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气质倒都是皇后的那般雍容华贵,眉眼之间与太子有几分相似,只是面上却有些独有的刁钻模样,让人看了就不好相与。
似乎是自古一来婆媳之间便多有不合,故而即便怀社的礼数比许多世家大族的女子行的都好,但还是被皇后挑出刺来。
“服饰怪异,如今既入了东宫便尽快收了那些泼辣行径!”
服饰怪异吗?倒也还好,依旧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至于泼辣那便更不曾有,行的礼也是我朝的礼,赵鹤观第一次庆幸自己如今是男子的身份,否则即便她是个公主,嫁到夫家也免不了被站规距。
她心知自己母皇如此是为了给怀社立威,但想想怀社的武功······
这哪里是立威,分明是给她树仇呢!
赵鹤观清了清嗓子:“公主初来皇宫对此也不熟悉,不如让昙荷姑姑待她去御花园走一圈?”
昙荷是皇后贴身侍奉的人,太子开口她也得看皇后脸色行事,故而没有立刻动身。
赵鹤观仿佛没发现昙荷的不配合一般,自顾自地与怀社道:“我朝四季常春,孤儿时也曾去过西氿,景色确是不如我们,公主去散散心罢,等下孤去接你。”
她面上一脸疼爱之意,若是不知,还真以为他们二人是一对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
皇后使了眼色,昙荷将怀社带了出去。
见怀社出奇的配合,赵鹤观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美人若是被她母后欺负了,她倒是真的会心疼。
“你倒是疼媳妇,别真把她当你媳妇了!”
皇后冷冷开口,身边宫人早已尽数退下:“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赵鹤观垂着眼眸,她状似不在乎这些:“我的身份?母后,这世间除了您还谁把我当成太子。”
皇后见不得她这副丧气模样:“观儿,你是本宫与陛下亲立的太子,岂能如此妄自菲薄?”
太子吗?
赵鹤观唇角挂起好似丈量过的标准笑意,眼神里却没任何情绪:“历朝历代哪有太子正妻是异族女子,安亲王如此提议但父皇也不至于糊涂到这种地步,母后啊,您还是收了神通罢。”
皇帝看似昏庸,但论享福没人比得过他,只要未来皇帝能让他美人管够好酒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