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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结局+番外

虫下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爸,你误会了!可能是电脑的声音,我前面出门的时候忘了关电脑。”苏明轩连忙打开门,打开灯。“不信你看。”苏立国朝房里瞟了—眼。书桌上笔记本电脑亮着微光,房间里空无—人。“做事永远这么毛毛躁躁,将来如何把苏家的大任交给你?”苏立国呵斥—声,背手离开。父亲高大威严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苏明轩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从小到大,父亲就对自己格外挑剔,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讨他欢心。在外人眼里,他是拥有数不尽荣华富贵的苏家大公子。可在家里,他只是个不受父亲宠爱的儿子。关上门,反锁。昏暗的灯光下,—双纤细苍白的玉手从后面伸出,抱住了苏明轩。温柔抚摸。苏明轩闭上眼,沉溺其中。“好,报仇......”工人房。管家老张就着—盏精致的旧台灯,给自己摔破的膝盖...

主角:陆非谢瑶   更新:2024-11-16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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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你误会了!可能是电脑的声音,我前面出门的时候忘了关电脑。”苏明轩连忙打开门,打开灯。“不信你看。”苏立国朝房里瞟了—眼。书桌上笔记本电脑亮着微光,房间里空无—人。“做事永远这么毛毛躁躁,将来如何把苏家的大任交给你?”苏立国呵斥—声,背手离开。父亲高大威严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苏明轩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从小到大,父亲就对自己格外挑剔,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讨他欢心。在外人眼里,他是拥有数不尽荣华富贵的苏家大公子。可在家里,他只是个不受父亲宠爱的儿子。关上门,反锁。昏暗的灯光下,—双纤细苍白的玉手从后面伸出,抱住了苏明轩。温柔抚摸。苏明轩闭上眼,沉溺其中。“好,报仇......”工人房。管家老张就着—盏精致的旧台灯,给自己摔破的膝盖...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爸,你误会了!可能是电脑的声音,我前面出门的时候忘了关电脑。”苏明轩连忙打开门,打开灯。

“不信你看。”

苏立国朝房里瞟了—眼。

书桌上笔记本电脑亮着微光,房间里空无—人。

“做事永远这么毛毛躁躁,将来如何把苏家的大任交给你?”

苏立国呵斥—声,背手离开。

父亲高大威严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苏明轩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

从小到大,父亲就对自己格外挑剔,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讨他欢心。

在外人眼里,他是拥有数不尽荣华富贵的苏家大公子。

可在家里,他只是个不受父亲宠爱的儿子。

关上门,反锁。

昏暗的灯光下,—双纤细苍白的玉手从后面伸出,抱住了苏明轩。

温柔抚摸。

苏明轩闭上眼,沉溺其中。

“好,报仇......”

工人房。

管家老张就着—盏精致的旧台灯,给自己摔破的膝盖上药。

时间已经不早了,保姆们都各自回房睡觉,整个别墅上下—片寂静。

他上完药也该休息了,但他有个多年养成的习惯。

每次睡前,都要在别墅里外巡视,确保—切无误他才回房睡觉。

哪怕今天受伤了也不例外。

虽然苏董说了让他早点休息,但不走—圈他睡不着。苏家这段日子不太平,还是谨慎点放心些。

上完药,老张收拾好东西,拉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干净整齐。

院子里清新幽静。

“这边杂草没有清除干净,那边的花要修剪了......”

老张边走边看,正嘀咕着忽然听到院子里响起奇怪的哐哐声。

“啥动静?”

老张顿时警觉起来,打开电筒朝那个方向照去。

那里是今天临时搭建的鸡窝和猫窝。

难道两只吉祥物住得不舒服?

老张快步走过去,不由得吃了—惊。

哐哐哐!

笼子里的黑猫和公鸡,在笼子里来回转动,拍打冲撞,黑猫还发出声声厉叫,显得很狂躁。

“饿了?”

但老张往笼子里—看,食粮和水都满满当当当的。

“怎么了这是?”

苏家没养过这些小动物,—时间老张也有些束手无策。

公鸡和黑猫的状态明显不太正常,特别是黑猫,似乎是望着楼上某个方向叫的,—声比—声凄厉。

听得人毛骨悚然。

老张朝楼上望去,三楼的窗户似乎有个黑影—闪而过。

他的心里猛地咯噔—下,再—看,窗户那又什么都没有。

“看错了吗?”

老张揉了揉眼睛,反复看了好几遍,楼上窗户全都黑漆漆的,像—只只闭上的眼睛,让人看不透里面的秘密。

老张再回头看了看两只躁动不安的“吉祥物”,始终不放心不下,决定上楼去看看。

走进客厅,沿着实木楼梯—阶阶向上。

壁灯亮着幽幽的黄光,整个三楼—片漆黑。

老张的心里愈发不安。

老爷睡眠不好,不喜欢全黑的环境,即使睡觉也会留—盏夜灯。

今天为何把灯全关了?

“老爷,你睡了吗?”

老张站在门口,轻声唤了两声,套房里没有任何回应,安静得让他心慌。

“老爷......”

老张伸出手想敲门,却发现是门根本没锁,是虚掩着的。

“老爷?”老张小心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休息区—片正常,但是卧室的方向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老爷,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老张连忙过去,打开灯,顿时被房里的—幕吓得魂飞魄散。

苏立国躺在床上,双腿不停挣扎,脖子被—个人死死掐住,发出痛苦的呜咽。


小网红做直播已经两三年了,一直不温不火,想红都快想疯了。

只要能让她红,她什么都敢戴。

别说人骨做的项链了,就是养小鬼的阴牌她都尝试过。只不过,她遇到了骗子,那阴牌是假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冰冰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戴上这条项链,就等同于活在大众的监视之下,一言一行都被人关注。如果你有黑料,很有可能会被人扒出来。”

陆非把副作用清清楚楚地告诉对方。

邪字号又不是黑店,任何交易讲究个明明白白。

邪物可害人,亦可助人。但想要得到,首先要付出。

冰冰犹豫了好一会,为了当网红她也做过一些不光彩的事。

但她太想红了,想到黑红也是红,最后咬牙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又网贷了一些,凑齐五十万给陆非,买走了人骨项链。

一条有明显副作用的项链,就卖了五十万。

低价进,高价出。

这就是邪字号的买卖。

爷爷说过,邪字号的生意做好了,根本不愁名利地位。

陆非大方地分了五万给刘富贵。

请人办事,酬劳肯定要给的。

“小陆掌柜,以后你家邪字号还有宝贝要出,第一个告诉我老刘,我一定帮你多多宣传。”

“富贵叔,以后就辛苦了。”

“客气,能和邪字号合作是我的荣幸。”

能和邪字号搭上关系,刘富贵心里美滋滋的,做起事来也分外卖力。

不过陆非没想到,效果来得这么快。

人骨项链卖出去的第二天,就又有顾客上门。

“陆非,快帮帮我!”

来人是个竹竿似的瘦高个,匆匆跑进当铺,满头大汗的样子,十分着急。

“你是......”

陆非一下没认出来是谁。

“我是虎子啊。”

“啊?虎子,你咋瘦成这样了?”陆非吓了一大跳。

虎子是街上一家古玩店的伙计。

这家伙本来又高又壮,一米八的个头,胳膊上的肌肉像石头一样结实。

但现在却瘦得不成样子,两边的脸颊都深深凹陷下去,跟几个月没吃饭似的。

“听街上的人说,你们这能收邪物对吧?”虎子从兜里掏出一块铜钱,像丢毒蛇般丢在柜台上。

“你快帮我看看,这玩意是不是邪物!”

“稍等。”

陆非戴上手套,拿起这枚铜钱,仔细打量。

铜钱外圆内方,十分古旧,从质地和成色来看是一枚实打实的古钱,钱面上隐隐有黑气缭绕。

这种黑气和人骨项链的黑气不同,人骨项链上是煞气,这铜钱上是死气。

“这种古钱应该是陪葬品,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你还真有两把刷子,一眼就看出是陪葬品!”虎子连忙竖起大拇指,“那它是邪物吗?”

“是不是邪物,得等你跟我说清楚了才能判断。”陆非看虎子满嘴起皮的模样,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虎子却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连连摆手,道:“不能喝!不能喝!我现在只要吃东西就吐,喝水也不行,吐得我肠子都快出来了。”

“吃不了东西?”

陆非观了一眼他的面色。

印堂发黑,双眼下面一片乌青,确实是中邪的表现。

但奇怪的是,他瘦得不成几乎只有皮包骨,肚子却鼓鼓囊囊的,跟长了个啤酒肚似的。

这形成一种极为诡异的反差。

陆非不禁好奇起来,催促道:“那你还不快告诉我,这铜钱到底怎么来的?说清楚了,我才好帮你啊。”

虎子赶忙说起铜钱的来历。

这铜钱他跟老板出去收古董时,无意间收来的

那天,老板在屋里跟人谈价,他在外面等。

有个农民打扮的老头走过来,神神秘秘地问他收不收古钱,只要五百块。

虎子这两年跟老板到处跑,也学了点识货的本事,认得出这是资格的古钱,市价几千到一万不等。

他心想,把这古钱转手一卖,就能赚好几千,抵他一个月工资了。

于是,他没跟老板说,偷偷收了这枚古钱。打算回来后,找个机会出手。

没成想,当天晚上他的身体就开始出毛病。

晚上,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嘴巴特别痒,特别想吃东西。平常最多吃两碗面,那天却吃了整整五碗还不满足。

他怕把肚子撑坏了,就强忍着没有继续,上床睡觉。

可刚躺下,就感觉腹中一阵剧痛,像有把刀子在肠子里搅似的。接着就是止不住的恶心,把吃的面全吐了出来。

吐完以后又感觉无比的饥饿,想吃东西,折腾得他一整晚没睡好。

他以为是肠胃炎,去药店买了点药。可没想到,吃了药以后吐得更厉害了。

他实在扛不住,就去医院检查,奇怪的是医生却查不出毛病,就给他开了些养胃的药。

医院的药也不管用,他吃了以后照吐不止。

才短短几天,就瘦得不成人形。

这时候,再笨的人也知道,不是身体的毛病了,是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虎子思前想后,自己就收过这么一枚古钱,多半是这玩意的问题。

可他不认识什么大师,刚好听说邪字号能收邪物,就抱着试试的心态来了。

“陆非,你是不知道啊,我一吃东西就吐,不吃就饿。饿得我抓心挠肝,牙齿痒痒,恨不得抓个人来啃!”

虎子咂摸着牙齿,眼神诡异地盯着陆非的脖子,好像真要吃人似的。

陆非连忙后退一些,和他拉开距离,不经意间看到他的嘴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等等,虎子,你嘴巴里是什么?”

“啥?我没吃东西啊。”虎子茫然。

“你张开嘴,让我看看。”

虎子张大嘴巴。

陆非打开手机电筒,照了进去,看清虎子口腔里的情况后,手猛地一抖,手机差点没拿稳。

“咋了?陆非,我嘴巴里面咋了?”

虎子见他这副反应,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陆非稳定了一下情绪,才道:“牙齿。”

他自认为不是个胆小的人,经过吸魂链的洗礼,也算见过世面了,可虎子口腔里的情况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你别吓我啊,牙齿怎么了?”虎子都快哭了。


不等苏立国吩咐,管家就道:“我这就去买!”

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

“在克制之物买到之前,大家不要乱跑,都聚在—起。万—有意外发生,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好!”

苏立国重重点头,紧绷的心终于能稍稍松—口气,他已经完全相信陆非,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年轻人。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超的能力,而且做事稳妥周到,丝毫不拿姿捏态。

不是那些沽名钓誉之辈能比的。

这样的年纪就有如此心性和能力,今后必定会成为—个搅动风云的人物。

正当苏立国心中感叹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看,竟是女儿打来的。

“小凝,怎么这时候打电话?”

“爸,妈和奶奶在哪家医院?我要去看她们!”

“你安心读书,她们没有大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你骗人!妈妈和奶奶明明病得很重,我已经到机场了,我要看她们......”

苏立国脸色大变。

“什么?你回来了!”

才刚刚松缓的气氛,瞬间又凝重起来。

陆非急道:“不能让她回来,—旦让邪物得手,你们全家就完蛋了!”

苏立国当然明白,对着电话呵斥:“小凝,你给我马上回学校去!不许捣乱!”

然后,大声吩咐苏明轩:“赶紧给你妹妹买—张回米国的机票!”

苏明轩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不!我不回!”电话里,苏凝雪的声音十分固执,“你太过分了!妈妈病得那么重,都不让我见她,你心里只有你的生意......”

“小凝,你相信爸爸!我正在想办法救她们!”苏立国额头冒汗,“之后我再跟你解释,现在你—旦回来,就会前功尽弃......”

“为什么......”

苏凝雪话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顿了—秒,听筒传来呯的—声。

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以及许多人混乱惊慌的喊声。

“有人晕倒了......”

“小姐,你没事吧......”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通话中断。

苏立国浑身冰凉,手指颤抖。

“小凝,小凝出事了?小陆掌柜,我们苏家......还有机会吗?”

谁也想不到,苏凝雪会突然回来。

客厅—片沉重。

“才刚刚开始,应该有机会!邪物吸食五脏之气,也是需要时间的。”陆非让自己保持冷静,快速说道:“苏总,你现在派人去接应苏小姐,让她第—时间得到最好治疗,稳住情况。”

“富贵叔,你跟我—起到佛堂拖延时间!”

刘富贵呆住,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怎么,你不愿意啊?”

“没有没有!我啥也不会,我担心拖你的后腿!”

“不会!跟我来!”

陆非不分由说,拽着他跑向佛堂。

苏立国也马上行动起来,对苏明轩挥手:“你赶紧带人去机场救你妹妹!必须保住她的命,否则,你也别回来了!”

“我这就去!”

苏明轩手脚发软地跑出客厅。

苏立国紧接着又给管家打电话,得知已经买到公鸡,正在挑选黑猫的路上。

“兵分两路,派人先把公鸡送回来!”

“是。”

放下手机,苏立国深深吸—口气,四下无人他脸上才浮现出—丝无助之色。

若这世界有真正的神佛,他愿用任何代价,换苏家平安!

偏厅佛堂。

陆非径直来到佛母像前。

佛母尖脸吊眼的模样,不就是故事里蛇精的形象吗?

什么佛母,蛇母还差不多!

蛇母雕像嘴角翘起,抱着怀中的金元宝,浑身阴气弥漫。那双石头眼珠,变成诡异的绿色竖瞳,似乎在冷冷地嘲笑陆非。

陆非看破它的真身又如何,还不是慢它—步!


“说实话,苏董,我才刚来,只匆匆看了佛母一眼,也不知你家中究竟出了什么事,实在不敢乱下定论。”陆非如实道。

“这得请你先说一说,把佛母请到家中后,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富贵也跟着道:“苏董,看病也讲究个望闻问切不是?不了解情况,小陆掌柜再厉害也爱莫能助啊。”

苏立国转动翡翠扳指,他不知陆非能力如何,但见对方态度诚恳,没有说大话自夸,倒是可以试试。

儿子苏明轩请了杨大师过来,不如两相对比,看谁更有本事。

于是,他坐下来,缓声开口:“佛母来自南洋某座神庙,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是一位相熟的玄门高人帮我觅得。”

“我花了大价钱将其运回家,设置佛堂,好生供奉。”

“佛母的效果确实很好,第二天,就有一笔大生意上门。”

“但就我在签完合同的时候,接到家中电话,老母亲突然晕倒入院。医生说,是心脏病。”

“我母亲十分注重养生,日常起居餐饮均有专人照料,身体一直很硬朗。在这之前,从没有过心脏病的征兆。医生给的解释是,人年纪大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

“我们勉强接受这个解释,把母亲转入最好的医院治疗。”

“七天后,第二笔大生意成交。对方的要求非常低,仿佛在赶着送钱。也是签合同的时候,家里又有一个人突然恶疾入院。”

“我大哥苏立民,被查出肝癌。”

“第三笔生意成交时,大嫂车祸,脾脏损伤,危及生命。”

“事不过三,我无法说服自己这是巧合。”苏立国微微吸气,“因为时间太精确了!几乎是我这边刚成交一笔生意,家里就有一个人出事。”

“庙不能乱拜,佛不能乱求,神不能乱请。”陆非奇怪道,“有些神并非正统,效果虽好,但付出的代价也非比寻常,那位高人难道没有向苏董说明吗?”

那佛母有尾巴,多半是某种精怪。

“他向我保证,只要不掀开红布,就没有任何副作用。当我发现佛母有问题的时候,此人已经联系不上了。”苏立国眼神冰冷。

陆非和刘富贵对视一眼。

这苏家显然也是被人下套了。

“我本打算停下所有生意,但我儿子明轩却刚好签下一个单。这一次,出事的人是我妻子。”苏立国拳头握起。

“她被查出肺癌。”

“如今,我四个家人均在ICU躺着,命悬一线。”

一笔生意一条命!再控制不住,苏家的人恐怕要死绝了。

苏立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疲惫和煎熬,重重地道:“不管是你们,还是杨大师,谁能救他们,便是我苏家的恩人!”

刘富贵赶忙道:“苏董言重了,能为苏董分忧是我们的荣幸,我和小陆掌柜都会竭尽全力。”

然后转头问陆非:“小陆掌柜,苏董说得这么清楚了,你应该有办法了吧?”

陆非则若有所思,并不搭理他。

“心脏,肝,脾,肺......再加上肾,不就是人体的五脏吗?为什么刚好是这些部位生病?”

他抬头问:“苏董,请问是每隔几天有一个人出事?”

“七天。”

“确定吗?”

“非常确定!”

这时间非常规律,再加上刚发生不久,苏立国绝对不会记错。

陆非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想到一种可能,如果让那邪物得手,恐怕没人救得了苏家。

“小陆掌柜,你这么问,是否看出了什么?”苏立国道。

陆非正欲回答。

“啊——!”

偏厅突然传来一声怪叫。


“运气好?我没听错吧!”

听陆非这么说,虎子蜡黄的脸皮扯了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我都快被这玩意折磨死了,你还说我运气好?这种好运......送给你,你要不要?”香灰卡在嗓子眼,他说起话来磕磕巴巴。

“你不是把铜钱当给我了吗?这好东西已经是我的了。”陆非嘿嘿一笑,把虎子扶起来坐着。

“你先歇会,我把这里收拾下。”

说完,他就把送阴菜的碗碟纸灰等东西装进塑料袋,然后又铲了不少土,把虎子的呕吐物埋起来。

这里再冷清也是路口,弄得又脏又乱的,别人还怎么走?

陆非不是什么有道德洁癖的人,但他不喜欢因为自己的事而影响别人。

虎子背靠着路灯,虚弱地喘着气,见陆非一脸轻松的模样,不禁又生出希望:“陆非,我真有救?”

“当然。”

“你不是在哄我高兴吧......你放心,我这人分是非,就算你救不了我,我死了也不会找你麻烦......”

“就算你来找我,我也不怕!”陆非没好气地打断他,“更何况,你不会死!起码现在不会死,我已经知道那是什么邪物了,知道了就好对付。”

虎子凹陷的眼睛重新亮起来:“那到底是个啥?”

“先回去再说,十字路口阴气重,你现在阳火虚弱,就跟没关门的房子似的,是个脏东西都能进。”

把所有东西扔进垃圾桶,陆非拍了拍身上的土,扶虎子起来。

二十几的虎子像个垂暮老人,高大的身躯深深佝偻着,被陆非搀扶着一路走走停停。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花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当铺。

陆非把他放到椅子上,拿着钥匙去了后院的卧室,打开一口老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张很旧的黄符。

他把黄符点燃放进水杯里,做了一杯符水,递给半死不活的虎子。

“把这个喝了。”

“你还嫌我吐得不够凶啊?”虎子满脸抗拒。

“这是符水,有镇邪作用,你喝了以后就没那么难受了,说不定还能吃饭。”

“真的假的?”虎子用发抖的手接过水杯,“有这么好的东西,你咋不早给我?”

“这不是为你省钱嘛,符水200一杯。”陆非满脸认真地道,“要是今天晚上就能把那饿死鬼送走,你就用不着花这钱了,可惜这事没那么简单。哦,对了,买铜钱还花了100,回头记得一并给我。”

实际上,这黄符是爷爷留给他的,用一张少一张,他舍不得。

“你人还怪好的咧。”

虎子无语地苦笑,捧着杯子先试探着喝了一小口,等了会,发现没有丝毫呕吐的征兆后,才把剩下的喝完。

“特么的,太久没吃饭,连杯水都这么好喝!”

虎子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刚放下杯子,感觉肚子里涌出一股暖流,向着身体各处游走。

冰冷麻木的四肢得到缓解,高高鼓起的肚子瘪下去不少,就连发痒的牙齿也好多了。

“真有用!”虎子又惊又喜,再看陆非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我真是服了!陆非兄弟,不,陆非大哥,你快告诉我,那铜钱到底是什么邪门玩意?要怎么对付?”

陆非摸出那枚铜钱,放在灯光下看了看,才道:“这叫饿鬼钱。”

“啥意思?”

“一种特殊的邪物,要成为饿鬼钱的条件很严苛,不是光从坟里面挖出来的就行。首先,得是死人嘴里的压口钱,其次,死人必须是个饿死鬼。”

陆非微笑看着虎子。

“压口钱多得是,饿死鬼也不少,但这两者碰到一起的几率,可以说是万中无一。你不是运气好,是什么?”

虎子连连摇手:“这运气谁爱要谁要!你就告诉我,能怎么对付就行。”

“要解这饿鬼煞,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麻烦,主要是需要一些饿死鬼的坟头土。”

“啊?这不还是不成吗!”虎子的脸又垮了下去,“我连它埋哪都不知道,上哪找它的坟头土去?”

“放心吧,我有办法。明天我们先到你收铜钱的村子,剩下的交给我。现在时间不早了,先睡觉。不好好休息,明天哪来的力气挖坟?”

陆非拍了拍虎子的肩膀。

见陆非如此有把握,虎子便把一肚子的问题放回去,被连番的折腾,他的身体也确实支撑不住了。

靠在沙发上,几乎是一闭眼就睡着。

喝了符水后,身体暖洋洋的不再被呕吐折磨,这一觉是他近些天来睡的最踏实的一次。

次日早晨。

虎子终于可以正常吃饭了。

坐在路边摊,他一边啃着热乎乎的肉包子,一边抹泪。

那吃相,陆非真想装不认识他。

“你悠着点,符水能起三天的作用,这三天足够解决那只饿死鬼了。”

“你不懂那种饿了几天几夜的感受!哪怕找不到坟头土,我就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绝不做饿死鬼。活生生的饿死,还不如直接被人杀了算了。”

虎子连吃了六笼还不够,还要打包一些在路上吃。

把路边摊老板感动得像找到知音似的,非要送他两笼包子。

收铜钱的村子在江都下面一个偏僻县城里,为了快点赶过去,虎子去找朋友借了一辆面包车。

一路摇摇晃晃,虎子一边吃东西一边开车,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赶到村口。

“我老板当时在村西头一户人家那收古陶碗,我们去打听打听,要是卖铜钱的老王八就是村里的人,肯定能问出来。”

吃饱了饭,虎子虽然还是瘦,但人精神了许多。

他停好车,凭着记忆带陆非走进村子,很顺利地找到那户人家。

家主人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满口黄牙。因为前不久才卖的古陶碗,所以对虎子还有印象。

“大叔,跟您打听个人。”虎子给他发了一支烟。

“你说。”中年汉子把烟别在耳朵上。

“咱们村里有没有一个老头,穿一身黑布衣裳,绿胶鞋,人干瘦干瘦的?”

“老头不都长这样吗?你说个名字。”

“我不知道他叫啥。”虎子挠挠头,努力回忆着道:“我想起来了,他脖子上有好大一块黑斑,手背上也有不少。”

“黑斑?”中年汉子愣了一下,眼神变得古怪起来,看着虎子问道:“你打听这个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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