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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嫂觉醒后,热血戎装为祖国结局+番外小说

陈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云妮不想破坏星星过生日的快乐,脸上挂起大大的笑容:“宝宝,生日快乐,妈妈给你买了蛋糕。”可是她买的大蛋糕,星星只吃了一口就不吃了。“妈妈这个不好吃,没有蔓蔓阿姨给我买的蛋糕好吃。”她眨着大眼睛童言无忌。阮云妮的心越发冰凉。林之蔓冲她文雅地笑了笑:“听说今天是星星宝贝的生日,我提前在上海凯司令给她定了白脱栗子奶油蛋糕,抱歉啊,不知道你要回来,我们三个人已经吃完了。”他们三个人,这话倒衬得阮云妮像个局外人。一旁的虞钧颐冷着脸,目光扫过阮云妮缠满绷带的右手。阮云妮触电般将手藏到桌底,好脾气地笑了笑:“嗯,谢谢林小姐陪我女儿过生日。”林之蔓笑得神采飞扬:“我和星星讲了你五年前刚参军的事儿,星星听得可开心了。”五年前阮云妮和虞钧颐结婚,同年...

主角:阮云妮陈良   更新:2024-12-11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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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妮陈良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嫂觉醒后,热血戎装为祖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陈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云妮不想破坏星星过生日的快乐,脸上挂起大大的笑容:“宝宝,生日快乐,妈妈给你买了蛋糕。”可是她买的大蛋糕,星星只吃了一口就不吃了。“妈妈这个不好吃,没有蔓蔓阿姨给我买的蛋糕好吃。”她眨着大眼睛童言无忌。阮云妮的心越发冰凉。林之蔓冲她文雅地笑了笑:“听说今天是星星宝贝的生日,我提前在上海凯司令给她定了白脱栗子奶油蛋糕,抱歉啊,不知道你要回来,我们三个人已经吃完了。”他们三个人,这话倒衬得阮云妮像个局外人。一旁的虞钧颐冷着脸,目光扫过阮云妮缠满绷带的右手。阮云妮触电般将手藏到桌底,好脾气地笑了笑:“嗯,谢谢林小姐陪我女儿过生日。”林之蔓笑得神采飞扬:“我和星星讲了你五年前刚参军的事儿,星星听得可开心了。”五年前阮云妮和虞钧颐结婚,同年...

《八零军嫂觉醒后,热血戎装为祖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阮云妮不想破坏星星过生日的快乐,脸上挂起大大的笑容:“宝宝,生日快乐,妈妈给你买了蛋糕。”
可是她买的大蛋糕,星星只吃了一口就不吃了。
“妈妈这个不好吃,没有蔓蔓阿姨给我买的蛋糕好吃。”她眨着大眼睛童言无忌。
阮云妮的心越发冰凉。
林之蔓冲她文雅地笑了笑:“听说今天是星星宝贝的生日,我提前在上海凯司令给她定了白脱栗子奶油蛋糕,抱歉啊,不知道你要回来,我们三个人已经吃完了。”
他们三个人,这话倒衬得阮云妮像个局外人。
一旁的虞钧颐冷着脸,目光扫过阮云妮缠满绷带的右手。
阮云妮触电般将手藏到桌底,好脾气地笑了笑:“嗯,谢谢林小姐陪我女儿过生日。”
林之蔓笑得神采飞扬:“我和星星讲了你五年前刚参军的事儿,星星听得可开心了。”
五年前阮云妮和虞钧颐结婚,同年入伍,那时她只会种地,对侦查枪械格斗一窍不通,在新兵营里笨得出名。
林之蔓不知道怎么会了解得这么清楚,把她过去的糗事全部抖落出来。
“……一千发脱靶那次,我都看不下去了,当时我受邀在部队里参加文艺汇演,我走到你妈妈身旁,身上还穿着舞蹈裙,夺了她的枪换弹夹,哒哒哒十枪,全部中了十环……”
星星听得双眼发亮:“阿姨你好厉害!”
林之蔓当年确实厉害,她裙裾飞扬,枪法神准,美艳又飒爽,虞钧颐就站在不远处看着,看她的眼神满是爱慕。
那时阮云妮就知道自己输了。
五年后的今天,依然输得很惨,应该说更惨了。
她惊奇又失落地发现,不止虞钧颐喜欢林之蔓,连星星也更喜欢林之蔓。
如果星星能选的话,她大概会选择林之蔓当她的妈妈吧。
晚上阮云妮洗漱时,用左手笨拙地倒水。
虞钧颐帮她拿起暖水瓶,眉眼里透着浅淡厌恶:“五年了,你还一点长进也没有,布置个通讯设备都能把手砸伤。”
阮云妮心头一颤,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啊。
也难怪,毕竟他是装甲机步团中最出色的营长,团里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知道阮云妮负伤,也知道阮云妮会提前回来,可他还是带林之蔓回家给星星过生日。
她回家12个小时了,关于她的伤虞钧颐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有的只是奚落。
“这5年你关心过我吗?”阮云妮强忍着泪水,只是虞钧颐的眼睛。
“你知道这5年来我在学什么吗?你知道我练了多少万枪吗?你知道我要背负什么任务吗?”
虞钧颐冷冷睨着她,一脸轻蔑:“我不知道,我不屑于知道。”
阮云妮倏然闭上眼,两行清泪落下。
她没想到虞钧颐已经无情到这个地步,离婚的念头愈发强烈。
“咳。”虞钧颐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平时太忙没时间关心……不,没时间知道你的事。就比如明天的对抗演习,我倾注了很大心血,我必须赢过蓝军。”
阮云妮讽刺道:“你这么忙,还有空和林之蔓再续前缘?谈情说爱?”
虞钧颐凤眸一凛,朝阮云妮吼道:“不准你这样说她!她还没结婚,这样的话传出去会毁了她的名声!”
阮云妮愣住了,原来就算是吵架的时候,虞钧颐最关切的还是林之蔓的名声。
她彻底心寒了,她很想质问他,很想跟她大吵一架,但是明天是全军演习。
军人以任务为重。
阮云妮只能说:“等演习结束,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想告诉他,她就要去执行保密任务了,三年。
在父亲面前,虞钧颐依旧傲骨铮铮:“这是我的事,爸,你管不着。”
他转头就走,完全不顾父亲在身后愤怒地拿书砸他。
虞父的警卫员军姿挺拔地站在门外。
路过其中一人时,虞钧颐被他插在胸前口袋内的钢笔吸引住。
“注意军容,不准在军装外披挂个人用品。”出于骨子里对军规的敏感,虞钧颐严肃地没收那支钢笔。
“不行,这是我战友的遗……”警卫员着急辩解,声音又戛然而止。
虞钧颐看清了钢笔笔帽上刻的“良”字,霎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猜想。
“这是陈良的钢笔?为什么会在你这里?阮云妮也有他的东西,他为什么会把东西分给你们?难道他……”
警卫员微微泛红的眼眶暴露了真相。
“什么时候的事?”虞钧颐能确信陈良已经死了。
时光流逝,陈良的死逐渐不是机密,警卫员低声道:“一个月前。”
虞钧颐迅速在脑海里推算时间,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他的工作由谁来接替?”
警卫员缄默不言。
虞钧颐知道阮云妮以前是陈良最得意的门生,他经常带阮云妮参加各种项目研究和交流。
为此虞钧颐曾觉得很膈应,他总觉得陈良不安好心。
现在回忆起来,虞钧颐觉得阮云妮很有可能是陈良的继任者。
而且虞钧颐的驻地在Y城,那个该死的中校郑朗霆的驻地也在Y城。
郑朗霆出院前曾给阮云妮留纸条,说后会有期。
电光火石之间虞钧颐把蛛丝马迹串联到一起。
他猜到阮云妮如今在边疆工作,而且很可能在跟该死的郑朗霆共事。
想清楚这一切后,虞钧颐立刻转身,一边脱外套一边大步走向父亲的书房。
扑通一声,虞钧颐滑跪在虞父的书桌前。
“爸,军装我脱了,我以儿子的身份向你跪下,恳求你,把我调到Y城。”
虞父深深望着他,眼中有横跨过几十年戎马倥偬的沧劲。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是你参军以来,第一次求我。”
虞钧颐仰头回望父亲:“我很自豪从未求过你,我今天的位置是我自己打拼来的,军中没有人不服我。但……凡事总有例外。
爸,求您,让我去找她。”
半年后,直升机降落沙漠。
旋翼掀起的巨大气流扬起风沙。
高大俊朗的男子率先跃下机舷,一道消瘦纤直的身影跟在他身后。
负责接机的士兵向他们敬礼:“郑队长,阮中尉,欢迎归队。”
风沙落下,郑朗霆又扯出一贯的明朗笑容,他身后的阮云妮英英玉立,蹙眉思考着什么。
“欢迎个der,这几天我跟阮中尉出任务,你们在队里玩疯了吧?”郑朗霆勾住士兵们的后颈,亲切地踢他们几脚:“等我回去,立刻给你们‘加餐’。”
特种大队里的“加餐”意味着五十公里野外拉练。
士兵们哀嚎不止,将求助的眼光转向阮云妮:“阮中尉,帮我们劝劝队长呗,马上都要过年了,咱能不能放松放松?”
来Y城大半年,阮云妮顺利接手陈良的工作,升了中尉,已经和大家打成一片。
研究所和特种队的人都知道阮中尉沉默且可靠,而且似乎是妖孽郑朗霆的克星。
除夕夜,虞家人欢聚一堂迎接新年。
虞母却在悄悄叹气,因为这半年多以来,虞父和虞钧颐的关系剑拔弩张。
“今天过年,别再跟你爸提调到Y城的事,知道不?”虞母悄声叮嘱虞钧颐。
半年里虞钧颐多次跪下求虞父把他调到Y城。
虞父的回答永远都是:“如果你是为了保家卫国而去边疆,我乐意之至,但如果你是为了儿女情长,我永远不准!”
此刻虞钧颐面沉如水,撸起袖子露出臂上伤痕。
“这半年里我拼命证明自己,我带出了团里有史以来水平最高的新兵营,我立了一个个人三等功,一个集体二等功,这还不够证明我保家卫国的心吗?”
虞钧颐的脸较半年前刚毅了很多,沧桑了很多。
虞母望着他,内心痛极了,她深知自己的儿子吃了多少苦,她替他觉得不值。
“阮云妮已经跟你离婚了,她的性情我了解,很执拗,认死理,你伤害过她,她不可能原谅你。倒不如……试试新人。
之蔓那姑娘也不错的,她父母在国外,一个人孤孤单单,我喊她来跟我们一起跨年。”
恰此时林之蔓擎着一枝梅花路过,红梅旖艳,她模样俏丽,花与人面交相辉映,十分美丽。
“虞钧颐,我们去陪小辈玩雪吧?”
她在门外柔媚地邀请他,又有虞母在身后推着,虞钧颐只能抬脚跟她走。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虞母抢先接了,一边应付电话那头,一边催促虞钧颐快走。
虞钧颐却注意到虞母眉间那抹不耐,忽然似有所感:“谁来的电话?”
虞母慌忙说:“没谁……”
虞钧颐已经抢过话筒:“喂?找谁?”
带着乡土音的少年声传来:“姐夫!是俺!俺姐回来了,她不让俺们跟你说,俺偷偷跑到村口小卖部给你打电话……”
虞钧颐扔了电话往车库冲。
虞母冲他的背影大喊:“今天跨年!吃完年夜饭再去!”
虞钧颐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有一个念头——见到阮云妮,立刻见到她。
为此他在雪夜飙车,险些出车祸,天明时他赶到阮家门口,看到了正在院内包饺子的阮云妮。
她瘦了,素面朝天,还穿着淡青色的军用衬衫,袖子卷起,露出白皙有力的小臂。
明明是最普通的模样,在郑朗霆眼里却美得脱俗,美得绝尘,美得惊心动魄,比十个林之蔓加起来都美。
虞钧颐久久凝望她,却不敢靠近,像怕击碎这琉璃般的梦境。
“既然来了,那就请进吧。”阮云妮站起身,擦擦手上面粉,掏出存折,双手递给虞钧颐。
“虞钧颐同志,感谢您帮我家修缮房屋,这些钱是给您的报酬。”
虞钧颐的心瞬间跌入谷底,他没想到阮云妮会跟他迅速划清界限,就好像他们之间没有情意,只剩钱。
他气得要死,骨子里依旧骄傲,依旧不知道如何跟阮云妮相处,冲动之下他说出了让自己后悔一生的话:“这钱不够。”
阮云妮问:“还差多少呢?”
虞钧颐扭头不看她,声音很硬:“十万。你十年的工资全贴上都不够。”
阮云妮说:“那我可以慢慢还吗?我把每个月的工资打给你,我不会赖账,我一定会还的。”
虞钧颐冷笑道:“那要花几年?你不知道通货膨胀、钱越来越贬值吗?”
这话说出来他都想撕自己的嘴。
他清楚自家明明心里想的是“我不在乎钱,我只在乎你,我不要你还钱,我只想要你跟我复婚”,嘴上说出来的话却伤人至深。
阮云妮深深叹息,心想只能借钱了。
向谁借呢?第一个浮现在阮云妮脑海里的人,是郑朗霆。
医院花园里,阮云妮把离婚协议书递给虞钧颐。
虞钧颐脸上空白几秒:“你说演习结束后有话对我说,就是这件事?”
不是。
阮云妮当时打算说执行三年秘密任务的事,但现在,她感觉无所谓了。
尽快离婚,让虞钧颐跟林之蔓结婚,星星成为他们的女儿,会比跟着自己更幸福。
这样一来,阮云妮赶赴边疆后,也能毫无牵挂。
真是对谁都好。
“你今天签完,明天我就上报组织,或许这个月能批复下来。”
虞钧颐死死盯着阮云妮,想从她脸上盯出任何一丝一毫赌气的痕迹。
可阮云妮面容平静,甚至还幽默地笑了笑。
“不用感谢我,我知道你早就想离婚了,但是你怕被人骂成陈世美,怕被千夫所指……别担心,一旦有人问起,我会说是我抛弃了你。”
虞钧颐一动不动,日光下,他琥珀色的瞳孔像在燃烧,压抑无尽怒火。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利落地转身离开。
女生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空落落的,已经疼到感受不到疼。
她忽然发现,关于虞钧颐,她最深的印象就是他的背影。
虞钧颐总是先离开的那个,从不会主动追上她。
阮云妮仰头看天,忽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演习结束后,组织上给她放了假,让她养伤加告别。
阮云妮抬起脚,又往野战医院走去。
她惦念郑朗霆是她的救命恩人,往后三年不可能见面,她想尽自己所能的照顾他、回报他。
快走到病房楼下时,一辆吉普车从她身旁呼啸而过。
虞钧颐长腿一迈,从驾驶座上跳下,手里拎着两瓶茅台,动作恣肆随意,像拎着啤酒瓶去打架的混子。
阮云妮惊愕地追上去:“你来干什么?”
虞钧颐一边点烟一边踏入走廊,他解了风纪扣,露出衬衫领下的喉结与锁骨。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你疯了?在医院抽烟?还衣帽不整?不怕被纠察兵逮到后通报批评?”阮云妮感觉虞钧颐太不对劲。
往常虞钧颐不碰烟酒,军容军貌一丝不苟,完美得像冰雪雕塑,是全军的模范。
“你到底想干什么?”阮云妮拉出他的袖子低吼。
虞钧颐掐了烟,反手攥住她的腕子:“我来请你的新姘头喝酒,不行吗?”
阮云妮急疯了,她不想丢人丢到外人面前,拼命拦住虞钧颐。
“什么新……新姘头?说话别这么难听,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虞钧颐冷笑:“他不仅救了你的命,还俘获了你的心吧?
我原本想不到你为什么要提离婚,你说我哪点配不上你?才能、学识、容貌、家世……我处处碾压你,你竟然敢提离婚?你脑子进水了?
后来我想明白了——是因为郑朗霆,他是挺强,不到三十就坐到了中校的位置,演习中还把我军打得屁滚尿流,很威风是不是?比我还强是不是?”
阮云妮顿时明白了:“你还在为输了演习而生气?但你有气不该撒在我身上,我不欠你的!”
虞钧颐危险地眯起眼,逼视阮云妮:“你敢跟我叫板了?就为了他?行,阮云妮,你真行,先是陈良,后是郑朗霆,你的狐媚本事越来越……”
阮云妮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郑朗霆爱说爱笑,看起来开朗阳光,但日常训练特种兵时手法毒辣阴损,让所有千里挑一的兵王都叫苦不迭。
阮云妮来到后,结合自己项目的研究结果,给了郑朗霆一些训兵上的建议,希望他们接受更符合新式武器装备的针对训练。
郑朗霆十分认真地参考了她的建议,改编一整年的训练计划,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要知道郑朗霆以前素来我行我素,连上校都拿他没办法。
因为他最强,带出的兵也最强,“强大”是军营里的硬通货,谁都没想到外表柔弱的阮云妮可以改变她。
此刻阮云妮面对士兵们殷殷期盼的眼神,和穆一笑。
“军人随时待命,不论周一周末还是节假日,都应该保持警惕心,所以,我不觉得快过年了就可以放松。”
士兵们的哀嚎声更响,郑朗霆哈哈大笑。
“听到没?居安虑危,处治思乱,你们的觉悟真该向阮中尉看齐,今晚先不加餐了,每人给我2000字检讨。”
士兵们暗自欣喜,相对于五十里强行军,他们乐意写区区两千字的检讨,内心不由得再次感叹阮云妮是上天派来的救星。
阮云妮对他们内心戏一无所知。
她以百分百的认真态度投入工作,忙于把跟郑朗霆出任务时,在实战中获得的宝贵数据拿出来细细研究。
等工作告一段落时,已经临近除夕。
研究所内大部分人都回家过年了。
阮云妮犹豫要不要也回家。
可是她已经没有家了。
她落寞地拿起桌角玻璃瓶,里面是她收集的彩色岩石,很可爱,她觉得星星会喜欢。
她经常想念星星,尽管她知道星星应该不想念她。
她猜现在虞钧颐已经和林之蔓结婚了,星星有了最喜欢的妈妈,一定是很幸福的小孩。
尽管想法悲观,阮云妮还是披上围巾,外出散步,顺便捡石头。
正沿着防风林往前走着,她忽然愣住。
因为前方那穿陆军常服的男子背影,太像虞钧颐。
宽肩窄腰长腿,挺阔双肩中一道深凹的脊,如山河般起伏。
朦胧月光笼罩这山河,于是优美让位给肃穆。
像更成熟,更悲悯版的虞钧颐。
那背影晃了晃,发出明朗笑声:“阮云妮同志,愣着干什么?第一次看我穿常服吗?”
郑朗霆回过头,坏笑着朝阮云妮眨眼。
阮云妮顿时松了一口气:“报告首长,我平时只见过你穿作战服。”
“休息时间,不准说‘报告’,另外……这个你家小女孩会喜欢吧?”
郑朗霆摊开手掌,露出一颗被打磨成小星球的淡蓝色石头,精致得像艺术品。
阮云妮很惊喜:“好漂亮,你得花了多少时间打磨啊?”
“两三个月而已。”郑朗霆得意洋洋地把小星球扔进阮云妮的玻璃瓶:“告诉你家小女孩,这个叫B612。”
阮云妮会心一笑,B612是圣埃克苏佩里笔下,小王子居住的星球。
她笑着笑着,又黯然低头:“我给她念的最后一本故事书就是《小王子》,还没念完,我就走了,估计她已经忘光了吧。”
“不会。”郑朗霆肃声坚定道:“就像小王子离开后,小狐狸看到和他头发一个颜色的麦田,总会想起他一样,用心感受过的东西,必然已经在生命里留下痕迹。”
阮云妮被逗乐了:“您现在可真像个哲学家。”
郑朗霆目视远方,声音沉而轻:“如果你走了,我看到沙漠中央那弯月光泉,会想起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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