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瑾川段怀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法官妈妈为了弟弟判我死刑小说》,由网络作家“段怀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月前我被诬告和一起杀人案有关被警察关进了看守所调查。我焦急的拨通了法官妈妈的电话,希望她能帮我洗清罪名还我一个清白。可妈妈却不以为然:「真相交给警察去调查就好了,找我有什么用?」在等待开庭的一个月时间里,妈妈更是一次都没来探望过我。直到庭审的前一天,狱警突然通知我说妈妈来看我了。以为得到了妈妈关心的我兴奋不已。见到妈妈时,妈妈手里还拿着特意为我准备的丰盛的饭菜:「怀风,这些日子你在里面受苦了吧,看看你都瘦了。」本以为再也吃不到妈妈做的饭菜的我不争气的哭了出来。妈妈的神情有些复杂,她再三犹豫后小心翼翼的告诉我:「怀风,这次替原告打官司的律师是你弟弟。」听到这个消息的我有些震惊:「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妈妈有些局促的压低了声音:「...
《法官妈妈为了弟弟判我死刑小说》精彩片段
一个月前我被诬告和一起杀人案有关被警察关进了看守所调查。
我焦急的拨通了法官妈妈的电话,希望她能帮我洗清罪名还我一个清白。
可妈妈却不以为然:「真相交给警察去调查就好了,找我有什么用?」
在等待开庭的一个月时间里,妈妈更是一次都没来探望过我。
直到庭审的前一天,狱警突然通知我说妈妈来看我了。
以为得到了妈妈关心的我兴奋不已。
见到妈妈时,妈妈手里还拿着特意为我准备的丰盛的饭菜:「怀风,这些日子你在里面受苦了吧,看看你都瘦了。」
本以为再也吃不到妈妈做的饭菜的我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妈妈的神情有些复杂,她再三犹豫后小心翼翼的告诉我:「怀风,这次替原告打官司的律师是你弟弟。」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有些震惊:「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妈妈有些局促的压低了声音:「你弟弟现在还在实习,如果能打赢这场官司的话就能在律师界站稳脚跟了。」
「而且妈妈调查过了,你只算是帮凶判不了多久的。」
我伸出的筷子悬在空中,嘴里还塞满了妈妈带来的饭菜,一瞬间空气安静的可怕。
妈妈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你就当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帮帮你弟弟行吗?」
我想不明白一向秉持公正的妈妈帮那么多人洗清过冤屈,为什么如今在面对自己亲儿子的时候却不再将法律放在眼里。
虽然我平时都会尽量顺着妈妈,什么都按照妈妈的意思来,可在这种关乎我清白的事情上我自然是不愿意妥协的。
我死死的攥住衣角:「妈,在您的心里只在乎白瑾川一个儿子,为了他哪怕牺牲掉我都可以是吗?您明明有机会可以证明我的清白,这关乎我的前途啊妈妈。」
妈妈见状也收回了刚刚的好脾气:「你有什么清白?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我现在也只不过是想让你认罪顺便帮一把你弟弟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
说完便直接夺走了我手中的碗筷:「我是明天庭审的法官,这件事我只是来通知你的,不是再和你商量,也由不得你!」
说完妈妈就直接转身离开了,留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敢反驳过妈妈什么,她说要我往东我从不敢往西。
或许在妈妈的世界里这一切早就变得理所当然。
在她眼里,为了白瑾川去牺牲也是我本就该做的事情。
反倒是有一天我不愿意了倒成了错误。
可妈妈永远也想不到,她的这个决定害我为弟弟牺牲的不只是清白,还有我的生命。
妈妈讨厌我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年妈妈生下我后爸爸就突然没有了音讯。
半年后他回来找妈妈时手里拿着一张离婚协议书,并坦明自己已经在外面另有他人了。
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的妈妈也因此患上了产后抑郁,一度想要轻生。
每当看着我这张和爸爸长相神似的脸时,都会让妈妈回忆起那段不堪的过往。
所以自打我出生以来妈妈对我更多的就是厌恶,我也从未体会过什么是母爱。
若不是白瑾川的父亲突然出现在妈妈的世界,开导着妈妈从阴暗中走出来,恐怕妈妈早就不在人世了。
几年后,妈妈生下了白瑾川更是把他当作珍宝一样小心呵护。
而我的存在也更让妈妈觉得多余。
若不是妈妈还存有最后一丝的怜悯之情,恐怕早就把我丢在大街上了。
这些年来我在家里总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影响到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
更害怕自己真的会被赶出家门。
可天下哪里有孩子会不希望得到妈妈的爱呢?
这些年我一直尽量让自己乖巧懂事,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作为哥哥对白瑾川也疼爱有加,从不与他争抢,只要是他喜欢的我都会一并让给他。
每次吃完饭我都会主动收拾碗筷,刷锅洗碗。
每天晚上写完作业我也会帮着妈妈打扫家务,洗衣拖地。
甚至周六日别的孩子在外面玩的时候我也只会在家里安静的看书,随时等待着妈妈的差遣。
本以为这样妈妈就能慢慢的接受我,喜欢我。
可是我错了。
从我懂事起听到妈妈对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和你那个爹一样每天就知道装样子,人模狗样的还不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慢慢的,白瑾川也好像看出了妈妈讨厌我这件事。
总会变着法的刁难我。
我不想惹妈妈生气便总是容忍着他。
可这样非但没能让他饶过我,反而换来的是他更变本加厉的欺辱。
他会和学校的同学说我是个野种,让大家都不和我玩。
有时候还会趁我睡着以后故意撕烂我的作业,害我第二天上学时被老师罚站。
甚至还会故意和妈妈告状说我欺负他。
每次看着妈妈生气的打我时,他总会躲在妈妈的身后向我展露出一副炫耀的神情。
就好像是在告诉我妈妈这辈子只会爱他一个儿子,而我只有给他陪衬的份。
慢慢的白瑾川已经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了。
他会跑到爸爸的面前说我的坏话,说我看不惯他和我抢妈妈爱故意打他。
可他身上的伤明明是自己骑自行车时摔的。
这让原本还算接受我的养父也渐渐的开始讨厌我,甚至会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上梁不正下梁歪。」
威胁我再欺负他的儿子就把我送到孤儿院。
我也曾想过和妈妈解释这一切,可妈妈非但不相信我说的话,还觉得是我污蔑白瑾川。
我跪在地上求着妈妈相信我,可妈妈却一脚把我踹倒:「段怀风,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给你吃给你喝还不够吗?知不知道在这个家里你只是个外人!」
「早知道你会给我填这么多麻烦,当初我就不该生下你这个孽种!」
后来身为外人的我再也没敢多说过什么,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快些长大。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即便是我长大后也没能逃得过白瑾川的魔抓。
妈妈在面对白瑾川时从来都和对我的态度截然相反,即便妈妈清楚他是装的也还是会立马掉头回家。
妈妈一进门就无奈中带着些宠溺的走到白瑾川的床边:「好了,别装了。」
或许是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吧,白瑾川见自己的小伎俩被拆穿立马就不装了,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看着妈妈:「妈妈,我怕你更爱哥哥,万一见到哥哥一心软说会出真相。」
妈妈满脸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傻孩子,妈妈只爱你,妈妈听你的不去了。」
白瑾川这才心满意足的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其实白瑾川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装病和我争夺妈妈的爱了。
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和白瑾川一起踢球,不小心被他绊倒摔断了腿。
得知消息后的妈妈连忙赶到医院抱。
心生嫉妒的白瑾川大哭着和妈妈告状说是我想要害他摔倒却不料害惨了自己。
原本还在照顾我的妈妈心疼的看着人畜无害的白瑾川,反倒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在我手术的第二天便将我丢给了护工再也没来看过我,就连出院都是安排好司机去接的我。
白瑾川总是能摸透妈妈的心思,轻而易举的抢走妈妈全部的爱。
对此,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虽然妈妈偏心白瑾川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但今天亲口听见她说出这句只爱弟弟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心如针扎。
第二天,妈妈照常来到单位上班。
可还没进门就看到过往的同事对着她指指点点,还小声议论着着什么。
妈妈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走进办公室才小声询问起身边的同事。
同事低着头表示叹息:「刘姐,怀风的事我们都已经听说了,您节哀。」
妈妈疑惑的看着她:「他怎么了?」
妈妈的同事也被搞得一头雾水:「您不知道吗?昨天庭审结束后刚出大门他就被受害者家属乱刀捅死了。」
妈妈瞪大眼睛一瞬间愣在原地,她这才意识到原来昨天的一切都是真的。
过了一会缓过神来的她立马拨通了昨天的电话,来到存放我尸体的医院。
见到我尸体的那一刻,妈妈双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大喊出来。
她小心翼翼的一步步靠近我的尸体,缓慢的掀开盖在我身上的白布。
可还是没控制住在看清我脸的一瞬间大喊了出来。
妈妈哭喊着拉着医生求他们救救我。
可换来的只是一句:「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妈妈跪倒在我的尸体旁大哭起来:「对不起怀风,是妈妈害了你,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说着说着她竟狠狠的扇了自己两巴掌:「怀风,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也不知道会这样。」
然后又捧着我的脸满脸愧疚的说:「妈妈知道你最懂事了,一定不会怪妈妈的对不对。」
第二天如期开庭,身为法官的妈妈坐在审判台上看起来很是威严。
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妈妈。
可妈妈只是轻瞥了我一眼并未理会,接着扭头看向白瑾川,满脸笑容的为他加油打气。
庭审开始后,白瑾川神采奕奕的讲述着自己收集到的证据,咬定我是帮凶的罪名。
可只有我知道那些证据全都是白瑾川为了打赢官司伪造的,全部与我无关。
看着白瑾川趾高气昂的样子,我能想象到为了这次出庭妈妈陪他在家排练了多少次。
一向不学无术的白瑾川毕业后没有一个律师事务所愿意用他。
他今天之所以能成为实习律师站在这里全都是因为妈妈借用自己职务之便给他安排的。
但转正的要求是三个月内他能凭自己的能力打赢一场官司。
眼看白瑾川就快实习期满三个月还依旧没能达到要求,而我又刚好含冤被抓,理所当然的就成为了妈妈为他准备的最好的跳台。
我不停的想要为自己解释,却被妈妈一次次警告不要扰乱庭审秩序。
除此之外,妈妈还驳回了我方律师所带来的一切能证明我清白的证据。
说我的律师是为了打赢官司不择手段的维护我。
观众席里不明真相的死者家属哭的喘不过气,大骂我是个心狠手辣的畜生,扬言要我给他们的儿子偿命。
我拼命的想要说出真相,可在场的除了我的律师以外再也没有人愿意相信我。
在他们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不愿意认罪的罪犯。
一番争论下,妈妈敲响了审判锤。
不分黑白宣布给原告方的律师弟弟胜诉。
我哭喊着哀求妈妈:「妈妈,你要公正啊,这是我洗刷冤屈的最后机会。」
可妈妈却丝毫没有想要理会我的意思,起身就要离开。
我不甘心的大喊着:「妈妈,你身为法官仅仅就为了弟弟能够保住工作不惜颠倒是非黑白,你的良心真的过意得去吗?」
在此之前妈妈一向崇尚法律的严谨和公平公正,是个人人拍手叫好的法官。
而这次却为了弟弟冲昏了头脑。
我的话显然是惹怒了妈妈,她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不耐烦的冲我大吼:「你弟刚出社会,你帮帮他怎么了?又不是死刑,关几年会死么!」
说完便生气的直接转身离开了,甚至都没再回头多看我一眼。
孤立无援我只好认命。
可在我被押着走出大门的一瞬间,死者的家属朝我扑了过来。
我反应过来想要躲开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道亮光闪过,我感到胸口一阵剧痛。
我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正插在我的胸前。
或许是觉得太过气愤,死者的家属飞快的将匕首拔出来又插进去,警方用尽力气将他拉开时我已经被反反复复捅了十几刀。
在我倒下的最后一刻,我看见妈妈和白瑾川从大门走了出来。
我伸手想要喊住妈妈,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默默的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越走越远。
一旁的警察见状连忙将我送到了医院抢救。
在我死前的最后一段时间里最放不下的还是妈妈。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拉住护士要她帮我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可却一次次的被妈妈挂断。
直到我咽下最后一口气也没能再听到妈妈的声音。
在我闭上眼睛后,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看到小时候的场景,不同的是妈妈像抱着白瑾川那样把我抱在怀里,饭桌上还摆着一个专属于我的生日蛋糕。
我和白瑾川的生日只差两天。
自打白瑾川出生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拥有过过属于自己的生日。
每年妈妈都会以嫌麻烦为理由让我提前两天和白瑾川一起度过。
蛋糕上写的也只有白瑾川一个人的名字。
可口口声声说着怕麻烦的妈妈却会在白瑾川每次生日时特意请一天假,精心为他准备一大桌饭菜。
白瑾川也总能在这一天收到来自爸爸妈妈分别为他准备的惊喜,从小时候的游戏机到长大后的摩托车,每次都是他心心念念的东西。
而我却从来都没有收到过任何的生日礼物,哪怕只是想要一个书包也会被妈妈无情的拒绝。
依稀记得有年生日的时候我和妈妈说今年的生日我想要一个奥特曼的蛋糕,妈妈虽然嘴上答应着。
但当我满怀期待的打开盒子时看见的却是一个摆满各种汽车装饰的蛋糕。
白瑾川好像早就知道似的得意的冲我笑着。
我哭着问妈妈为什么。
妈妈却只是毫不在意的一句:「你弟弟说喜欢这样的,你是哥哥要让着弟弟,一个蛋糕而已明年补给你就是了。」
可这个蛋糕我等了一年又一年,直到我死都没有等到。
虽然妈妈嘴上说着这是为我和白瑾川共同准备的生日,但每当这个时候,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为白瑾川庆祝的样子总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外人。
时间一长,大家好像都习惯性的只记得白瑾川生日的这天。
好像我原本就是和他同一天的生日。
每当我看着白瑾川闭上眼睛许愿的样子,也总会幻想着有一天我也能像他一样。
而今天,刚好就是我的生日。
原本我提前两个月就订好了餐厅,想着约朋友一起度过一场只属于我自己的生日。
为此我还特意给自己买了一个奥特曼的生日蛋糕,想要弥补自己小时候的遗憾。
也想感受一下被围着唱生日歌时许愿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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