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取出芯片后的第三天。
我还躺在病床上。
新闻里竟然已经出现了我的身影。
那是一年前我刚重生时候的照片。
我坚定地站在警察同志面前,信誓旦旦的开口:“警察同志,我妹夫从事人口贩卖和器官贩卖等一系列违法犯罪的活动有罪。”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来摆脱这些恶魔,同样也希望能帮助你们破获那些案子。”
为了效率,我选择让警察同志在我胳膊肘内侧植入芯片。
万幸,我成功了。
虽过程坎坷,可我终究还是摆脱了那帮恶魔。
思绪回巢,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只因这一则澄清,去年的视频再度被翻出来。
可风向变了。
偏心爸妈和那个杀人犯女儿成了万夫所指的坏人。
我则收获了无数声“对不起”。
出院那天。
我无意中瞥见了那对偏心眼爸妈。
他们冲到我身边,急切地开口:“女儿,女儿,从前的事儿是爸妈不好,你原谅爸妈好不好?”
“爸妈只有你一个女儿了,以后我们一家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你看,你能不能收留了爸妈?”
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步子更是加快了不少。
他们费力地跟着,却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一阵痛哭流涕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女儿,爸妈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救救爸妈——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怎么忍心的?”
我顿住脚步,并没有回头。
“我每个月会按照基础的养老钱打给你们,多的我不会负责了。”
他们还想争取一下,却发现我头也不回地离去,只能在原地默默哭泣。
我没有继续留在国内。
后来。
我开了公司。
我的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
国内来了一通电话。
是乔伊姗的,她即将执行死刑,想在临死前见见我。
我本想拒绝,可想想要做的事儿,叹息一声,还是回国了。
监狱里。
已经毁容的乔伊姗此刻看着竟然和爸妈的年龄差不多。
见我目光看过来,她忍不住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颊。
她自嘲一笑:“很丑吧。”
“其实我也知道很丑。”
“不过没有关系,以后你也看不到这张脸了。”
我没有说话。
她又说:“我后悔了,当初如果回来后选择和你站在一起,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
“或者如果听了你的劝告,是不是也会不一样?”
“姐,其实我真的很嫉妒你啊,当初他们追你我是知道的,我为了赌一口气,毅然决然和他们在一起。”
“可现在回过头来,突然觉得那时的自己好愚蠢。”
等她自顾自说了许多,我笑了:“是很愚蠢,不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路也要你自己走。”
“再见,以后再也不见了。”
我不再听她说话,大踏步向外走去。
三天后。
乔伊姗和徐逸尧执行了死刑。
我望着天空,踏上一个偏僻的院子。
“你好,女性互助救助中心,请问您需要申请什么救助呢?”
我扬起嘴角:“你好,我是来加大投资的。”
“该扩建下一个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