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纪铭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丈夫亲手解刨了女儿全文》,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了,丈夫却以为这是我逃避离婚的手段。不但堂而皇之地把白月光接回家,还听信她的话,对莫名失踪的女儿不管不问。直到,身为法医的他,亲手解刨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幼童尸体。得知那就是女儿时,他彻底崩溃了。……我死了,半透明的灵魂飘浮着,在流泪嘶吼。可身边的丈夫纪铭看不见我此时的崩溃绝望,他戴着口罩,正专心致志地解剖一具尸体。纪铭是一个法医,今早,他接到上级指令到达一处抛尸现场进行勘验。饶是见多了生死血腥场面的他,在看到那具幼童尸体时也生理性不适地干呕了几声,眼中闪过同情和不忍。那小小的尸体已完全看不出生前的样子——脸被砸得血肉模糊,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由于发现时间较晚,尸体已经开始腐化,令人作呕。初步尸检后,纪铭将尸体带回了解剖室进...
《我死后,丈夫亲手解刨了女儿全文》精彩片段
我死了,丈夫却以为这是我逃避离婚的手段。
不但堂而皇之地把白月光接回家,还听信她的话,对莫名失踪的女儿不管不问。
直到,身为法医的他,亲手解刨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幼童尸体。
得知那就是女儿时,他彻底崩溃了。
……我死了,半透明的灵魂飘浮着,在流泪嘶吼。
可身边的丈夫纪铭看不见我此时的崩溃绝望,他戴着口罩,正专心致志地解剖一具尸体。
纪铭是一个法医,今早,他接到上级指令到达一处抛尸现场进行勘验。
饶是见多了生死血腥场面的他,在看到那具幼童尸体时也生理性不适地干呕了几声,眼中闪过同情和不忍。
那小小的尸体已完全看不出生前的样子——脸被砸得血肉模糊,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
由于发现时间较晚,尸体已经开始腐化,令人作呕。
初步尸检后,纪铭将尸体带回了解剖室进行系统解刨,手法熟练专业,干脆利落。
我飘浮在半空看着,悲痛欲绝,仿佛又重新死过一次。
如果,纪铭知道他手下正在解剖的尸体就是我们的女儿纪真,他还会如此镇静吗?
“死者年龄在六七岁左右,性别女。”
“后脑有明显损伤,死因应该为磕碰撞击导致的脑挫裂伤。”
“死后尸体遭到严重破坏,面部被钝器砸烂,外部皮肤腐蚀严重,无法提取指纹。”
纪铭有条不紊地记录完,看着破烂不堪的尸体,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心病狂的,把好好一个孩子折磨成这样。”
我听着他同情的唏嘘,心中却恨意滔天。
那个丧心病狂、害死真真的人,就是被纪铭亲自带回家的白月光顾雅然!
这起幼童凶杀抛尸案十分恶劣,且由于最近阴雨连绵,冲刷了现场大部分痕迹,办案难度骤增。
办案组全体加班,争取早日破案。
纪铭回到家时,已经快要凌晨。
我跟在他身后进门,看到等在沙发上的顾雅然,双目圆瞪,恨不得啖其血肉。
就是这个蛇蝎女人杀死了我的宝贝真真!
“阿铭,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顾雅然迎上来,替纪铭脱下外套。
“郊外发现了一个小孩的尸体,凶手残忍还狡猾,搞得我们有点焦头烂额。”
纪铭揉了揉太阳穴,也就错过了顾雅然一闪而过的慌乱神情。
“那小孩……是怎么死的?”
顾雅然状似好奇地问。
“雅然,你就别问这些了,太血腥,对你心情不好。”
纪铭搂过她,手掌抚上她的肚子:“毕竟,你还怀着宝宝呢。”
我看着这温馨的画面,却感到无比荒谬讽刺。
顾雅然残杀了他的亲生女儿,而他却在关心她肚子里别人的孩子,上赶着要当接盘侠!
想到天真烂漫的真真,我不禁悲从中来。
半夜,顾雅然睡熟后,纪铭轻手轻脚地起床走到阳台,拨出了一个号码。
我看清了,他在给我打电话。
毫不意外地,那头显示已关机。
纪铭低声骂了一句,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回到了卧室。
我知道,他是想赶紧联系上我,好和我办完离婚手续,尽早娶到顾雅然。
可他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死在,去和他离婚的那一天。
我的灵魂飘回了家。
真真已经睡醒了,乖乖吃着我留好的早饭。
我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消散,只能贪婪地看着她,想把女儿可爱的样子刻在心里。
没过多久,纪铭回来了。
他一进门便问:“真真,你妈妈呢?”
真真把字条拿给他看:“妈妈说有事出门,一会儿就回来。”
纪铭看过后沉着脸把字条揉成团,给我拨了电话。
然而此刻,我的手机已被那杀人犯关机拿走,自然无人接听。
“乔初,你以为这样就能拖着不离婚?
有本事一辈子都别回来!”
他冷嗤一声,满脸厌恶不屑。
真真被他吓得一瑟缩,纪铭没在意,直接转身离开。
很快,顾雅然被他接回了家。
真真虽小,对情绪却十分敏锐。
顾雅然一脸温柔笑意,可真真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抵触,甚至在她伸手时躲到了纪铭身后。
可她信赖的爸爸却一把将她拉过来,推到顾雅然面前:“真真,这是你顾阿姨,快打招呼。”
真真抱着玩偶,怯怯地叫了一声:“顾阿姨。”
我看在眼里,心疼得快要晕倒。
更让我不安的是,纪铭接到一个出差任务,要去邻市两天。
“雅然,这两天真真就辛苦你照顾一下了。”
顾雅然答应得很好,在纪铭离开后却变了副样子。
她指使真真给她端茶倒水,不仅不做饭,外卖也只点了自己的那份。
直到晚上真真都没吃上一口饭,缩在角落饿得眼泪汪汪。
她还太小,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恶意,只敢小声问:“阿姨,你知道我妈妈在哪儿吗?
我想妈妈了。”
顾雅然哼笑道:“你妈妈不要你了。
以后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
真真呆住了,害怕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你骗人,妈妈不会不要真真的……吵死了,闭嘴!”
顾雅然烦躁地大吼,见真真没有停下的意思,冲过来要捂她的嘴。
真真被抓住,慌乱之中一口咬上她的胳膊。
顾雅然吃痛大叫,一巴掌把真真扇了个踉跄。
在我惊恐的眼神中,真真向后仰倒,脑袋撞上了坚硬的茶几角,小小的身子滑到地上,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顾雅然瞪大双眼怔在原地。
而我崩溃尖叫,跪倒在真真身边绝望哭嚎,双手一次次穿过她的身体,却只是徒劳。
我眼睁睁看着顾雅然镇定下来后,戴上手套擦净血迹,又换上我的衣服,把真真装进了行李箱抛尸到人迹罕至的郊外树林。
她挖出真真的眼睛,用石头砸烂她的脸,又用强酸冲洗她的全身,销毁了所有痕迹。
我不敢相信,一个怀有身孕的准妈妈竟会对一个孩子下此狠手。
顾雅然就是彻头彻尾的恶毒心肠!
做完这一切,顾雅然烧掉手套和衣服,然后给纪铭发了消息:“乔初刚才回来强行把真真带走了。”
纪铭竟也听信了她的话,以为我在用孩子做筹码逃避离婚。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怀疑过顾雅然。
阳光穿透我半透明的灵魂,打断了我飘散的思绪。
我旁边,纪铭和顾雅然这对狗男女还搂在一起酣睡。
突然,纪铭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警局同事的电话。
接完电话后,纪铭赶紧起身洗漱,动静吵醒了顾雅然。
“阿铭,这么早就要走?”
“是啊,昨晚那个案子我得去跟进一下。”
顾雅然顿时变了脸色,又在他转身时调整好表情。
等到纪铭穿好外套要离开时,顾雅然突然痛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身去。
“怎么了雅然?”
纪铭急忙走回来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阿铭……我,我肚子好痛……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我在一旁看得明白,顾雅然分明是在故意拖时间,不想让他去现场!
可纪铭这个蠢货却轻易被骗到,他只犹豫了几秒,就搀着她站起身:“我们现在就走,你小心些。”
看着纪铭对她视若珍宝的样子,我麻木的心又抽疼了一下。
八年前我在家破了羊水,在阵痛中拨通了纪铭的号码。
面对慌乱无措的我,他只冷冷道:“别这么大惊小怪,我在工作,你自己叫救护车。”
不等我再说什么,他就挂断了电话。
直到我生产完纪铭才出现在医院,所有的注意也都给了刚出生的真真,没有关心我一句。
自那之后,我便以为工作是他的首选,却没想到,只是因为我不够重要。
我跟着他们上了车。
驶向医院时,纪铭又接到了同事的电话,他看了眼副驾驶上的顾雅然,回道:“我老婆身体不舒服,我先带她去医院,晚些到。”
这话一出,顾雅然愣了,我也呆住了。
等回过神,顾雅然娇羞道:“你刚刚叫我什么呢。”
“等联系上乔初,我会立刻和她离婚。”
纪铭脸也有些红:“所以雅然,你愿意嫁给我吗?”
“可我现在怀着前夫的孩子,阿铭,我配不上你……我不在乎!”
他急忙道:“我知道你是被那个男人骗了,我会把这个孩子当成亲生骨肉去对待的。”
顾雅然抬头,满眼感动地看向他:“谢谢你,阿铭。”
纪铭深情回望,我却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这双分不清好坏善恶的眼睛不要也罢!
不出我所料,去医院检查完,顾雅然屁事没有。
她还假装愧疚地道:“对不起啊阿铭,是我太紧张了。”
纪铭亲昵地刮了下她脸颊:“和我说什么对不起,你的身体永远是第一位的。”
把顾雅然送回家,他才赶去现场。
“怎么样了?”
他戴上口罩手套,进入警戒线。
“线索很少,只发现了小半个鞋印。
凶手很谨慎,感觉有作案经验。”
纪铭微微皱眉,也开始搜寻现场。
但一无所获。
回警局的路上,同事问起:“嫂子身体没事吧?
很久没见到她了,我还想再蹭口饭吃呢。”
一周前,我与纪铭大吵一架。
因为他说要把顾雅然接回家。
“雅然刚离婚回国,在这边无依无靠还怀着孕,只是想在我们这暂时落个脚你都不同意?
乔初,你怎么这么冷漠!”
纪铭站在我面前,脸红脖子粗地朝我怒斥。
我攥紧双拳,冷笑着反问:“我冷漠?
难道要我看着你和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到一起才不算冷漠吗?
纪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纪铭噎住了,片刻后拧起眉头:“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对雅然名声不好。”
话里话外是对她的维护。
我看着眼前这个爱了近十年的男人,心脏酸痛。
顾雅然是他青梅竹马的初恋,是迫于现实无奈分开的白月光,而我,只是她的替身。
得知他们之间的过往时,我已和纪铭结婚,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他说他和顾雅然再无可能,让我好好养胎,不要多想。
我信了他的话,以为时间会淡化一切,却没想到,白月光一回来,我这颗米饭粒就要靠边站。
“如果你非要把她带回家,那我们就离婚。”
纪铭愣了下,随即带着怒火嗤笑道:“你还想用离婚威胁我?
好啊,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他果然不爱我,心里只有顾雅然。
我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稳住声音道:“离婚之后,真真归我。”
“凭什么?
你能给真真好的生活吗?”
纪铭却不同意。
我们不欢而散,他摔门离去,临走前还不忘道:“明天带好证件去民政局。”
门“砰”地关上,我眼眶中的泪水终于落下。
纪铭一夜未归,而我在黑暗中,枯坐到天亮。
第二天离家前,真真还在睡。
我留了字条,亲了亲她的额头:“宝贝,妈妈一会儿就回来接你。”
然而不久后,我就在去往民政局的路上被出租车司机迷晕。
他将我带到僻静的荒山野岭,对我实施了侵犯,中途我醒来拼命呼救挣扎,却被他用皮带活活勒死。
我的尸体被他挖坑埋了起来,灵魂却因执念留在了世间。
我不放心我的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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