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阿难周锦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黄泉路长情意短(谢阿难周锦之)》,由网络作家“唱歌的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很快到来,一番献礼后便到了表演。当悠扬的乐曲响起,楚玉娘身披舞衣,轻盈地步入排满了两侧火苗的舞池。水袖飞扬,令她婉如精灵般跃动,众人皆沉醉在她优美的舞姿之内,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水袖已经甩到了那火苗之内。“啊!着火了!”“护驾!快护驾!”杂乱声和拥挤中,谢阿难身体踉跄着倒在了地上,下一瞬,便见楚玉娘拖着带火的水袖向她奔来。炙热的火苗狠狠砸在她的胳膊上,痛的她脸色瞬间惨白,她以为自己这次肯定死定了。下一瞬,周锦之飞奔而来将谢阿难抱在怀里后,抬脚便将楚玉娘踢了出去。“阿难,你怎样?伤到哪里了?快告诉我……”他看起来是真的被吓到了,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一双眼都泛了红,抱着她的手刚收紧,却在听见她倒吸凉气的声音时吓得手一抖,连忙看向...
《小说黄泉路长情意短(谢阿难周锦之)》精彩片段
皇帝很快到来,一番献礼后便到了表演。
当悠扬的乐曲响起,楚玉娘身披舞衣,轻盈地步入排满了两侧火苗的舞池。
水袖飞扬,令她婉如精灵般跃动,众人皆沉醉在她优美的舞姿之内,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水袖已经甩到了那火苗之内。
“啊!
着火了!”
“护驾!
快护驾!”
杂乱声和拥挤中,谢阿难身体踉跄着倒在了地上,下一瞬,便见楚玉娘拖着带火的水袖向她奔来。
炙热的火苗狠狠砸在她的胳膊上,痛的她脸色瞬间惨白,她以为自己这次肯定死定了。
下一瞬,周锦之飞奔而来将谢阿难抱在怀里后,抬脚便将楚玉娘踢了出去。
“阿难,你怎样?
伤到哪里了?
快告诉我……”他看起来是真的被吓到了,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一双眼都泛了红,抱着她的手刚收紧,却在听见她倒吸凉气的声音时吓得手一抖,连忙看向她的胳膊。
瞧着那被火烧得狰狞的伤口,他的泪瞬间流了下来,一时间那双手甚至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谢阿难意识渐渐模糊,昏迷之前,她最后看见的便是浑身湿透的楚玉娘,眼中含泪,满脸愤恨的看着她。
当真是,可笑极了。
再次醒来,谢阿难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丫鬟一见她醒了,忙欣喜的上前询问。
“夫人,您可算醒了,您不知侯爷抱着您回来时可是将我们都吓坏了,那模样真是太可怕了。”
“侯爷甚至都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呢。”
谢阿难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她艰难的想要起身,却不小心扯动了胳膊上的伤口,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冷汗也随之流了下来。
“阿难!
你别动!”
周锦之推门焦急闯了进来,小心的将她搀扶起来,那仔细的模样当真是在护一件心尖上的珍宝一般。
“阿难,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吓死了。”
“我无碍的,你放开我吧。”
冷淡的语气让周锦之动作一僵,惊愕的抬眸看向她,但见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子,心中便只以为是她伤口又疼了,刚准备询问,小厮焦急跑了进来。
“侯爷,书房有客的在等。”
周锦之一愣,眼中闪过几分慌张,犹豫片刻后笑道:“阿难,你刚醒再好好休息休息,有人来寻想必是公事,我去去就来。”
“嗯,去吧。”
见她答应,周锦之转身迫不及待的便走了出去。
谢阿难眸色微沉,轻声吩咐丫鬟:“你们去院子外面守着吧,我累了,想休息。”
待到丫鬟都走了出去,她起身强忍着胳膊上的痛轻轻走了出去。
她静静地避开众人去了书房,刚靠近门口,一阵嘤咛的哭声便传了出来。
透过微敞开的房门,谢阿难看见了楚玉娘。
她正坐在小榻上哭泣,嘤咛哭泣的模样瞧着让人着实心疼。
就比如周锦之。
他用力将人搂在怀里,无奈的问:“都和你说过,你不过是我暖床的玩意儿,阿难才是我的妻,你又如何攀比的了?”
“奴家知晓比不得夫人,可……可您也不能在生死之时弃我不顾啊!
那般多的人,您就这般将奴家踢出去,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呀!”
“天哪,永平侯简直太深情了,何时我也能找到如此男人做夫君,便是短寿也值得了。”
“侯夫人真是好运,能得此郎君也不知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这般幸福。”
幸福么?
谢阿难自己也是不能否认的,这些年她的确曾很幸福,他对她很好。
但可惜这份好终究还是掺杂了别的,若换旁人或许并不觉得如何,毕竟三妻四妾实属平常。
其实她也并非善妒之人,若周锦之真的心悦哪个良家子,抬进门倒也并非不可。
但那是个舞姬,是她最恨的人,周锦之明明知晓却依旧要这般做,那点幸福便也跟着挥散殆尽。
得得失失终不醒,唯有杯酒最知心。
心内郁结,杯中玉露便一次次的灌入腹中,待到后来耳畔的议论和眼前那些艳羡皆化为一片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颠簸令她胃里一阵翻涌,额角微痛,模糊的意识渐渐清明,阵阵喘息也随之响起。
“侯爷,轻……轻点儿……奴家疼……”宽敞的马车内,两道交叠的身影正卖力的运动着。
周锦之疯狂的挺动着腰身,眼眶泛红,修长的手指掐着楚玉娘纤细修长的脖颈,放肆的低笑。
“现在知道疼了?
刚刚趁我醉酒来勾引我时怎的就没想到这会儿会疼,嗯?”
“那奴家也没想到侯爷在马车内也会这般厉害,啊……”妖媚的喊声刚出就立刻被周锦之捂住,身上动作停顿,他下意识看向谢阿难的侧颜,见她依旧双眸紧闭,他狠狠地松了口气。
身子一用力,发了狠似的低声警告:“小声着点儿,若惊扰了夫人,让她发现什么,本侯让你生不如死!”
警告声落,低低的啜泣声传来。
“侯爷既担忧夫人发现,为何还要在这马车内这样卖力的弄奴家?
奴家自知身份卑贱,比不得夫人高贵,可奴家也只是太喜欢侯爷了,不然,奴家在王府多好?
何必在这儿受这委屈?”
看她哭的梨花带雨,周锦之动作一顿,无奈的附身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不过说了你两句,何必哭成这般?
夫人是本侯此生挚爱,而你不过是个暖床的,千万莫要想比,本侯只喜欢进退有度的女子,可懂?”
“是是是,奴家知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日后奴家只管好好伺候侯爷,肯定让侯爷满意。”
“哦?
那你打算如何伺候本侯?”
“当然是……这样……”暧昧的喘息再起,压抑的声音传入谢阿难的耳中,可她却并没有叱骂他们,也未曾睁开眼惊扰他们,只静静地听着。
阵阵声音如刀子一般狠狠扎进她的心里,来回搅动,鲜血淋漓却还不够还要让她千疮百孔,烂成一片。
虽说早已知晓他们之间那点事情,可当她真的就近听到这不堪的声音,她还是忍不住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
她疼的死死咬着下唇,口中的腥甜混着呜咽生生咽了下去,可眼角的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尖锐的指甲刺穿掌心,鲜血流了出来,可她依旧还在用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堪堪压下心中蚀骨的痛。
曾经她父亲也曾这般深情许诺过终身不弃,此生不负,却在她五岁那年,周父为了一个外面的舞姬亲手打了她母亲,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母亲彻底心死,消失在了这世界。
如今,周锦之也在婚后五年,负了她,瞒着她同一个舞姬搞到了一起。
一模一样的命运,二十多年后再次重来。
而这一次,谢阿难做出了同母亲一般的选择。
目光幽幽的看着那的朵寒冷的三生花,脑中蓦然想到了母亲临走前拉着她所说的。
“阿难,娘亲并非这人世的凡人,而是阴司的孟婆,只因贪恋人世情爱才留在这里多年。
而今,你父亲辜负了我,所以我要走了,走之前娘将这镯子送给你,若你觉得不开心便用它叫来无常带你回归地府,娘在黄泉路上等你。”
回归地府么?
谢阿难嘴角勾出自嘲的笑,她曾以为永远不会有这一日的,未曾想这脸打的还真是快。
不过好在,还有十日。
十日后,她就能离开这个人世了。
许久未曾等到她的回答,周锦之心里莫名更慌了,连忙将人推到眼前,迫使她同自己对视。
“阿难,你别生气好不好?
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发誓!”
他真的很爱她,哪怕她有一丝不开心他都能心疼很久。
所以那日在发现他竟然和一个舞姬搞在一起时,谢阿难才想不明白,他明明知道自己最恨欺骗和舞姬,为何又会明知故犯?
想到还剩十日便要离开,在此之前她并不想生事,便压下了心里的烦躁和痛意,尽量温和道:“我未曾生气,不过是看见那花有感而发罢了。”
“原来如此,你也知道的对这些花花草草我其实并不太了解,只是因你镯子上有这花,我才……阿难,你的镯子呢?”
谢阿难倒是未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发现,不过细想想倒也难怪,毕竟周锦之知道这镯子的来历,更知道她有多在意镯子,宝贝的从不离身,此时突然不见了会好奇也难怪。
谢阿难神色微滞:“坏了,拿去沁宝斋去修了。”
见她神色难过,周锦之只以为她是因这镯子的事情,叹息安慰道:“无碍,沁宝斋的师傅手艺不错,想是很快便能修好了。
阿难,你也莫要难过了。
你娘亲也定然会回来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她但是一直没有消息,但你放心,我不会放弃会一直找下去的。”
“算了,不用了……”反正很快,也要和娘亲团聚了。
周锦之听她这么说,只以为她是又难过了,无奈叹了口气后便转移话题道:“明日安王妃办了个宴会,托安王询问到了我这里。
我知晓往日你最不喜去这种宴会,若你不想去,那便不去了。”
安王妃年岁稍长谢阿难一些,是她的堂姊,当年她娘亲失踪,父亲疯魔,最痛苦难熬的那段日子便是安王妃陪着她度过的。
这些年,她对她真的很好,所以走之前,谢阿难也想最后再去见见她,也算是告别吧。
思及此,她抽回手应道:“正巧我也很久没见玖月阿姊了,明日我去。”
孟婆女儿谢阿难有个极宠爱自己的夫君。
未成婚便已然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且发誓终生不欺。
婚后冬日鲜果,海底青琅,鲛人泣珠,世上顶好的东西只要她想要,哪怕千难万险夫君都定会为她寻来。
可便是这样一个男人,却最终还是背弃了誓言,为了另一个女人屡次欺她骗她,甚至抛下了她。
他不要她,那她也不要他了。
“无常,吾乃孟婆之女,乞请离开人世回归地府。”
仲夏夜,雕花窗外蝉声嘶鸣,声声滚入屋内却又随着微凉的气息消散。
谢阿难收回远眺的目光,取下腕上雕着三生花的银镯,轻声开口。
良久,那三生花生出片片花瓣,绯红的色泽泛着丝丝寒意,一道森然的声音突兀传来。
“允,十日后黄泉路开,我等会亲迎你归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花瓣凋零,银镯化作点点寒光最终消散尘世。
瞧着消失的镯子,谢阿难积郁许久的心总算微微沉了下来。
十日,再等十日她就可以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
思绪刚落,身后便传来嘎吱一声轻响,看见来人,谢阿难眉心不着痕迹轻轻一簇。
永平侯周锦之,她的夫君。
周锦之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盆尚未绽放的三生花,满面笑意的将其献上。
“阿难!
我找到这三生花了,你瞧,是不是你最喜欢的样子?”
周锦之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眸中的殷勤和担忧一如既往那般真挚。
谢阿难没有立刻回答他,垂眸静静地看着这绯红的三生花,有花无叶,尚未绽放,凄凉之气已隐隐显现。
“黄泉照彼岸,花开一千年。
情不为因果,叶落又千年。
它们之间守护千年,却最终只能永世无法见面,看着对方消失。
锦之,若有一日我也这般消失了,你会如何?”
她语调平平淡淡的,眉眼也丝毫没有起伏,周锦之听着,心脏猛地一跳。
“阿难,你可是怪我回来的晚了?
我知你喜爱这三生花,托人寻找数月,总算是在南方寻到了,千里奔袭,数百人护送,今日才到,为了早点拿到给你个惊喜回来的晚些,你……你莫要怪我好不好?”
见她不语,周锦之忙用力将她抱在了怀里,哽咽呢喃:“阿难,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你也不会消失,对不对?
答应我,答应我!”
他真的好执着,若曾经谢阿难定会毫不犹豫点头应下。
毕竟,她们同年出生,比邻相伴,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她及笄那日,他当众求娶,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终身不纳妾,不欺瞒,那时京中的贵女们无不羡慕,说她命好寻了个天下难寻的夫君。
他会在大婚那日在十里长街撒满了金银铜板,令她的喜轿所过之处皆是震天的恭贺祝福。
会在她重病时,听闻有割肉入药的救人方式,不顾一切的割掉一大块肉,只因他说,她死了他也不活了。
这些年,他的确没有辜负那日的誓言,甚至做的很好。
可那又如何呢?
人都是善变的。
她爹是如此,周锦之,亦如此。
半天无话,周锦之的目光频频向她那面看去。
这些时日,他发觉好似她安静了很多。
曾经两人无论何时都总会有说不完的话,关系也是十分的亲密,谢阿难会缠着他一起做这个做那个,亦或者会在他深夜忙碌时亲自下厨为他做些甜食。
可最近这些日子,她似乎都没有再这般做过了。
非但如此,两人之间也似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东西,看不见摸不到,却让他心慌的厉害。
是她发现什么了么?
许是因为心虚,周锦之下意识便想到了这个因由,但很快自己又将这个可能否定。
毕竟若按照谢阿难的脾气,若真的发现了定然会不依不饶,甚至闹出和离之事也极有可能,哪还会这般平静?
思来想去,未有因果。
他刚准备开口问问,马车却依然到了宫门口。
想着等过后再问这些,周锦之便摒却了杂念拥着她入了宫宴之内。
两人之间的爱情为世人所知,故此,她们一到便立刻引来了不少的注目。
可面对这般多艳羡的目光,谢阿难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周锦之眉心一拧,低声问:“怎么了阿难?
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无碍,只是有些累了。”
“约摸着应当是前两日的病气还未过去,这样吧,你先去座位上休息一下,待会儿陛下走了,我们便可以先行离开。”
点点头,谢阿难没有拒绝,径直向座位上走。
周锦之本是想跟着,却恰好被同僚拉住,无奈之下,他只得先去应酬。
孤独的坐着,谢阿难无心同那些人再谈什么御夫之术,便躲到一边静静地喝着酒,打发时光。
“夫人原来在这里,真让奴家好找。”
楚玉娘扭动着腰肢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画的精致的眉眼含着淡淡的笑和挑衅。
对于这种女人,谢阿难根本无心理会,转过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可楚玉娘却似乎并不罢休,而是低声道:“夫人也不必刻意不理会奴家,马车和外间那两次想必你应该都看见了吧。”
“奴家晓得,像您这样的高门贵女自是的瞧不上我们这种人,但你瞧不上不代表别人也是这般。
侯爷可是喜欢奴家喜欢的紧呢,尤其是奴家的身子,侯爷说,奴家这身子啊就像水儿做的一般,又滑又嫩,弄起来不知有多舒服,倒是你……侯爷说,这些年,对着你这根什么趣味儿都不懂的木头,早已厌烦疲倦。
你知道她最讨厌你什么吗?”
“你善妒,侯爷明明那般喜爱我,可你就是拦着阻着不肯让我进门,若非有这青梅竹马的情谊在,侯爷怕是早已将你休弃回家了。”
此刻若非是在宫内,谢阿难还真会一巴掌狠狠扇过去!
强压下心里的火气,她起身便要离开,楚玉娘却拦在前面。
“夫人,你说若是你我同时遇险,侯爷会更在意谁呢?”
说完此话,楚玉娘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转身径直离开。
周遭的风似是凉了几分,谢阿难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生出几分不安,却又不知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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