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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晏晏傅砚莺娘无删减+无广告

君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重病垂危时,我的夫君傅砚正搂着他的妾室听曲看戏。我死后,上天抹除了我曾存活在这世间的所有痕迹,唯让傅砚一人记得我。多年后,原本在世上消失的我,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傅砚眼前。那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九王爷疯了。...我与傅砚青梅竹马。他是圣上颇为信任的九王爷,我是有着赫赫军功的纪家独女。我们是被世人艳羡的天作之合。成亲三月,傅砚南下治理洪灾,回来时身后却跟了一个美娇娘。与我的寡淡不同,那女子模样娇俏,身段窈窕,言行间皆是妩媚,任哪个男子看了,都不由得心生怜爱。傅砚也是。傅砚对我说,她叫莺娘,全家都在洪灾中丧命了。傅砚说,他不能抛下她,所以恳求我能够收留莺娘。莺娘见我怔在原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恳求我的收留。她说她不求名分,...

主角:傅砚莺娘   更新:2024-12-10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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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莺娘的女频言情小说《冬日晏晏傅砚莺娘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君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重病垂危时,我的夫君傅砚正搂着他的妾室听曲看戏。我死后,上天抹除了我曾存活在这世间的所有痕迹,唯让傅砚一人记得我。多年后,原本在世上消失的我,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傅砚眼前。那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九王爷疯了。...我与傅砚青梅竹马。他是圣上颇为信任的九王爷,我是有着赫赫军功的纪家独女。我们是被世人艳羡的天作之合。成亲三月,傅砚南下治理洪灾,回来时身后却跟了一个美娇娘。与我的寡淡不同,那女子模样娇俏,身段窈窕,言行间皆是妩媚,任哪个男子看了,都不由得心生怜爱。傅砚也是。傅砚对我说,她叫莺娘,全家都在洪灾中丧命了。傅砚说,他不能抛下她,所以恳求我能够收留莺娘。莺娘见我怔在原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恳求我的收留。她说她不求名分,...

《冬日晏晏傅砚莺娘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重病垂危时,我的夫君傅砚正搂着他的妾室听曲看戏。

我死后,上天抹除了我曾存活在这世间的所有痕迹,唯让傅砚一人记得我。

多年后,原本在世上消失的我,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傅砚眼前。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九王爷疯了。

...我与傅砚青梅竹马。

他是圣上颇为信任的九王爷,我是有着赫赫军功的纪家独女。

我们是被世人艳羡的天作之合。

成亲三月,傅砚南下治理洪灾,回来时身后却跟了一个美娇娘。

与我的寡淡不同,那女子模样娇俏,身段窈窕,言行间皆是妩媚,任哪个男子看了,都不由得心生怜爱。

傅砚也是。

傅砚对我说,她叫莺娘,全家都在洪灾中丧命了。

傅砚说,他不能抛下她,所以恳求我能够收留莺娘。

莺娘见我怔在原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恳求我的收留。

她说她不求名分,哪怕为奴为婢,只愿能留在王府,留在傅砚身边。

他们情深义重,仿佛我是那个毁人姻缘的恶人。

我没有说话,只看向傅砚。

傅砚却躲闪着我的视线。

回想起父亲曾对我说过,纪家势盛,让我要小心身边的人别有用心。

我却无比笃定回答,“傅砚不会。”

可我与傅砚成亲一月后的牧境之战,纪家八千将士战死沙场,无一人生还。

我从众星捧月的大将军独女,一夜之间成了无人庇护的孤女。

皇家感念纪家满门忠烈的英勇,也气怒于父亲指挥失误致使牧境失守、将士惨死的过错。

于是权衡利弊下,纪家功勋被夺,家财充公,我却被接连两道圣旨,封为承恩郡主。

承沐天泽,谢圣上不杀之恩的郡主。

纪家山倒,傅砚的所作所为,重重给了我一巴掌。

看着面前的痴男怨女,我惨淡一笑,点头应下。

即使如此,便成全你们。

起初傅砚或是觉得亏欠我,没有给莺娘名分,而他比往常更频繁地来竹园陪我。

可时间长了,这份亏欠,早已淡然。

他不再来竹园,而是明目张胆地日日陪在莺娘身边,白日宣淫。

就连我重病缠身,傅砚也没有来探望过我。

这种日子我不知熬了多久,久到某一天听丫鬟惊呼王爷来了,都仿若隔世。

我顾不上刚喝完药嘴巴里的苦涩,忙不迭从床榻起身。

可我抬眼却看见了莺娘。

刺痛我的不是她与我蜡黄消瘦的面容相比日益红润美貌的脸蛋,而是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有了身孕。

我心中顿时了然傅砚此次前来见我的目的。

果然,不等我开口,傅砚似劝说又似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莺娘怀了他的骨肉,希望我能同意给她一个名分。

我抿了抿唇,心里的苦涩比嘴里的还要苦上三分。

今日是我的生辰,我以为他是来看我的。

但他不记得了。

我扯了扯干裂的唇,“既如此,不知九王妃这个身份如何,可配得上你的莺娘?”

傅砚听见我说的话时,眼底满是惊讶。

他知道我深爱着他,也知道九王妃的身份是我曾视作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我绝无可能将它拱手让人。

我以为他会高兴,但傅砚却第一次在我面前发了脾气。

他质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男子,又不等我开口解释,他砸碎了台上的瓷瓶,踢翻了我的药罐,将我将竹园所有的男侍卫都调走了,甚至将为我诊治的男大夫都赶了出去。

我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笑着笑着,嘴巴里咸咸的。

是泪。

自那日后,竹园好似一座活坟墓。

冬日渐寒,却没有人送来碳火。

丫鬟只好将房中的桌椅烧来取暖,桌椅烧完了只能烧些破旧的衣物。

再后来,已经没有能烧的东西了。

我手指冻得僵直发紫,丫鬟哭着跪在床边,一遍一遍揉搓我的手,试图让我暖和起来。

可我辜负了青昭的好意。

我孱弱的身子终是没承受住寒冷和疾病的折磨。

我死在了这个寒冬的夜晚。

弥留之际,耳边是隔壁梨园欢快的戏曲声。


再次看见傅砚,往事历历在目,我手上曾生了冻疮的位置还似乎隐隐作痛。

的确如传言所说,傅砚满脸倦容,鬓间的白发让他略有消瘦的脸庞显得格外沧桑。

曾经的我,如若见他这般消沉,必会心疼怜惜,甚至会原谅他的所有过错。

但如今再次相见,心中仅存冷漠。

傅砚,你如今是否也能体会到我万分之一的痛苦吗?

我收了视线,对他福了福身子,“王爷安。”

起初傅砚并没有看我,他手中拿着的贺礼,急匆匆要递上去。

听到我的声音时,他才不经意瞥了一眼眼前的人。

却只是一眼,傅砚如同被人夺了魂魄般怔在原地,原本浑浊无神的眼眸,好似一瞬间有了光亮。

他手中的贺礼跌落在地上,一颗晶莹圆润的夜明珠从木盒中摔出来,滚动至我的脚边。

我弯腰拾起那颗夜明珠,抬眸对上他惊诧的视线,将珠子递给他,“王爷,你的东西掉了。”

傅砚没有接过夜明珠,而是在几瞬的迟疑惊愕后,忽然情绪格外激动地揽住我的肩膀。

他手劲很大,似是生怕我突然消失一样,紧紧将我禁锢住。

“阿夏,是你吗!

你回来了!

你终于回来了!

他们都骗我说你不存在,我知道他们在骗我。”

傅砚眼眸中止不住的欣喜,我看见他眼尾殷红,眼眶中似有泪水打转。

在这一刻,我相信他是真的喜悦。

却是如同他的夜明珠一样,华而不实,于我也是一文不值。

“你弄疼我了。”

我微蹙了下眉,傅砚忙松了力道。

我后退几步,从他身边逃离,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阿夏,你是还在生本王的气吗?

本王知道错了,你和本王回去……”还未等他说完,身后传来皇上略带怒意的声音,“晋王,这是宫宴,你要做什么?!”

纵然皇上发了话,傅砚却仍旧直直盯着我,声音抬高,“她是纪觅夏!

她是本王的九王妃!”

“这——”众人皆哗然。

我迎上他灼热的视线,冷然看着他,“王爷怕是认错人了,臣女是沈相之女,沈晏晏,并不是您口中的九王妃。”

傅砚身子一滞,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而我神色冷淡,看他的眼神就像陌生人一般,更没有从前的温柔眷恋。

见我冷漠的眼神,傅砚心中一沉,拳头陡然收紧试探性问了一句,“阿夏,你还在生本王的气,对不对?”

我将手中的夜明珠塞到傅砚手中,语气冷淡,“臣女与王爷素未相识,又怎么会生王爷的气。”

“可是——!”

“够了!”

皇后威严愠怒的声音从高台传下来。

大殿顿时安静下来。

自三年前,傅砚如同疯了一般,一直在找一个不存在的女子。

起初皇上与皇后怜惜他的真情也帮他寻觅过,可后来发现他说的一切全都子虚乌有。

三年的疯癫,众人已然有些倦怠。

今日宫宴,傅砚却又发疯般强认沈丞相的女儿、未来的太子妃,皇上便当真忍耐不得了。

皇后看了一眼揉着额角的皇上,而后回眸注视着傅砚,似压抑着对他长久的不满,用极为认真的语气道,“晋王,你可仔仔细细看清楚了,这位的确是沈相的女儿,沈晏晏,不是你的纪觅夏,更不是你的九王妃。”

傅砚怔在原地,不敢相信般摇摇头,“不,不可能!

她就是我的阿夏!”

傅砚忽然想到了什么般,又说道,“阿夏左脚腕有一块月牙的胎记,只要她也有,就可以证明了!”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傅砚上前几步奔向我,俯身试图褪下我的鞋袜。

“晋王!”

皇后惊得从座位站起身,“来人,快拦住他!”

傅砚总是这样,为了自己,不择手段。

哪怕他知道,在众人面前褪下我的鞋袜无论结果如何都会使我清誉有损,他也毫不在乎。

我本能后退几步躲开傅砚的手,却忽有一人挡在了我的身前。

他身姿颀长,肩背宽阔,将我挡在他的阴影下。

声音温润又清冷。


青昭哭喊着,要去请傅砚救救我,我却拉着她的手,“罢了,罢了。”

我缓缓闭上眼,感受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消散。

傅砚,若有来生,我定不会重蹈覆辙。

再次睁开眼,是和煦温暖的阳光。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身体的轻盈感让我感觉那么不真实。

不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一个老妇人抱在怀里,她温热的手指小心翼翼为我擦着眼角的泪珠,嘴中喃喃,“晏晏,乖,没事了。”

晏晏,这并不是我的名字。

我花了好一阵时间才接受弄清眼前的状况。

我重生了。

我重生在我死后的第三年,重生成了丞相府的嫡出幼女,沈晏晏。

沈晏晏七年前生了一场大病,陷入了昏睡中,直到我重生在这具身体里,这具沉睡七年的身体方才醒来。

沈晏晏的容貌生得和我一模一样。

就连锁骨上那一颗红色朱砂痣,都不差分毫。

而原本死在竹园的我,纪家孤女纪觅夏,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却唯有傅砚一人记得。

我死后的三年里,傅砚大病一场,逢人便问是否记得他的九王妃纪觅夏。

但得到的回答都是,世上并没有那么一个人。

他们说傅砚并没有成亲,只有一个从江南带回来的妾室。

而纪家全族都丧生于战场,无一人生还。

傅砚疯了一般,不相信任何人的话,拿着一副画像,从京都一路南下寻找画上的女子。

却始终没有问到一字半句。

傅砚再次回京时,一改往日的意气风发,额角多了几缕白发。

皇上心疼傅砚,要帮他挑选一门好亲事,但全都被傅砚拒绝了。

他说,他只有一个九王妃,而这个王妃只能是纪觅夏。

京都上下无不赞叹傅砚的痴情与真挚,世家小姐们也纷纷艳羡着这个名叫纪觅夏的女子。

可只有我知道,傅砚所谓的痴情,多么令人作呕。

沈丞相幼女沈晏晏苏醒一事,很快传遍了京都。

沈丞相有五个儿子,老年得女才有了沈晏晏。

沈晏晏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如今沈晏晏苏醒,京都各大世家都来探望恭贺,一时间好不热闹。

就连皇上都为沈丞相高兴,下旨封沈晏晏为康安郡主,寓意日后能幸福安康。

“康安郡主。”

我喃喃念着这几个字,心里万分苦涩。

康安二字的确是极好的。

只是与“康安”相比,我的“承恩”二字自是讽刺。

宫里设下了颇为隆重的宴席,庆祝沈晏晏的苏醒。

我知道,这宫宴不单单只是为了沈家,更是为了太子,为了大兴朝。

沈晏晏与太子傅时舟曾订下了婚约。

沈晏晏昏迷后,婚约暂且搁置。

如今沈晏晏苏醒,这婚约尚未废除,自然还是有效的。

这次宫宴,皇上就是为了看一看这未来的太子妃是否“恢复如初”。

如有半分差池,这婚约自会废除。

我本想装病躲过这些尔虞我诈,可丫鬟说此次宫宴傅砚也在。

我顿时来了兴致。

傅砚,好久不见。

不知道再次相遇,你会是什么表情。

宫宴当天,我乘马车来到皇宫。

一入殿内,我自成为焦点,无数只眼睛审视打量着我,试图在我身上找到些异常之处。

可我让他们失望了。

我的容貌虽说不上绝色,却也清婉脱俗,只是由于多年卧床,身子羸弱单薄,肤色也更加白皙一些。

而言行举止更是与其他女子并无不同,反而比起入宫后略显畏缩的女眷们,更多一分从容端庄。

我向皇上和皇后行礼问好。

无论言语或是礼节,都让人挑不出错来。

皇后和皇上相互看了一眼,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赐我落座。

我的位置在左侧第二张处,第一处的空座是留给还未曾露面的太子殿下的。

传言太子并不满意这桩婚事,对沈晏晏多有避讳。

今日想必不会来了。

收回思绪,我向皇上谢恩后转身准备入座,却好巧不巧迎面撞上了刚踏入殿内的人。

而那人,正是我前世夫君傅砚。


“没想到三皇叔,对我的准太子妃这般有兴趣。”

我站定身子,抬眸看向将我护在身后的男子。

他容颜俊郎,烛光下侧脸轮廓浓深,身上有若隐若无的清竹香,让我莫名的心安。

而傅砚则滞在原地,不满道,“太子妃??”

男子回答地云淡风轻,“沈小姐与我的婚事是父皇亲自定下的。”

他停顿一下,回眸看向我,双眼似化不开的浓雾,继续道,“她自然是我的太子妃。”

我与傅时舟对视良久,久到一旁宫女提醒,我才反应过来对他福了福身子。

“太子殿下安。”

“免礼。”

他这双眼我不会记错。

我与傅时舟曾经是见过的。

不过那时,他还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而是困于静安寺虔心礼佛的小沙弥。

纵然一别数年,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的眼。

不过,纪觅夏已经从世间消失。

他应是记不得我了。

看见太子出面,皇后这才放心下来,抬手屏退了正要上前阻拦的宫人们。

而傅砚看着拦在我身前的傅时舟,停下脚步,袖口下的手紧紧攥住。

饶是他再过不满,也只得暂且压抑怒火,冷静下来。

他上左前半步绕过遮挡住我身影的太子,一改刚刚的粗鲁激动,与我道歉,“是本王唐突了,还望姑娘海涵,不知沈姑娘可否赏脸与本王——”不等傅砚说完,傅时舟忽得转身再次挡在我与傅砚之间,他将傅砚视若无物,直接打断他的话对我说道,“沈小姐,随我落座吧。”

傅砚对我伸出一半的手停滞空中,脸红了又白。

大殿的气氛登时凝重紧张起来,在场众人皆屏住呼吸,不敢言语只字,纷纷紧张着局势。

要知道,一边是皇上信任且权势滔天的九王爷傅砚。

一边则是近几年功勋赫赫,民心所向的太子殿下。

双方,都是大兴朝炙手可热的人物。

而这二人竟为了一个女子,在宫宴上剑拔弩张。

任谁都没见过这种场面。

众人的视线在傅时舟与傅砚身上摆动,最后都落在我身上。

他们都想知道,牵动着二人心绪的我,究竟会作何选择。

皇上与皇后也在高台观望着,似乎也好奇我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而我只是平静从容地看着傅时舟,福了福身子,开口道,“臣女是太后与皇上钦定的太子妃,自是随太子殿下落座。”

话语落,我看见傅时舟略有紧张的神情缓缓松弛,他唇角升起笑意,回我道,“也是我的荣幸。”

傅时舟引我至左侧落座。

与傅砚擦肩而过的那瞬间,我听见他轻轻地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唤了一声,“阿夏。”

但我并没有丝毫停顿与犹豫,离他远去。

如同那年,他搂着怀中的莺娘离开竹园那样,冷淡、疏离。

宫宴继续进行,刚刚冲突好似过眼云烟,无人再敢提及。

觥筹交错间,我能感受到对面的傅砚灼热的视线始终落在我身上。

刚刚他消失的妻子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却对面不识,而后又当着这么多达官显贵的面受了屈辱。

现在他的的心里定是五味杂陈,愤懑而焦虑。

我抿了一口酒,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傅砚,这还不够。

你如今的痛,不如我曾经历过的万分。

“尝尝这个。”

傅时舟适时侧身为我夹菜,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傅砚直勾勾看我的目光。

我收了思绪,微颔首。

傅时舟对沈晏晏的态度倒是与传闻不同,他非但没有疏远,反而待我体贴温柔。

甚至短短时间内,就能猜测出我的口味,令我有些惊讶。

不过,他既是万众瞩目的太子殿下,这种逢场作戏,想必早已游刃有余,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只陪着他演好相敬如宾的戏码便好。

“谢谢殿下。”

“与我不必客气。”

“臣女与殿下虽有婚约,但终究未婚嫁,殿下还是与臣女保持一定的距离,这对臣女与殿下都好。”

我言语间虽与傅时舟保持着距离,但却故意侧脸对他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而这个笑容,我确保傅砚能够看见,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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