。”

她嫉恨玉晚平日里的抠搜,不像蜀都其他人家,每月给晚辈十两银,她只给二两银。

别人家的姑娘胭脂水粉不重样,她却只能日日重复用同样的脂粉。

“你二嫂如此宠你,怎么不将她的月银拿出来给你买新衣?是她买不起,还是不喜欢?”

玉晚吐出嘴里的核,拿湿帕擦了擦嘴:“人无高低贵贱之分,家世却有三六九等之别。祁府与蜀都高门贵胄不可比。”

她能凭借一己之力,维持祁府正常运作,衣食无忧已是难得。

若不精打细算,偌大家业早就让祁萝衣败光。

“别转移话茬破坏我和二嫂的感情,二嫂已将她最喜爱的金钗赠予了我。”

祁萝衣急得双手拍桌:“你就是吝啬鬼,见不得我好,不想我嫁好人家。我不想同你废话,到底拿不拿银子。”

她咬牙切齿,脸色难看活像吃了坨屎,显然很看重这门亲事。

至于玉晚的话她一句也没听。

玉晚仔细擦拭手指,“据我所知,林家乃商贾世家,论财力远胜祁府,要什么没有,为何偏偏相中你?”

“林公子为人谦和,不仗着家底殷实胡作非为,我嫁过去便是主母,到时候大把的钱任我花。”

祁萝衣忍了忍:“你是不是想他退了我的亲,然后改娶你?你别妄想了,就你这样的寡妇,谁脑子有病才会娶你。”

雪枝摇头无语,小白眼翻到了天际。

她家小姐只是看在姑爷的面上,对姑爷有愧才忍耐她许久,不然早任她自生自灭。

玉晚将湿帕放到一旁:“你想嫁他是你的事,别怪我没提醒你,林公子是有外室的,房中还有九位姬妾。”

“还有,祁府银钱不可能给你。”

此话一出,祁萝衣忍无可忍彻底爆发:“玉晚,你这个该死的贱女人,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她二话不说夺过旁边那罐青梅,狠狠朝玉晚的头砸去。


记忆不会骗人,感受也不会骗人,她的心还是会不可避免因为那些伤隐隐作痛。

他生了一张欺骗性很强的脸,没有人抵挡得住他的攻势,若不是见过他的狠,兴许她已经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而她只想在没有陷入泥沼时,及时抽身而退,过好自己的日子。

等她再次回过神,尉迟砚不知何时已经绕过屏风,缓缓站定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将她一览无余。

“你......”玉晚抬手遮挡,耳根羞红。

尉迟砚听到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不加思索,抬脚踏过屏风,怎料眼前的春色惑得人移不开眼。

她抱臂瑟缩在一角,仰头羞恼瞪着他,卷翘的睫羽往上抬,肤若凝脂,一颗颗水珠晶莹落在嫩肩,湿雾缓缓熏染,白皙的皮肤热得透红。

他心里升起一股燥热。

“害怕做什么,本王什么没见过。”尉迟砚没有挪开眼,反倒生出恶劣心思,欣赏她的窘迫,“你尿也撒过,腿上的毒也吸过,这会儿才想起来不好意思。”

他过往生涯里,从不知道退缩二字怎么写,想做什么都没人敢阻拦,是以眼下盯着她的目光侵略性十足。

玉晚咬唇偏过头,倔强地留给他一个侧脸,羞怒不想说话。

从前不知,他竟恶劣至此,会百折不挠缠上她,不得到想要的结果不罢休,真是条疯狗。

尉迟欣赏了一会儿,眼尾泛热,不禁上前两步,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若是三年前,见过你这张脸,本王兴许不会放过你。”

他承认玉晚的美不落俗套,一颦一笑深刻脑海,自己顶多对她这张脸有两分喜欢,就像喜欢珍贵花瓶等玩物一般爱不释手,归根结底属于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看到她与旁人眉来眼去心里会生出别样滋味,而他认为这种滋味只是得不到的嫉妒与遗憾。

但更多的情愫,不会在他身上出现。

“真是可惜,我已嫁为人妇。”

玉晚在他逐渐炙热的目光中,慢慢清醒过来,眼里写着庆幸与怀念。

“还得多谢摄政王不娶之恩,不然我也遇不见更好的良人。”

她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眼里没有爱恨之情可言,顶多对她有点占有欲。

再多的便没了。

不知哪个字刺痛到了他,或许是她脸上明晃晃写着不嫁他的庆幸,又或是不加掩饰对亡夫的追忆。

无不讽刺,他三年前的所作所为。

尉迟砚眸光冷暗,心里暗暗蹿起一股恶劣的火,手上逐渐用力,逼得她慢慢张开唇齿。

“唔......”

下巴越发酸痛,说不出话。

眼里疼到泛起泪花,她双手去掰他手指,却让他拿另一只手大力捏住。

“唔……放……”

尉迟砚!

你为什么总是如此强势恶劣。

玉晚艰难挣扎,头发凌乱湿漉,狼狈不已,嘴里吐不出半个清楚的字。

这等娇弱模样,更是勾起他的火。

尉迟砚用力钳制着玉晚下巴,让她根本无法咬牙,心里恼怒无果,双手只能气愤拍打水面。

水花扑腾不止,将他墨色衣袍打湿,嘴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像极了狂风骤雨摧残后的小山茶,娇楚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即将窒息时,尉迟砚才终于放开手。

玉晚大口喘着气,泄力地趴在桶边干呕起来,破舌的血连带着唾液一并吐出。

“别挑衅本王的耐性,你已没了夫君,本王若是想要你,也不过是随手的事。”尉迟手指抚过她白皙的肩。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

可预料的怒火没来,只听尉迟砚嘴里‘嗤’了声,眸子里隐隐跳动着什么,翻滚着无尽的汹涌与深暗,却又生生压了下去。

他把珠子扔回匣子,扔给冷羽:“拿去扔了,以后她的事,不必向本王汇报。”

不过是一个下三滥的寡妇而已,他威胁几句,觊觎她的脸,她还真把自己看得有多重要。

真是给她脸了。

冷羽神情微怔,在心腹得意的眼神下,转身离开。

可没走几步,又听身后传来气恼声音:“拿回来。”

冷羽:“......”

玉晚嘶了一声,看向绣了一半的嫁衣,摸向针扎出血的手指,思绪恍惚。

竟然又要嫁人了。

上一次还是满心欢喜嫁给祁景阑,那时的嫁衣没有这样红,一针一线都是祁景阑亲手绣的,她顶多在旁边看着。可惜那混账死前无情地说,叫她日后另觅新欢。

而今,她果真另觅新欢了。

“李公子这几日不能见您,叫人送来几盒他亲手做的糕点。”雪枝看她绣得神情恹恹,忍不住偷笑,“奴婢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疼您。”

玉晚扯唇笑笑,快了,只要她成亲,尉迟砚也拿她没辙。

她只想摆脱他,安定过日子,至于爱与恨,也没有多重要。

毕竟归根结底,她对他更多的是畏惧,他赶紧回京都就好。

“外祖母那边就不必说了,她记性不好,安心礼佛便是。”玉晚埋头绣嫁衣,一绣便是七日过去。

等再次见到尉迟砚,距离大婚只有三日。

她在同祁天远对接铺子最后的账目,交接中馈,至于他是不是交给庄明荷主持,都与她无关,她对祁府已经仁至义尽。

“摄政王。”祁天远看到身后过来的人,坐在轮椅上行了礼,转身离开。

他双腿残废虽有遗憾,可见到跛腿的尉迟砚,那些遗憾似也消失了。

毕竟对方权势滔天,姿容昳丽,也做不到十全十美。

玉晚黛眉轻弯,慢慢侧身,恭敬疏离行礼:“摄政王。”

尉迟砚负手而立,余光瞥了眼她右手边的绣篮,里面放着鲜红刺目的嫁衣,再瞥一眼她包扎的手指,神色冷厉瞧不出变化。

玉晚行了礼,见他没有什么示意,便没起身。

“看来你是真想嫁他。”他出奇地温缓平静,眉眼不见诡异,却藏着幽深的旋涡,正常得有些奇怪。

玉晚垂头,抿唇不语。

多说多错,还会惹怒他,不如闭嘴。

尉迟砚撬不出东西,果然没有继续找茬,似笑非笑道:“恭喜玉夫人,觅得新欢。”

语气怎么听也不像祝贺,玉晚动了动唇,冷静道谢,再抬头时,已不见他的身影,莫名松了口气。

想来他那日只是口头威胁她,叫她安分守己,不会做出多出格的事。

可看他的样子平静得不像话,那股不安的预感再次提在心口,玉晚拧紧眉头,还有三日,只盼这三日别出意外。

尉迟砚绕过前厅,神色如常回了自己院落,还有两日便要离开蜀都,日后应当不会再来此地。

很快,手下来禀报。

“主子,祁二夫人,也就是玉夫人的二嫂庄氏想见您,与您所查的祁二公子的事有关。”

尉迟砚想到之前派人查过,玉晚亡夫之事,一直没有结果,可现在看来,那些结果也不再重要。

改变不了什么,总不能玉晚夫君真的没碰过她。

而他睡的女人,真的是玉晚吧?

他早已查出庄明荷派刺客暗杀玉晚的事,庄明荷如今见他,目的何在,真假难辨。


思及此,她慢慢松开捏紧被褥的手指,警惕他的靠近。

余光却瞥见什么东西滑落在侧。

尉迟砚显然也注意到那样东西,是块吊着红绳的玉佩,新婚夜便束在她腰上的,他将熟睡的她抱上马车,衣服一裹,无意将玉佩裹了进去。

玉晚脸色微变,伸手去捡,却有一只修长分明的手快她一步拾起。

尉迟砚捏着玉佩,眸光沉了沉,嗓音诡异低冷,夹杂着浓浓的不悦:“定情玉佩?”

是玉晚和李青州定亲前,互相交换的定亲玉佩,也不知怎么裹到了马车上。

“.......不是。”玉晚收回手,识相地摇摇头。

她没能和李青州结成亲,玉佩终归是要还给人家的。

尉迟砚哦了一声,也不知信没信,捏着玉佩的吊绳:“既然不是,留着也无用,本王替你扔了。”

不待玉晚反应,他撩起车帘,玉佩随手扔出,砸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被咕噜而过的车轮子碾碎。

玉晚慢慢攥紧手指,抿唇没有反驳。

尉迟砚耐心告罄,一把抓过她细白的脚踝,强势拖过来,拔开塞子,手指挖出一抹药,意味深长道:“前面的茂县不太平,流民四起,晚晚不会逃吧?”

玉晚羞恼别过头,感受着药物的冰凉,紧张得以缓解:“人生地不熟,我怎么逃。和流民相比,不是跟着你比较安全?”

“当然。”尉迟砚抹完药,替她盖好被子,那双深沉的眼眸盯了她片刻,大掌拍拍她的臀,“本王会护着你。”

他的动作引得玉晚缩了缩肩,怕他看出异样只能死死咬紧贝齿。

尉迟砚勾唇轻笑,笑容诡异难测,难以看出是否真情流露。

在下马车之前,尉迟砚拿来一套新衣给她换上,将自己那块玉佩挂在玉晚腰上:“本王的玉佩,掉了唯你是问。”

玉佩上刻着麒麟,是玉晚及笄那年,她和尉迟砚的定亲信物,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她这里,神色莫名复杂。

“还有这对耳珠,很衬你肤色。”尉迟砚把她抱在自己腿上,随后摸出一个匣子,拿出一对红色耳珠,上面雕着山茶花。

他摸了摸玉晚的耳垂,顺着细小的孔洞将耳勾穿过,珠圆玉润,精致小巧,比想象中的还更娇美,不由得看热了眼。

玉晚漠着小脸,趴在他怀中任其摆弄,活像店铺里针扎的娃娃,任人装扮也不吭声,目光却透过车帘,悄悄打量街上人来人往的车马。

县城外蹲着饥饿的妇女孩童,渴望畏惧地盯着马车,流民不少,但每日布粥救济,没有引起动乱,城内正常无异。

尉迟砚身边有武功高强的侍卫,她单独行动,他们会寸步不离守着她,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要怎样逃出去呢?

好在尉迟砚将她的丫鬟雪枝带了过来,一行人住进客栈,玉晚以身体不适为由,让雪枝去捡了几副药,嘱咐她亲自去厨房熬药。

她是大夫,知道捡哪些药性温和的药避孕,她不想怀上尉迟砚的种。

“客栈简陋,你伤口有些发炎,近日饮食只能清淡些。”尉迟砚让人端来清粥小菜,在房里与她共进晚膳。

三菜一粥。

蒸蛋、焖笋、清蒸鱼,和玉米瘦肉粥。

玉晚耳根微红,要不是他前几日不知节制,她也不至于……思及此,偷偷剜了他一眼。

却不料被转过身来的尉迟砚逮个正着,他顿了顿,眼里也没讽刺,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下巴抵着她的肩,看她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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