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妍强强的其他类型小说《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全局》,由网络作家“月亮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百多两啊,朱氏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是那位贵公子給花翠翠的全部银子。朱氏先前也就看了一眼,都没来得及上手摸摸。就便宜花妍了,朱氏心疼的满心都在滴血。“娘——只要我能嫁給那位公子,五百两不算什么?若是被死丫头嚷嚷出去,害的我不得不嫁給向公子,才真的什么都完了。”花翠翠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那位公子随便都能给我五百多两,家里还不知道多有钱呢,肯定不是向家能比的。”“我的傻闺女啊!”朱氏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你连那位公子姓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他不来娶呢,咱们岂不是人财两空?”“不会的。”花翠翠努力说服朱氏,也在说服自己:“我救了他的命,救命之恩可不是普通的恩情。他说了要娶我,一定会来娶的......”花大山这会才觉得脑子恢复了点,...
《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全局》精彩片段
五百多两啊,朱氏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是那位贵公子給花翠翠的全部银子。
朱氏先前也就看了一眼,都没来得及上手摸摸。
就便宜花妍了,朱氏心疼的满心都在滴血。
“娘——只要我能嫁給那位公子,五百两不算什么?若是被死丫头嚷嚷出去,害的我不得不嫁給向公子,才真的什么都完了。”
花翠翠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那位公子随便都能给我五百多两,家里还不知道多有钱呢,肯定不是向家能比的。”
“我的傻闺女啊!”朱氏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你连那位公子姓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他不来娶呢,咱们岂不是人财两空?”
“不会的。”花翠翠努力说服朱氏,也在说服自己:“我救了他的命,救命之恩可不是普通的恩情。他说了要娶我,一定会来娶的......”
花大山这会才觉得脑子恢复了点,听说女儿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花妍,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至于花老太太,她反正一百两聘礼到手,管哪个孙女嫁去向家都无所谓。
花妍前脚坐花轿走了,她后脚也溜出了家门,
跑去了同村的亲女儿花二姑家,名义上是去退亲,实际上就是找借口,要把一百两的聘礼贴补給女儿。
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到了云溪村的向家。
向家的大院子就在村口,三进的院子占地颇广。修的很是气派,里头布置的张灯结彩一派热闹。花妍被盖头遮着视线,看不太清楚外头的状况。只觉得来来往往,人似乎还挺多。
向家公子向云洲伤重,自然是起不来的。
拜堂的时候,有人塞给了花妍一只大公鸡。
她就挺无语的抱了只公鸡拜了堂,随后被人急吼吼的送进了新房。
进去的时候,花妍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哎,你们觉得新娘子好看吗?”
“乡下地方能长出什么好模样?瞧她瘦的干柴一样铁定不好看,可惜公子了?”
花妍听得很是生气,心说我还没嫌弃你一个半死不活的病患呢,你们倒嫌弃我了。
气归气,进了新房关了门无人打扰。
她总算能摘了盖头松口气,也有机会见见自家快死的丈夫到底长什么样子?
向家果然有钱,新房一间比花家的三间土坯房都大。屋里桌椅屏风俱全,全是精美的红木家具,连床架子上都雕了精美的图案,瞧着帐幔内那个隐隐约约躺着的身影。
花妍果断上前,一把撩开了帐幔。
下一刻视线所及——
我——了——个——去——
她被惊得倒抽一口气,险些惊叫出来。
花妍惊讶没别的原因,实在是那个穿着一身大红色喜服,闭眼躺着的男人太帅了。
在蜡烛和帐幔的暖色光芒映照下,他蜜色的肌肤如玉,光洁的额头饱满,脸颊轮廓流畅完美。英挺的鼻梁在脸颊上留下了如油画般色调层次动人的阴影,长眉如剑,斜飞入鬓,仿佛能刺入人心。
浓密的睫毛不是很长,却自成两弯羽翼般的弧线,叫人特别想看一看。那样美丽的睫毛下,遮挡的是一双什么样惊色绝艳的眼睛?
男人唇色浅淡的没什么血色,还有处伤口结了痂,可就是这种没血色又受伤的状态。
給气质冷硬萧杀的他生生加上了一抹病弱感觉,反而更令人心动了。
花妍的视线从对方的额头一路扫过下巴,扫到性感的喉结脖颈。
再扫到男人宽宽的肩膀,宽厚的胸膛,还有大红被子盖着都能明显看出的一双大长腿上。
简直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觉,她使劲的掐了掐自己。
感觉到疼了,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这叫什么运气,替人冲喜也能嫁个极品帅哥?
当然啦,花痴归花痴。身为医者,得赶紧瞧瞧帅哥还有没有救了?
定定神,花妍掀开被子把向云洲的手臂拉了出来。
手刚刚搭到对方的手腕上,就看见对方猛然一动躲开了她。紧接着,头顶上传来一句低沉不悦的嗓音:“你是何人?要做什么?”
不是吧!他竟然醒了?
花妍大吃一惊,立即抬头看向对方,视线所及,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似是笼着万年寒冰般的眼眸。
男人满脸冷酷散发出来的冰冷感觉,仿佛令周遭的气温都降低了好几度。
难道冲喜真有效果?看着向云洲,花妍自己都有些迷信了。
她愣了下,立马想到对方应该还不知道冲喜的事。既然已经拜堂了,她就理直气壮的回答:“夫君,我是你娘子啊!我们成亲了。”
“你说什么?”向云州冷酷的表情登时碎裂,伸手就要抓她。
花妍吓了一跳,当下一个麻溜的转身,躲过了对方的大手。迅速答话:“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看这房间,这是你家。我们刚拜完堂,是你家急吼吼的把我娶进来给你冲喜的。”
“冲喜,我和你拜堂?”向云州话音惊疑,但是视线扫过,这里也确实是他自己的房间。
坐起来看了看身上的大红喜服,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随即喝了一句:“来人——”
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一名十四五岁少年大喊着冲进来:“主......”
一眼看见花妍在场,他的话音顿时变成了:“哎呀——”然后一个踉跄,几乎是摔到了男人面前。惊喜又激动的呼喊:“公子你醒啦?”
紧接着外面又呼啦啦的涌进来好几个人。各种激动:“公子醒了,公子你还好吗......”
看来男人的突然苏醒给了向家人很大惊喜,不打扰他们解释,花妍冷静的站到门外去了。
外头天色已经黑了,繁星满天。
花妍此刻衣衫单薄又饿又累,又担心医馆里的一双弟妹。就双手环抱着,安静站在廊下。
花妍视若无睹,隐约听见屋里的人七嘴八舌的。
说什么:“都是老爷坚持,我等实在不敢违逆......公子现在能醒,着实出乎我等意料......”
就说嘛,一般人怎么会想到冲喜的法子,原来是向老爷的缘故。
花妍暗暗在心里盘算:花柔的病是娘胎里带来的,就算这次服了雪参。以后想要彻底康复也需要很多名贵药材,未来的医药费是一笔巨款。
本来她想着能治好向云洲,就有了长期饭票。
治不好,自己也是向家的媳妇,摆脱了花家女儿的身份,左右亏不了。
但现在向云洲突然醒了,态度还很嫌弃她,她必须重新打算了。
忽然间,屋里传来不知道是谁的一声惊叫:“什么?弄错了?不可能啊!”
发现自己是替身了么?
花妍听得疑惑:不是吧?难道向云洲竟然认识花翠翠?
花妍听得一愣:“不是三日后才回门吗?”
今天才第二天。
丹青:“公子说,回门之事本就没有特别规定的日子,早两日也无妨。”
“可是,我还有其他的事,就不能不回去?”
“不能,公子已经在等少夫人了,请少夫人尽快打扮好出门。”
“呼——好吧。”花妍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听话。
这算是假夫妻演戏要演真,向云洲为了让向老爷相信已经接受了她,特意把该有的程序都走一遍么?
花妍相信自己的医术,花柔现在应该没什么危险。
严蓟一看就是心底纯善之人,照顾两个孩子不会出问题,她晚一点去医馆也无仿。
况且就花家那环境,她估计向云洲顶多待半个时辰就得离开。
实际上,向云洲急着去花家,并不是为了假扮演戏。
他的人在山上搜了一夜也没找到金印,仔细回想着昏迷前的一切。
向云洲记得自己进入山洞之前,荷包应该是在身上的。
金印最大的可能就是丢在了山洞里,被花翠翠捡走了。
意外错娶了花妍,又因为向老爷的缘故,暂时不能休了。
向云洲有些愧对花翠翠,本不想现在就去见对方。但金印太过重要,他必须尽快找回。
花家接到向云洲和花妍要回门的消息,也是吃了一惊。
向云洲竟然好了,都能出门了?
花妍这冲喜的效果也太强了吧?
花金宝昨天不在场,后来知道花翠翠竟让花妍替嫁。
气的骂了一晚上花翠翠,这会更是恨不能抬手去揍妹妹:“死丫头你就是猪油蒙了心,为什么你不嫁过去?向家在方圆百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向云洲是独子,向老爷又没妻子。
你嫁过去都不用伺候婆婆,进门就当家,吃香的喝辣的当向家的少奶奶。咱家也能跟着沾光,你是脑袋被驴踢了不嫁,白白把一门好亲事让给了死丫头。”
花老太太立马想道:“妍丫头把向公子冲好了,哎呦,没想到她竟是个有福的。这下可好了,向家那么有钱,以后咱家吃穿花用都不愁了。”
说罢她瞥瞥花翠翠,满眼鄙夷:“你真是个没运道的,送上门的好亲事也能推了去。注定一辈子的穷命,你娘还说你有福气?啊呸,那什么大师就是个骗子吧!”
花翠翠被气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和花老太太争辩。她灰溜溜的出了向家,直接去找了文长远。
“表哥,妍妹妹今天要回娘家了,这可是个机会......”
“当真,怎的今天就回门了?”
“谁知道呢,许是那向公子被冲喜冲好了,急着感激妍妹妹吧。”
“哼......既然来了,我定会照顾好妍表妹的。”
文长远满脸狰狞,咬牙切齿的把照顾两个字说的格外阴森。
花妍敢先嫁后退婚,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今天定要狠狠的惩治她,让她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知道向云洲头上的帽子绿的发光!
他要让花妍至死身上都得打上他文长远的烙印,才能一消心头之怒。
担忧文长远做不成事,花翠翠连忙提醒:“表哥,妍妹妹现在厉害呢,说是遇见高人学了本事,动不动就拿柴刀要打杀人,你可得小心。”
“不怕,再厉害我也有法子治她。”
*
向家,花妍打扮好后走到门口,看见了一辆轻便的小马车。
紧接着车帘子一掀,向云洲端端正正的坐在里面,冲她冷然道:“上来——”
“哦——”花妍迅速跳上了马车。
小马车内空间狭小,向云洲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人就占据了大半空间。
花妍瞅了瞅,觉得自己坐哪个角落都像个伺候他的小丫头。
她心头不太乐意,就试探着问了句:“你把腿收一收呗,我没地方坐了。”
向云洲冷冷的觑了花妍一眼,在狭小的空间内和厌恶的异性独处,他心头很不高兴。板着脸回应:“你可以坐外面去,车夫边上的空位很大。”
好没风度的男人!
花妍听得暗暗咬牙:过份,要不是你多事,我才不想回娘家呢。
她不想坐外面,目光狡黠的闪了闪,直接往向云洲身边一挤坐了下去:“不好意思,挤着夫君了!”
“你——”
向云洲飞快的收了腿,盯着花妍,眼底显出丝丝恼怒:“我说过,私底下不许喊我夫君。”
“不好意思,方才忘记了。”
花妍一脸你能耐我何的不在意,扭头悄悄翻了个白眼。
管美男怎么想,她自己心里爽就行。
向云洲看着花妍的态度,心中霎时升起一股闷气。
眼见她头上依旧只有那支铜簪,压根没戴他送的首饰。
他十分不悦的开口:“不是叫你好好打扮的吗?”
花妍听出男人话音里有火气,心说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这样就生气了?
她才不会把首饰戴头上回娘家呢,被花家那群饿狼看见,还不扑上来抢?
她虽然不怕抢,却不想应付那些丑陋的嘴脸。
再说了首饰在她眼里就是钱,她要换成银子給妹妹买药。
戴什么戴?戴旧了会有折旧费少卖钱的。
当然,这话不能和向云洲说。
花妍就抬起手摸了摸头发,露出藏在袖子里的镯子:“我戴了镯子呀,就是发钗太重了,我头发少扯的疼,才没戴。”
向云洲这才注意到花妍的头发确实不够黑亮浓密,露出的手腕也是瘦瘦细细的。
镯子都快滑到臂弯了,显得她特别纤弱。
没来由的,他忽然想起了山洞里的时候。
那是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第一次对女孩子动手,对方特别的纤弱。
腰肢细若无骨,肌肤触手柔滑......
突然想到了不该想的事情,身边还坐着个姑娘。
向云洲霎时觉得浑身不自在,他连忙背过身不看花妍。
花妍无语的看着他,心说:靠,姑奶奶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啊?
气的她又暗暗捏了捏拳头。
花家,安顿好文长远,花翠翠母女正在一起嘀咕:“就算向公子被冲喜冲好了,估计也长得歪瓜裂枣。不然就凭向家的财力,哪能随便找个乡下丫头冲喜?”
“就是,估计比懒蛤蟆也强不了多少。”
说到此,花翠翠神色阴毒:“就算向公子是癞蛤蟆,也不能便宜她。”
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花金宝大口吸气的惊呼声:“你就是向公子,你?天哪——”
“听听,哥都惊成什么样子了,他定是又残又丑。”
花翠翠得意的起身:“走吧娘,一起看瘌蛤蟆去。”
话音刚落,她便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向外头。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瞠目结舌。
朱氏瞧见女儿的异常,连忙也看过去。
就见一位极其英俊的年轻公子缓缓走进了花家的院子,样貌好看的连灿烂的阳光都在他面前失色了。他明明只穿了一身普通的青袍,周身上下打扮得并不华丽。
然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矜贵气息,却使得别人肃然起敬。
所过之处,许多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们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娘,是他,就是他,他来娶我了。”
花翠翠惊愕过后,脸上立时露出一种狂喜的神色,拔腿冲向云洲跑了过去。
她此时眼里只有他,自动忽略了走在向云洲身旁的花妍。
眼看花翠翠疯婆子似的从屋里扑出来,直接就往向云洲身上扑。嘴里还喊着:“公子——”
花妍都快傻眼了,花翠翠花痴也不能花痴到这地步吧?
门口好多村民看着呢,就敢投怀送抱,真疯了!
赶紧挺身挡在了花翠翠面前。
花妍低声喝了一句:“花翠翠你想干什么?看清楚,这是我男人,是你妹夫。”
“你说什么?!!!”
花大山被雪亮的刀光吓得一哆嗦,色厉内荏:“我可是你大伯,你敢?”
“我妹要是死了,我让你们陪葬,你看我敢不敢!”说话间,花妍挥舞着柴刀猛冲着花大山的脑袋砍了过去。
饶是花大山躲的极快,脑袋上的发髻也被砍中了半拉。
惊的他头皮一阵发麻,闭眼大叫:“救命呀,死丫头发疯杀人啦!”
眼见亲爹被砍,花金宝红着眼冲上来:“死丫头,你是真疯了?找死啊!”
花妍:“放心,我就是死了,也要先拉你们垫背。”
说着她将手一挥,柴刀便擦着花金宝的面门掠过。要不是花金宝退的快,鼻子就被削掉了。感受着刀刃的凉意,花金宝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两腿颤颤,险些尿裤子。
自从几天前花妍在山上摔倒昏迷,被人抬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
看人的眼神变得直勾勾的不说,还整天啥事都不干就知道采药熬药。
说来也奇怪,本来花柔就剩一口气了,竟然被花妍采的药医的能坐起来说话了。
在那之前,花妍哪里会采药治病?她连药草都不认识几株。
花家人一直怀疑:是不是花妍在外头有了相好?
为此早上花家人还特意让花大山的女儿花翠翠偷偷跟着花妍上了山。
眼下花翠翠还没回来,花妍被雨淋得一身狼狈的。
走出去都丢家里人的脸面,更别说还要跑去镇上。
那医馆是普通人能进的吗?进去后不花几两银子能出来?
花家人是绝对不会掏钱給花柔治病的,可耐不住还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花字。
要是花妍在医馆赊了帐,人家找上门来,还不得花家掏钱?
心疼银钱,眼见儿孙不给力,花老太太又头铁的冲了过来。大骂:“死丫头,今个你要是敢出这个院子,就永远别想回来。”
“你当我愿意在这里?”怒喝一声,花妍再次把花老太太推了个踉跄,还示威似的挥了下手里的柴刀:“谁再敢阻拦,我砍死他。”
朱氏三人下意识都往后退了退。
视线鄙夷的扫过他们,花妍随即背着妹妹疾步离去。
花峤一声不吭,赶紧跟上了姐姐。
“这是要气死我呀!”眼见没人敢再拦她,花老太太气恼的责怪儿孙:“你们两个没出息的,连个死丫头都拦不住。”
花大山和花金宝对视了一眼,互相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后怕。连忙打哈哈:“死丫头疯了,正常人哪敌得过疯子?”
朱氏乘机花言巧语的挑拨:“娘哎,你都说了让她滚出去就别回来。她还敢走,真是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咱就硬气点,别让她回来。”
“说的轻巧,花家还没分家呢。把死丫头赶出去,万一她在外头做出什么丑事?还不得连累咱全家?”花老太太气的伸手敲了下大媳妇的脑袋:“你就是个猪脑子,怪哉生的儿子脑子也不灵光。一家子都拦不住死丫头,都是没用的。”
突然被婆婆骂了,朱氏满心郁闷,却不敢反驳。只能陪着笑脸岔开话题:“娘哎,早上翠翠跟着死丫头上了山,不知咋的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去找找。”
“翠翠也是个没用的,那么大雨,也不知道早点回来......”花老太太又骂了两句,不放心的指挥花大山:”你跟去镇上瞧瞧,万一医馆同意赊账,趁早说清楚咱没钱。”
花妍手里还有柴刀呢,花大山心虚,缩着脑袋说了句:“娘,雨太大了,我去田里看看水。”
撒腿跑了。
“奶,我跟爹一起去看。”花金宝也跟着跑了。
一个比一个胆小怕事,气的花老太太干瞪眼说不出话。
云岭村离镇上有五六里的山路,花妍跑到村口时,恰巧村里唯一的驴车回来了。
她大喊了一句:“吕四叔,麻烦送我去趟医馆。”就赶紧的跳上了驴车。
吕四看见花柔昏迷不醒的样子,二话没说就把车子掉了个头,还帮忙把花峤抱了上去。
急赶慢赶的跑到云丰镇,花妍抱着妹妹冲进了一家医馆:“来人啊,快救救我妹妹。”
医馆的人一见来病患了,迅速将她引进去:“到里面来,把孩子放下。”
花妍放下花柔,招呼医馆的郎中:“我自己会针灸,麻烦借我一副银针用用,你们出个人帮我煎药。”
对方头一次遇到病患家属要自己针灸的,惊讶的还没反应过来,花妍已经抢过他的银针扎向花柔。
“哎——姑娘使不得。”生怕扎出事来,郎中急忙想要拦住她。
“放心,我学过医。”花妍果断的扎了下去,还迅速口述了一副药方:“麻烦你们照这个抓药,只是雪参要换成三百年的。”
眼下情况危急,普通雪参的药力达不到,是救不了花柔的。
“三百年?你有银子吗?”
对方听得倒抽一口气,仔细打量着花妍,生怕她付不起钱。
“我......”花妍哪有钱?她只好一边帮妹妹扎针,一边先哄对方:“我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带银子,等会叫家里人送来。”
一根三百年的雪参少说值五百两银子,瞧花妍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的,压根不像买得起的人。
郎中当即黑了脸:“没钱可不行。”
花妍也知道没钱先用药有些强人所难,但眼下花柔的情况危急,她压根没时间去筹钱。
只能道:“我求你们,现在救人要紧,钱我一定会给你们的。”
“空口白话谁不会说啊!一根雪参七百八两银子,真被你用了,卖了你都不够赔的。”
医馆郎中见多了付不起药费的人,瞧着花妍也就十几岁的样子。
扎针快的像胡闹一样,更不相信她会什么医术?
再看花柔牙关紧咬,呼吸微弱,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生怕花柔死在医馆里,花妍会讹诈他们。他立马动手赶人:“去去去,你自己都会针灸,还来我们医馆做什么?赶紧走人。”
说着就上来抢夺花妍手里的银针。
花妍焦急万分:“求求你们,暂时不用药也可以,先让我帮妹妹针灸一会。”
对方压根不同意,竟然叫来两名打手:“把他们轰出去,别叫死在这里脏了咱的地。”
“你身为医者,竟然见死不救?”花妍愤怒万分,然而她抱着孩子难以招架。只能眼睁睁看着银针被抢走,被赶出了医馆。
“姐姐,现在怎么办?”眼见医馆不肯收治他们,花峤害怕的扯住花妍的衣摆大哭:“都怪我,熬药的时候总是点不着火,害妹妹吃药吃晚了。”
“不关你的事,药吃晚一点没关系的。”
是那个山洞里的混账男人,是他毁了凤凰珠,害了花柔。
抱着奄奄一息的妹妹,花妍悔恨万分。早知道她就该见死不救,让那男人去死。
与此同时,距离云岭村不远的一处大宅院内。
一群人正手忙脚乱的围着床榻上昏迷的男人——正是在山洞里轻薄花妍的那人。
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伸长了脖子问:“云洲怎么样了?”
正在医治向云洲的医者后怕的摸了把额头上的汗,满脸凝重:“主上这次所中之毒极其罕见,幸亏有人出手相助,給主上喂了缓解毒性的药。否则咱们见到的主上,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那么厉害?”老人被吓得手抖了几下,险些握不住拐杖。追问:“那现在呢?”
“属下已经給主上配了解药,只要主上能醒过来就没事了。”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属下没有把握,可能要几天。也可能,可能......”
可能永远无法醒过来。
余下的话医者不敢说,从他凝重的表情里。老者也能猜到一二,拐杖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倒在了地上。
“不可能,我家云洲吉人天相武艺超群。怎会遭人暗算?他一定能醒过来,一定。”
老人难以置信的伸手,抚摸着病床上向云洲紧闭着的双眼。忍着悲痛问:“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医者当即跪下,深深叩首:“属下无能,尽全力只有三成的把握。”
剩下的七成只能听天由命了?
周围霎时响起一片悲愤的吸气声,却有个少年的声音与众不同:“主上刚才还好好的呢,还说了要娶妻的,怎的这会就昏迷不醒了?钟神医,你莫不是吓唬我们的吧?”
老人霎时抬头,目光逼视少年:“丹青,你说真的?”
“是真的。”少年连忙点头:“主上吩咐我准备礼物,说要求娶一位姑娘。”
立马有人跟着附和:“我也听见了,公子说要娶妻。”
“对,我也听见了......好奇怪,公子突然要娶媳妇......”
“你们听见那姑娘叫什么名字了吗?”
“主上只说了是云岭村姓花的,就晕过去了。”
“云洲突然想娶妻,那位姑娘一定不同凡响。”
老人听得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看到了希望,激动起来。
沉吟了一会,他竟然想到:“云洲遭人暗算,是一时气运不济,这坏运就得喜气来冲。既然他想成亲,咱们就热热闹闹的办场喜事,说不定他很快就能醒了。”
周围人都听傻眼了:“老爷,您真要娶了那姑娘給主上冲喜?”
向老爷郑重点头:“对——”
“可是,云岭村是个穷地方,那姑娘只是个村姑啊!”
“那又如何?只要能救得我儿,让云洲逢凶化吉,她就是云洲命定的人。”老人挥手命令:“你们赶紧去查,云洲既是在山上遇见那姑娘的,今天下那么大的雨,云岭村有哪位花家姑娘上山,就是了。急事急办!下聘什么的都免了,就说是急着上门冲喜。给一笔银子,把人尽快接过来就行。”
花大山身高超过一七五,足有一百六七十斤,体型算得上是个壮汉了。
那凶猛的架势,大有要把花妍一棍子砸死的感觉。
花妍眼睛一眯,只一眼就瞧出了花大山动作里的所有破绽。前世她曾在跨国组织里效力多年。自保杀人的本事是从小就练的,眼下虽然穿成了一个普通村姑。
可原主在花家处处受人欺压,是干着重活长大的。虽然长得瘦弱,力气却远超一般女孩子。
唇角微微抿起,花妍冷脸轻拍了下椅子。
就身轻如燕的飞了起来,抬腿一脚正中花大山手里的擀面杖。
踢的本来应该砸在她头上的擀面杖硬生生的反砸了回去,咚的一声砸在了花大山自己的脑袋上。
花大山嗷的一声,被砸的踉跄一下,仰面朝天摔坐在了地上。
登时被砸懵了。
“大山——爹——”
朱氏和花翠翠尖叫一声,双双扑了上去。
花妍已经坐回了椅子上,她抬手轻拍了下腿,慢条斯理的道:“忘了告诉大家了,前几天我上山采药时,遇到一个高人。教了我一套打杀人的本事,我今天还是第一次用呢,效果真不赖。”
说话间她将手一甩,手里的柴刀就旋转着直奔众人的脑袋削去。
却在空中转了一圈,又飞回了花妍的手里。
“你你你......”花老太太被吓得一个劲的哆嗦,她长得人高马大的大儿子,竟然被孙女一脚就踢晕了。还有这飞刀的本事,要不是亲眼目睹,她都不能信啊!
以前花妍哪有这样的胆子和能耐?难怪最近天天往山上跑,竟是遇见了高人学会功夫了。
花老太太当即相信了,立马开口:“向家瞧中的是翠翠,当然是翠翠嫁,轮不到你。”
“奶——”花翠翠大声制止。眼见硬的不成,她捏着袖子里的银票,决心来软的:“妍妹妹,我知道柔儿病的厉害。只要你替我嫁,我给你钱。”
“你哪来的钱?”
朱氏和花老太太同时叫了起来,只不过朱氏是想帮花翠翠掩饰,花老太太是真的好奇。
花翠翠咬了咬唇,不敢说出自己现在有几百两银子。她眼眸一转,提醒花妍:“向家给了一百两银子的聘礼呢,只要你愿意嫁,我一文不要都给你。”
竟然有一百两,好多,看来那向公子是真伤的不轻。
花妍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是给你的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聘礼都是奶收着的。”
“对,聘礼可轮不到你做主。”
一提到银子,花老太太比谁都反应快。立马凶巴巴的指向花翠翠:“你给我老老实实嫁去向家,别打那有的没的的主意。”
死老婆子,一辈子钻钱眼里!
花翠翠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面上却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乞求:“奶,你把聘礼給妍妹妹。等我出嫁,保证给你更多的聘礼。”
“是啊,娘——”朱氏跟着附和:“翠翠比妍丫头长得好,又父母双全的没啥克亲的名声。将来一定能嫁到好人家,收到更多的聘礼。”
比我长得好?
瞧着花翠翠也就比自己长得胖了点,肤色还黑了些,五官也糙了许多,花妍顿时在心里嗤了声。
当地一般人家的聘礼也就十两八两银子,向家能出一百两,已经是因为急着冲喜情况特殊了。正常人家五十两都不会給。
花老太太不信:“你们唬我呢?再好能有向家有钱?”
朱氏赶紧:“哎呦娘哎,向家算什么?你是不知道外头的有钱人家有多舍得给聘礼。一百两都不算什么,几百上千两都多的是。
花妍嗤笑:“那样的大户人家,凭什么娶翠姐姐?”
“就是啊,凭啥?”花老太太可没有朱氏当娘的看自己女儿天下第一美的感觉。她理智的很,知道孙女花翠翠并不出色。
想说服花老太太并不容易,不过有一条,花老太太信命。
朱氏张嘴就胡掐起来:“说来也巧,前些日子我带翠翠去赶集。碰到一个游方大师傅。一看到翠翠就说她生的面相好,八字也好。将来必定能嫁到大富大贵的人家,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享不尽的福分。”
“真的?”花老太太听的将信将疑。
“娘,这种事我哪能骗你?”朱氏说的有板有眼:“当天在集市上,好多人都找那个大师算命,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集市上哪天不来个算命骗子?朱氏压根不怕花老太太去打听。
若真像算命说的,花翠翠能嫁到大富大贵的人家,聘礼还真的少不了。
花老太太顿时有些心动,但向家的一百两银子已经到手了。
花翠翠说的聘礼还不知道在哪里?
到手的银子怎么舍得退回去?花老太太犹豫起来:“我再想想——”
朱氏听得焦急万分:“娘——再晚点向家就来接人了,哪有时间想?”
原来冲喜要人那么急啊!
花妍听得摸摸手里的柴刀,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趁机开口:“才一百两银子,就想买断我状元夫人的前程。你们做梦呢?我可不答应。”
闻言花翠翠恨不能抬手把花妍扇晕过去,可看着对方手里的刀。
她不敢,只能恨恨的问:“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
“五百两,少一文都不行。”花妍估摸着把整个花家拆了,所有田地都卖了。再加上向家的聘礼,还有朱氏娘家一起凑,勉强能凑出这个数。
花翠翠听的霎时面露癫狂:“五百两,你疯了?”
“我还没说完呢。”花妍继续:“不给也没关系,反正我等着嫁給长远表哥,翠姐姐就去冲喜吧!哎哟,古往今来,还真没听说过有几个冲喜冲好的。
还有,你们可千万别出什么馊主意打算把我迷晕啊偷偷塞进花轿什么的?
我会立刻告诉向家,是你们故意换人。”
“你......你......”花翠翠被气的颓然坐在了地上。
花妍继续:“我今儿就不走了,就在这里看着。只要不是翠姐姐嫁过去,是谁嫁了我都要去向家告发。听说冲喜要心甘情愿才灵验,万一向公子有个三长两短,呵呵......剩下的不用我说了吧?”
什么?花翠翠要嫁人了?
花妍听得愣了下。
随后屋里又传来一声重重的拍桌子声,花老太太怒喝:“谁教你今个在山上乱跑被向家人瞧中了呢?你不嫁谁嫁?”
花翠翠委屈回应:“我就不嫁,又不是我一个人上山,死丫头也去了。”
花老太太:“死丫头和长远定了亲,她不能嫁。”
屋里,花翠翠咬着唇死死捏着袖子里的银票,不敢让花老太太知道。
老太太眼下当家,把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攥在手里。是个眼前飞过一只蚊子都想刮点肉沫的人,叫老太太看见银票,保准全能給搜刮走,一两银子都不会留给她。
这可是贵公子给她的钱,花翠翠绝不会給别人。
嫁給英俊的贵公子和嫁給向家快死的儿子冲喜,傻子都知道要选前一个。
花翠翠立刻出主意:“奶,姑姑早就嫌弃死丫头了,定了亲算什么?退了就是。长远表哥是要考状元的人,将来指不定能娶大户人家的小姐,可不能被死丫头拖累。”
“说破天也没用,向家瞧中的是你,不是死丫头。那向家这几年发达了,钱满囤谷满仓的。还盖了好大一座气派的宅子,奴仆成群。向家就一个儿子,你进门就是向家的少奶奶。以后所有家财都是你的,有享不尽的福分。”
花老太太虽然心疼外孙,却更在乎向家給的银钱:整整一百两银子的聘礼呢。还不需要陪送嫁妆,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亲事。
“想靠冲喜救命的,那是离死不远了。万一他真死了,我刚过门就得当寡妇,我才不要。”
花翠翠无论如何也不肯嫁,又出了个主意:“反正向家人也不知道我长啥样?让死丫头代替我嫁过去。奶既得了聘礼,又不影响长远表哥。”
这似乎是个好主意!
花老太太顿时皱眉思索起来。
嫁給快死的人冲喜?呵......还真是门好亲事。
花妍听到这里冷笑了下,柴刀在手里掂了掂,随即一脚踹开了房门。
“啊——”屋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花老太太刚骂了句:“死丫头——”看见花妍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柴刀,顿时住了嘴。
随后花妍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一坐。目光巡视四周,除了花老太太和花翠翠,花大山两口子也在。花金宝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没瞧见人影。
无视其他人的目光,花妍径直看向花翠翠,语带奚落:“翠姐姐真是打的好主意啊!让我替你嫁給一个快死的人冲喜。那你嫁給谁呀?难不成你想要嫁給长远表哥,想以后当状元夫人?”
文长远读书虽然不错,可他娘花二姑却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绝对是个不好伺候的婆婆。况且文家比花家还穷......
花翠翠看着花妍手里的柴刀,有些惊讶对方今日似乎和以前格外不同。
但她很快就想到:是不是因为花妍在山洞里救了那位贵公子,有了底气?
不,绝不能让花妍和那位公子联系上。既然文家早就不想娶花妍了,必须尽快把花妍嫁到别人家去。
向家突然要去人冲喜,真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想到这里,花翠翠当即换了副笑脸,虚情假意:“妍妹妹说哪里的话,你我是姐妹,我岂能不想着妹妹的好?只是姑姑那边你也知道,一直有給长远表哥另娶的想法。还没过门就被婆母嫌弃,怕是妹妹嫁过去也不会幸福。”
花妍听得冷哼一声:“幸不幸福我自己知晓,用不着姐姐好心。姐姐既然为我着想,不如把伯娘为你准备的嫁妆分我一半。等我在文家站稳脚跟,将来当了状元夫人,定不会忘了姐姐的好。”
“死丫头你瞎想什么?”花翠翠还没来得及开口,朱氏已经快气疯了:“我给我闺女准备的嫁妆,凭什么给你?”
“既如此,你闺女的亲事凭什么要我替?”花妍故意刺激她:“都要冲喜了,估计那向公子已经是药石不进,死马当作活马医了。翠姐姐可千万要求老天保佑,别嫁过去冲喜不成。当天就死了丈夫当寡妇,反而被骂克夫。”
花妍说的也是花翠翠害怕的,虽然她根本就不想嫁,还是被吓白了脸。
伸手揪住朱氏和花大山的衣摆哭诉:“爹,娘,反正我不嫁。女儿将来是要嫁贵人家享福过好日子的,女儿绝不能嫁給一个快死的人。”
“好好,不嫁不嫁。”花大山和朱氏刚知道女儿今天在山上得了奇遇。和一位贵公子结了缘分,对方随手就给了花翠翠几百两银子。几百两啊!可不是几两,那位公子家里指不定有金山银山。
两口子这会子正激动的要命,突然就有门亲事砸上头来。要花翠翠去冲喜,怎么可能?
盯着花妍,花大山十分恼怒的逼迫:“死丫头,别给脸不要脸。云溪村的向家可是方圆百里数得着的有钱人家,进门就能当少奶奶,吃穿不愁的享福。要不是向公子坠马受了伤,轮的到你?”
原来是受伤啊,想想自己治伤还挺拿手的。
再加上云溪村的向家花妍听说过,确实是有钱的殷实人家,花妍已经有些心动了。
与其留在贫穷又全是极品的花家,她还不如嫁人,若能治好向公子的伤,妹妹的医药费都不愁了。
刚刚她还在发愁去哪里弄五百两银子,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不过,她就是想嫁,也不能便宜花家人。
花妍嗤了一声:“大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便宜我?明明向家瞧中的是翠姐姐。不过你说的对,能嫁进向家。那怕是冲喜,都是翠姐姐高攀了呢。”
“你——”花大山被怼的气恼,脑袋一转就想到:“你不嫁也得嫁,回头我就去文家,先把你的亲事退了。自古长兄为父,你爹不在了,我就能当你这个家。”
花妍:“呵呵......大伯真能耐。长远表哥就要考科举了呢,你说要是我这时候跑州府学政告上一状。说他嫌贫爱富始乱终弃,还没考中就买通你这个当大伯的抛弃自小定期的糟糠未婚妻,你说上头的大人们会不会对他另眼相看?”
“你敢——”
那是要毁文长远的前程啊,花大山一直为有个秀才外甥骄傲呢。
听的当即恼羞成怒,抓起手边的一根擀面杖,劈头就朝花妍头上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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